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好像第三条也改了:“乙方有义务配合甲方秀恩爱,但是乙方必须要很清楚的明白,这只是在配合甲方,并不是真的恩爱。乙方不许以假乱真,过多联想。”
  施媛媛还没缓过神来,东宫弘一把抓过协议,准备放进包里。
  施媛媛愣住了,伸出手在空气中抓着协议:“额,这是我的协议!”
  东宫弘终于露出了微笑:“你吓着朕了,就当给朕的补偿。”
  啊啊啊,施媛媛快要抓狂,这人好奸诈啊。
  东宫弘继续道:“这协议,只能朕装着,不能你装着。”
  施媛媛都懵了:“你,你赖皮!”
  东宫弘进锦绣宫都好半天了,终于舒了一口气:“朕就赖皮了,你能怎样?你咬朕一口呀!”
  看着东宫弘欠扁的表情,施媛媛伸出手来,有些语无伦次道:“你,协议是一人一份,我的呢?”
  东宫弘有些得意:“没有你的,朕觉得用的着,就拿出来,实在用不着儿,朕就一把撕掉。你能奈朕何?”
  啊啊啊,上当了呀,好个奸诈的东宫弘,他要是到时候看见我漂亮,几把撕了契约,想强行上姐的塌,姐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啊!!!!
  姐怎么这么蠢啊!自己挖了个坑,自己跳了下去!
  智商欠费啊,怎么办啊!!!
  施媛媛气的只差吹胡子。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懒得跟他周旋了。
  此时,天都已经黑了,红烛是早就点上的。
  施媛媛取下了凤冠,小心翼翼的放在木箱里,这玩意儿可值钱了,千万不要弄坏了。
  东宫弘道:“你干嘛?”
  施媛媛脱掉了外面的喜服(里面还有衣服),丢在塌旁,稀奇道:“睡觉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干嘛呀,大眼瞪小眼呀!”
  施媛媛脱了鞋,上了塌,拉过被子就盖在了身上,转过身,背对着东宫弘,睡觉了。
  东宫弘眨眨眼睛,愣住了。
  塌就只有一个,人却有两个。
  她把塌给占了,那朕睡什么?难道睡地下?
  朕堂堂一国之君,岂有睡地下之道理?
  可朕睡了塌,那她又睡哪儿?
  唉,纠结!
  东宫弘看了眼睡在塌上的她,新婚之夜,就让着她好了。
  东宫弘走到桌子前,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
  额,好硬。但看了看她,算了,继续睡觉。
  睡了不到一刻钟,东宫弘感觉腰酸背疼,脖子仿佛要拧着了一般,要是在这桌子上睡一晚,明天不得瘸着脚,歪着脑袋上朝啊。
  那老妖妇一见,这不露馅了么。
  东宫弘看着睡的正香的她,心里道,朕什么时候变的如此高姿态了?
  不行,朕为君,她为臣,君为上,臣为下。
  朕怎么连最起码的君臣之道都忘记了。
  她作为一个臣,父亲冯熙没教过她么?
  还那么理直气壮的睡在榻上,一个人占了整个塌,太不像话了。
  东宫弘揉揉发酸的膀子,走到榻前,拍拍施媛媛:“喂,起来!”
  其实施媛媛根本就没有睡着儿,屋里突然多了一个男人,总是不能很好的安睡。
  东宫弘一拍她,她就扭过头,瞪着东宫弘:“你干嘛!”
  “你起来,睡哪儿!”东宫弘指指地下。
  施媛媛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东宫弘,然后竖起了大拇指蹙着眉“赞叹”道。
  “皇上您太有素质,太有品德了!你竟然让一个美女睡地板,而自己一大老爷们儿睡在榻上?”
  “您可真是男人的典范呀!失敬失敬啊!臣妾要不要给您大放鞭炮,四处去宣传您的美德呀!”
  “你……”东宫弘瞬间语塞,但三秒后理直气壮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你难道没学过吗?”
  施媛媛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道:“没啊,我没学过啊,我只知道,一个大老爷们,最起码的姿态就是有男人的样子,岂能让自己睡塌,女人睡地,你脑袋被驴踢了吧!”
  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冯妙莲,山野村妇一般的毫无教养。
  东宫弘道:“女诫学过没有?三从四德学过没?”
