085
既然,本大小姐都看得上,冯太后也应该没问题。喜欢年轻强壮的小鲜肉,准没错。
想好桥段,又选好了男宠之后,施媛媛就开始设计太皇太后要怎么样才能从高处跌下,且是自然的跌下,不能是人推的,不然,多少脑袋都不够砍。
掉下来时也只能是施媛媛送上的男宠去抱,不能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半路截了胡,功亏一溃。
施媛媛特地买了一对相思鸟,做了个窝,放于华林园的一颗大树上。
施媛媛做了个两米高的带轮子的可移动可刹车的楼梯,有踏步板和扶手,最上面有一个平台,看上去非常结实。
施媛媛在最上面平台上左边(左为尊)动了手脚,那里设计一个机关,施媛媛只要一按机关,平台上的那一块地板,就会出现一个洞,人就会掉下去。
只要太皇太后踩在那个点上,施媛媛按下机关,她掉下去,然后施媛媛的男宠一跃而起,抱住太皇太后,再完美的转几个圈,这事就成了。
中午吃饭时间,施媛媛特地到太后那儿蹭饭去了。
说老实话,从来到皇宫到现在,施媛媛还从没有去冯太后哪儿蹭过饭,这次,算是第一次。
冯太后倒是很热情,并没有表现出奇怪的神情,仿佛施媛媛来蹭饭乃家常便饭一般,不足为奇。
吃饭期间,也一直很愉快,施媛媛瞧着冯太后的脸上,见她笑嘻嘻的,就道:“姑母,妙莲告诉你一件稀罕事。华林园里来了个一对稀罕物,叫相思鸟,也叫情鸟。”
“此鸟可漂亮了,一雄一雌,且是两个品种哦。一个是银耳相思鸟,一个是红嘴相思鸟,羽毛鲜艳、华丽,样子俊美,可好看了。”
“关键这两个小东西可喜庆了。左蹦右跳,上串下跳的,拿鸟食给它吃,它一点儿也不认生,抢着吃呢,姑母整天国事繁忙,事事超心,该出去走走,透透气呢!”
冯太后品了口甲鱼汤,觉得味道浓了,喝了一口,就没喝,然后换了块麋鹿肉放在嘴里,轻轻的咀嚼着。
冯太后道:“相思鸟,又叫情鸟,寓意着爱情美满幸福,这鸟又是一对,又欢蹦乱跳的,的确值得一看。一会儿吃了饭,哀家也出去溜达溜达,陪哀家的小妙莲一起去瞧瞧。”
施媛媛甚是欢喜,听说,冯太后是个十分奸诈之人,没想到,还这么好糊弄,心中不由得暗暗窃喜。
吃了饭后,施媛媛扶着冯太后,去华林园散步。
冯太后的时间是很宝贵的,能出来这么溜达一圈,真是罕见。可见,冯太后真是给了施媛媛很大的面子。
这已经是秋天了,树叶都有些微黄,但离黄叶飘飞的日子,还有些距离,此时的花开的正盛,特别是菊花,开的黄灿灿的,很是漂亮。
施媛媛把冯太后往她准备好的地方带。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棵千年古树,古树苍翠,虬曲苍劲,枝叶茂盛,就算在这秋日,依旧散发着翠绿的光泽,庞大的气势。
树上站着两个小鸟,叽叽喳喳的欢快的叫唤着。树下,是早已准备好的移动楼梯,和帅气的男宠。
将施媛媛准备好的移动楼梯,推到相思鸟的树下,固定好位置,然后亲手扶着冯太后,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
冯太后的贴身丫鬟和太监在移动楼梯下面候着。
施媛媛一边爬着楼梯,一边给男宠使着颜色,叫男宠准备好,一会儿冯太后一旦落下,他就要机灵点,飞上去,一把抱住,可别让他人给截了胡。
一步两步三步,施媛媛扶着冯太后,一步一步的走上了移动楼梯,然后爬上了楼梯最上面的平台。
这楼梯上的平台,足足有十平方米的平面,平面边缘,没有做防护栏,目的就是为了冯太后落下而准备着。
鸟儿欢快的跳跃着,施媛媛拿出了鸟食,递给了冯太后,然后将冯太后有预谋的扶到她精心设计的陷阱处。
这个陷阱,处于平台边缘处,边缘处刚好设计了一个高约一米的扶手的地方。而这个扶手,一米处又有一个。
有了这个扶手,人就可以扶着它,去喂鸟,而不必害怕。
而这个扶手下,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小的按钮,要是按下这个按钮,那么,原本设计好的陷阱的位置,就会缩进去,人就会掉下去,然后完成一个完美的英雄救美。
设计非常完美,冯太后也站在了陷阱处,施媛媛奸笑着,趁着冯太后不注意,把手伸了过去,按下了按钮。
咦,怎么没反应?施媛媛愣住了,男宠正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呢,此时可千万不能掉链子。
施媛媛再按,还是没反应,施媛媛再第三次按,第四次按,依旧没反应。
此时,冯太后嘴角含笑,带着戏谑的口吻望向施媛媛:“妙莲,是不是找这个?”
施媛媛抬起了头,诧异的看着冯太后,在冯太后的旁边,还有一个一米高的扶手,在扶手下面,同样的位置,多了一个按钮。
额,难道是老娘记错了方位?不会啊!老娘亲手设计并监督完成的,怎么会错?
而与此同时,冯太后如慈母般的微笑着,她的手轻轻一按,啪的一声,施媛媛脚下的木板突然悬空,施媛媛随着“啊”的一声不由自主的掉了下去。
这个时候,男宠眼睁睁的看着施媛媛从2米多高的楼梯平台上掉了下去,丝毫没有想救施媛媛一下的意思。
说好的英雄救美呢?说好的抱住纤纤细腰旋转几个圈呢?
奶奶的,狗日的冯子轩,好歹你丫的也是老娘我买回来的,不图你知恩图报,好歹老娘有危险,你也伸出双手,搭救一把啊。
施媛媛还未想完。啪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哎呦,我的老腰呀,经不住这么摔呀!
施媛媛揉着自己的腰,躺在地上哀嚎着。
冯太后倒是心情愉快,得意洋洋道:“大胆冯妙莲,你敢谋害哀家。”
施媛媛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此时此刻,施媛媛赶忙爬起来,跪在地上。
四周已经围了好几个侍卫,拿着刀指着施媛媛,施媛媛赶忙解释道:“姑母饶命,妙莲怎敢谋害姑母,姑母您可是我们冯家的天,是我们冯家的顶梁支柱。”
“妙莲是为了孝顺姑母,给姑母物色了个帅气的男宠,怕姑母不喜欢,特地为您设计了个浪漫的相遇。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姑母给识破了,还让妙莲跌了个狗吃屎,哎哟,姑母,好痛啊。”
太皇太后居高临下,唇角的笑意更盛了:“知道哀家今天为何要陪你出来吗?”
“陪妙莲看鸟。”施媛媛道。
冯太后冷笑一声:“哀家是来看妙莲出丑的。哀家以前就听说妙莲野性十足,不听管教,难以驯服,哀家倒要看看,这匹野马今天要如何算计哀家。”
施媛媛嘟囔着嘴,装起可怜来:“姑母,哪有算计嘛,妙莲这不摔的好惨。”
太后乐了:“妙莲,你知道你的机关为何不起作用吗?而哀家的机关,又恰巧不小心让你掉下去了。”
施媛媛可怜巴巴的望着太后,是啊,我的机关,可是多次试验,万无一失的。再说,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机关。施媛媛嘟着嘴,摇摇头。
冯太后又道:“你询问哀家的贴身宫女、太监的时候,哀家就知道你要用男宠做文章。你也不想想,哀家岂是你一个黄毛丫头可算计的。”
冯太后再次居高临下的看着施媛媛,眼角含笑:“皇宫内,皇宫外,一切尽在哀家的掌控中,任何人别想糊弄哀家。你做了个楼梯,设计了机关,想让哀家摔下去,哀家就叫人改了,让妙莲摔下去。”
“你的机关下,还有软垫,你是怕要是万一哀家没被人接住,摔在软垫上也无碍,是吧,可是哀家的机关,下面可没有什么软垫。妙莲,摔的舒服吗?”
施媛媛都快要哭了,卧槽,卧槽,卧槽,你也太贼了吧,施媛媛不甘心的指着男宠道:“你,你怎么回事,你一个奴隶,竟然敢不接着主子。让主子摔在地上,你该当何罪?”
冯子轩瞟了一眼施媛媛,毫无一个奴隶的半点卑微和谦敬,懒懒道:“娘娘,您贵人多忘事,忘记啦,您亲自特别的吩咐过,子轩是专门伺候太皇太后的,除了太后,不许多管闲事。”
“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目光必须集中在太后身上,太后掉下来时,务必稳稳的抱住太后,含情脉脉,勾引太后。而其他闲杂人等以及闲杂事物,少管。”
“你……”施媛媛被噎得竟然语塞。奶奶的,我是闲杂人等吗,救我是多管闲事吗?