  施媛媛翻了个白眼:“那玩意儿,谁学呀,除非脑袋被门板夹了。”
  “姐看的都是《武则天》呀,《女王至尊》啦,《女权》啊,这些的,那种为奴为婢的受虐性质的书,不适合姐。”
  看着施媛媛这副尊容,东宫弘赶忙别过脸去,满脸嫌弃道:“你这个样子,还是先找一张丝帕,把你的脸蒙起来吧!朕真是受不了。”
  施媛媛问:“那臣妾以后,是不是可以带着面纱。”
  东宫弘肯定道:“带,必须带,马上带!把你的男人脸给朕遮起来!”
  施媛媛摸摸自己的帅脸,以后就有理由带面纱而不必解释了,真好。
  施媛媛摸摸包里,丝巾不在,再四处找寻了下,才发现丢在梳妆台上。
  施媛媛起身,穿上鞋,走到梳妆台上,拿起了丝巾,对折成三角形,然后把脸包了起来。
  回头去榻上的时候,施媛媛瞬间感觉一个闪电狠狠的劈在了她的身上。
  原来就在施媛媛去拿丝巾的时候,东宫弘乘机上了塌,还呈现大字形,霸占了整个塌。
  一大群草坭马从眼前奔过,施媛媛愣在了原地,妈的,老娘智商余额不足呀,这点小伎俩也要上当受骗呀!
  哼哼,睡姐的塌,看姐不恶心死你!
  施媛媛走了过去,看着呈大字的占满整个塌的东宫弘,施媛媛嘟着嘴:“夫君好温柔啊,还给奴家暖好了床,奴家这就来伺候夫君。”
  说完,施媛媛也上了塌,整个人压在了东宫弘身上,头还在东宫弘胸口上蹭。
  吓得东宫弘赶忙缩回身子,推开施媛媛,一把抱起了被子,看着施媛媛。
  施媛媛道:“夫君,别走呀,来亲亲。”
  东宫弘抬脚垮过了施媛媛的身体,跳下了塌,将被子铺在地上,自己躺了上去。
  施媛媛瞟了一眼东宫弘,偷偷一笑,得意洋洋的躺在床上:“还是塌睡起来舒服,软软的,那地板冷冰冰的,多硬呀……”
  东宫弘在地板上翻来覆去,新婚之夜就睡地板?想想就来气!东宫弘站了起来,爬上了塌,命令道:“进去。”
  施媛媛不想让,道:“凭什么呀!不让!”
  东宫弘奸笑道:“不是你说的嘛,塌睡起来软软的,多舒服,地板多硬呀,冷冰冰的。”
  “喂,我说塌软,又没叫你上来。”
  “哦,你的意思是说地上舒服,那你去睡啊,朕让你呀!”
  “你……”这时换成了施媛媛语塞了。
  施媛媛看了看东宫弘,从塌的正中间,划了一根三八线,撅着嘴道:“我警告你呀,你不许越过线来!”
  东宫弘冷冷一笑:“你不厚着脸过来就不错了。”
  说完,东宫弘拉起被子,盖在身上,背对着施媛媛。
  榻上就一床被子,被东宫弘一拉,施媛媛就盖不着了。
  施媛媛怒道:“你有没有搞错,连被子你也抢?”
  东宫弘眨眨眼睛:“朕没被子,就这一床,朕不抢,你当朕傻呀!”
  “你的在那地下呢!”施媛媛指着地上的被子不依道。
  东宫弘笑了:“那是脏的,原来你喜欢呀,那朕让给你,你请便吧!”
  施媛媛怒了:“原本是干净的,是你弄脏的,你自己负责。”
  东宫弘耍赖道:“朕不要!”
  双方正拉被子拉得起劲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海燕和李博海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海燕抢先一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惊呼着。
  “皇上、娘娘,不好啦,出大事了,院里的鱼塘里突然死了一个人,瞪着怨恨的眼珠,死不瞑目呢!好吓人呀!”
  东宫弘转头看着施媛媛,施媛媛摆手道:“人不是我杀的,别看着我呀!”
  随即又感觉不对,然后指着东宫弘道:“说,是不是你准备的,在我新婚之夜,给我准备的新婚大礼!你嫌弃我,也不至于杀人呀!”