冯太后一步一步的从楼梯顶走了下来:“妙莲是有什么求哀家吧,不然也不会想这么多心思,看在你为哀家准备了厚厚的软垫,看在妙莲摔的不轻的份上,说吧。”
施媛媛一看有转机,甚喜,立马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姑母真是蕙质兰心,什么都瞒不住姑母,妙莲是想求姑母,妙莲想出宫去,宫里太闷了。”
冯太后冷哼一声:“出宫?哼,别想了,就算是野马,哀家也得给它驯服。”
“妙莲,哀家今日就明确的告诉你,你若怀上凤嗣,哀家准你随时出宫,你要没怀上凤嗣,永远都不许出宫,好好的把皇上给哀家抓牢了。”
太后说完,抓起跪在地上男宠的下巴,抬高,看着,这男宠真是又年轻又帅气。
冯太后的嘴微微上扬,继续道:“男宠,哀家就收下了,但是妙莲,你要记住,你要送东西,直接明来,别跟哀家来阴的。”
“宫里的,宫外的,一切尽在哀家的掌控中,谁想糊弄哀家,休想!”
“是。”施媛媛跪在地上,暗自伤神道,亏了亏了,亏大本了,看来此路不通,只有另择辟径了。
东宫弘,老娘要去找东宫弘!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冯太后那儿为了讨她欢心,花了不少银子,反而弄得一身骚,姐原本就缺钱啊,看来得另辟途径了。
太后此路不通,只有找东宫弘了。
但是施媛媛和东宫弘的关系,表面上还行吧,至少别人看来是相敬如宾的,可私底下,只有施媛媛自己清楚,剑拔弩张呢,所以,施媛媛必须得改善这个状况。
虽然冯太后训斥了施媛媛,但是知道施媛媛没有恶意,所以也没和施媛媛过多的计较,毕竟是一家人呢。
施媛媛依旧常常去给冯太后请安,本意是拉近关系,尽孝道。
现在多了个心眼,有事没事旁敲侧击问问朝中大事,了解一下冯太后的想法和下一步冯太后想做的事。好给东宫弘出谋划策,改善关系,让他把施媛媛带出去。
除了施媛媛和冯清等给冯太后请安外,二皇子东宫禧也常常给冯太后请安。
这二皇子东宫禧,比东宫弘小几个月,长得也算是似模似样。他是封昭仪所生,母亲疼爱,皇祖母冯太后疼惜,可谓风光无限,除了东宫弘之外,还真没谁敢给他小鞋穿。
而东宫弘,明知道他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却无能为力。
除了皇上的身份高于东宫禧外,其他的,真没法跟东宫禧比。
根据大魏法制“立其子,杀其母”的制度,东宫弘被立为太子时,他的母亲李氏被处死,那时候,东宫弘才三岁,三岁丧母,没了母爱,而东宫禧却在母爱中长大。这一点儿,东宫弘不如东宫禧。
冯太后对东宫弘严苛,却独宠东宫禧,这让东宫弘的心里,产生了嫉妒。
近日,东宫禧又比较活跃,好像是冯太后为了改革之事,他在尽可能的打听着,好抢了东宫弘的风头,让那些墙头草般的左右摇摆的官员,再往他这边靠靠。
所以来请安的次数多了些。一来二去,施媛媛和二皇子也蛮熟的。
而且,施媛媛还听说,小时候,东宫弘有一次不听话,姑母一度想废了他,立二皇子为王,可见姑母和二皇子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冯太后呢,最近也比较忙,为了策划俸禄制度一事,简直是忙坏了。
朝中大臣秘书中散李冲倒是殷勤起来。
平时李冲跟冯太后两人一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李冲已经中年,是有家室之人,妻妾子女,算是幸福之家。可为了权势,也不得不雨露滋润一下冯太后,拉近与冯太后的关系。
最近为了新政,更是借由禀告国之大事为由,公然整夜整夜的留宿太和殿,直接把施媛媛送去的小鲜肉给踢在了一旁。
没文化真可耻,连侍寝都没了资格,那塌全被李冲给霸占了。不知道他俩是研究床榻之事,还是研究朝堂之事,鬼知道呢,关上了房门,天知道他俩在干嘛。
而推出新政,多要涉及方方面面,不能随便推行,量大、事杂,搞的冯太后焦头烂额的,还有些不是很完善。
毕竟,大魏的官吏一直以来都没有俸禄,而地方官员任意搜刮百姓,只要到时候上交一定数量的租税和绢帛等物,这官位就做的稳稳当当。
这也是为什么施媛媛开妓院和赌场,那些达官贵人会有那么多银子可以任意挥霍的缘故。
冯太后原本的计划是国家推出一套统一的税收,把钱收上来当国库,然后按职位级别的高低分别发放给官吏,不允许官吏自己筹钱。
想法是好,但是这必定损害了广大官员的利益,施行起来困难重重,谁都愿意贪污受贿,谁也不愿意奉公守法,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还有一个问题是,政府规定,不允许官员贪污,要是官员贪污了,怎么办?
所以这个政策搞得冯太后茶饭不思,而施媛媛,却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一,可以缓解施媛媛和东宫弘之间冰点的尴尬时局。
二是施媛媛上次无意中树立的隐形的敌人,得化敌为友。施媛媛得拉拢冯诞和乐安公主。
冯诞政治上虽然没有什么作为,但是他和东宫弘的兄弟之情,非同一般,名义上也是施媛媛的哥哥,必须是朋友,不能是敌人。
而是友是敌,你得表明自己的立场,让别人看到你的诚意。
以后就算不能为你所用,只要背后不捅你刀子,也不错。
想要化敌为友,就要帮助别人得到她最想要而又得不到的东西。而这破冰的入口,自然要从公主这儿进入,从而化解恩怨。
冯诞和自己属于兄妹,且无冤无仇,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公主那天的态度,自然是喜欢冯诞的,女人既然喜欢了一个男人,就会想嫁给他。
而这么久了,都没嫁出去,问题肯定出在东宫弘身上,既然如此,那么我来做个媒人好了。
施媛媛想好之后,命张柔去拿自己库房里的凤冠霞帔,放在托盘里,然后上面用了一个大长红布盖着,让别人从外面看不出来这是什么。
而施媛媛和丫鬟,都进行了乔装打扮。所有人都换下了汉服,特地穿上鲜卑族的丫鬟服装去拜见乐安公主。
因为施媛媛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私下找了公主,特别是东宫弘。
萱凝宫
小丫鬟来通报,说有贵客求见。
乐安公主正在刺绣,刚绣了一针下去,懒懒道:“谁?”
小丫鬟答:“送礼的。”
“何礼?”乐安公主很是意外。
小丫鬟道:“公主还是见见吧,必定让公主满意。”
施媛媛被请了进来,
公主依旧在刺她的绣,看见了乔装而来的冯贵人,很是诧异。
施媛媛瞥了一眼公主的绣帕,是一对戏水的鸳鸯。施媛媛心中窃喜,果然,公主想嫁人了。
公主的脸上很不好看,确切的说,是很不欢迎,特别是看见冯贵人进来时,虽然穿着下人的衣服,可她那丰满的女人特征,让公主心里特别的嫉妒。
诞一定就喜欢这样的,那天他还抱了她,该死!凭什么自己平平的,她就那么大,今天故意登门拜访,肯定没安好心。
公主昂着头,很不友好的说:“冯贵人可真是稀客啊!不请自来,怎么,有何事?”
施媛媛没有理会公主的冷言冷语,而是接过王天娇手里的托盘。她将托盘放于公主面前,施媛媛掀开了红布,将凤冠霞帔呈现在公主面前。
公主看着凤冠霞帔,问道:“冯贵人这是何意?”
施媛媛微笑着,赌的就是你和冯诞的情谊。
公主和冯诞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只是东宫弘一直以公主尚小,再留在朕身边陪伴几年为借口,一直推脱。
加上他与冯诞“同舆而载,同案而食,同席而卧”的情谊,不得不让人想歪,东宫弘到底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凤阳之好。
公主本来是鲜卑族,但冯诞是汉人,公主投其所好,学着汉人的刺绣,绣着鸳鸯,可见情谊非浅、举案齐眉。
施媛媛笑了笑:“何意?难道公主看不出来吗?本宫来给公主做媒,本宫的哥哥冯诞气宇轩扬、一表人才,公主风华绝代,正是良配。”
乐安公主笑了,是一种轻蔑的,不相信的笑,笑中还带着一股讥讽:“真是出身牛犊不怕虎,冯贵人还是省省吧!”
“你刚进宫不久,不清楚这其中的水有多浑,皇祖母都拿此事没办法,你一个小小的贵人就别瞎搀和了。”
施媛媛不理会乐安公主的质疑和不屑,将手撑在桌子上。
她的这张桌子不是很高,乐安公主正坐在桌子前,拿着绣帕,施媛媛弯着腰,手撑在桌子上,撅着臀,头凑了过去,在快要碰上乐安的头的时候,施媛媛停下了。
此时,施媛媛的头和乐安的头,距离不超过十厘米。
施媛媛道:“要是本宫能让公主如愿以偿呢?”
公主笑了,依旧不相信:“汉家有句话叫胸大无脑,果然不假,冯贵人下次来找本公主,还是带着脑袋来吧!你自认你比皇祖母还要厉害?”
公主轻蔑的笑了笑:“据本公主所知,冯贵人并不受皇上恩宠,也就新婚之夜去过一次吧!之后,这么长时间了,一次也没有去过。你拿什么来给本公主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