  “有病啊!”东宫弘不再看施媛媛,他掀起被子,下了塌,穿上鞋,对李博海和海燕道:“走,带朕看看去。”
  施媛媛也赶忙穿上鞋,急匆匆的追了上去。
  鱼塘位于前院,远远的,就已经看到围了一堆奴婢。
  鱼塘的水其实不是太深,很清澈,但尸体已经打捞上来了,放在了岸边。
  众奴婢看着主子来了,很自觉的让出了一个缺口。
  东宫弘走了过去看了看尸体,皱起了眉头。
  施媛媛从后面跑来,站在东宫弘的旁边。
  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岁数不大,十六七岁的样子。
  模样称不上绝色,但也不丑,属于小乖形,但脸被人打肿了,巴掌印清晰可见。
  体形中等,偏瘦型,衣服穿的是奴婢的衣服。
  施媛媛戳戳东宫弘,问:“认识吗?”
  东宫弘皱着眉,喃喃道:“不认识。”
  旁边有个奴婢道:“奴婢认识她,她好像是个主子。”
  另一个奴婢道:“对,好像是袁充华。”
  东宫弘看看李博海,李博海点点头:“确实是袁充华。”
  施媛媛鄙视的看了看东宫弘,撇嘴道:“负心汉,自己的妃子都不认识!”
  东宫弘轻哼一声:“朕的妃子多了去了,没宠幸的,一大片,不认识也正常。”
  施媛媛冷哼一声,暴殄天物啊!怪不得皇宫多怨妇,天天守活寡,能不怨么!
  东宫弘又抬头去看了看李博海:“通知侍卫和仵作了吗?”
  李博海还未开口,其中一个奴婢就抢着道:“新婚之夜,弄出这种事,还是先来禀报皇上和娘娘,再做打算。”
  另一个奴婢道:“又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弄得满城皆知,不利于娘娘的名声。”
  另外一个奴婢道:“新婚之夜就死了人在前院,大凶,以后娘娘还要不要见人了,所以不敢禀报。”
  三个锦绣宫宫里的奴婢说出了这样的话,李博海就干脆闭口不说了。
  东宫弘叹了一口气,唉,这事要是摊在别宫的娘娘宫邸,也就罢了。
  偏偏在冯贵人的宫里,而且还是新婚之夜,这事要是闹得满城风雨,老妖妇非把朕给宰了不可。
  还是不要四处宣扬为妙。
  东宫弘道:“传朕口谕,叫仵作速来,这事隐秘,得偷偷的。还有侍卫也通知一下。”
  李博海点点头,领命去了。
  施媛媛蹲下.身去,细细的打量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应该死了不久,现在入夏不久,不算太热,但也绝不冷。
  她虽然丢在了水里,但是并没有泡的发胀什么的。
  身上也没有什么尸斑,也没腐败发臭,应该断气不久。
  看她这个样子,应该是被虐待了。
  奇怪,一个主子,怎么会被人虐待呢?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还弄死了丢在这里?
  施媛媛伸手解开衣服,衣服被水泡过,潮湿冰凉,施媛媛拉开衣服,看了看她的身子。
  她的身体,明显被人鞭打过。触目惊心的血红的鞭痕,清晰可见。
  鞭痕很新,破皮的伤口结了层薄薄的痂,被水泡过,有些发白。
  施媛媛又伸手抬起了女人的手。这手细长,留有指甲。
  施媛媛看了看她的指甲,发现里面有抓过的皮屑。
  施媛媛看看东宫弘:“此人指甲里有东西,很明显,她一定是把谋害她的人抓伤了。皇上可以派人调查,谁身上有抓伤的痕迹,就是有嫌疑。”
  “还有,最近这人跟谁结过怨,有什么冲突,也是可以从这儿下手。”
  东宫弘看着施媛媛,这女人,好大胆,死人都敢碰。冯家的女子,果然都不是胆小的。
  施媛媛站起来,又看看周围的环境,这女人是怎么弄进来的呢?
  从大门进来?不可能。大门紧闭着,有人看守,从大门送进来,找死呀!
  从后门偷运来?也不可能。后门今日清理屋子,杂七杂八的东西没地方放,都堆在后院了,后院的那道门,早就被杂物给封死了。
  那人怎么进来的?翻墙而过?那可是姐的老本行。
  施媛媛仔细的看着院墙,此时,仵作已经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仵作双膝一弯,正要跪下去,被东宫弘扶住了:“事情紧迫,无需多礼。”
  仵作蹲下.身子,看了看尸体。他捏着尸体的下巴,微微一用劲,尸体的嘴就张开了。
  仵作看了看嘴,说道:“口中无杂草、泥土之异物,死者不是溺水而亡,而是人死后,被人丢入水里。”
  仵作一边说,旁边的小徒弟,一边记录着。
  仵作拿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插入尸体的喉咙,而后取出,银针留有浅浅的黑色,但颜色并不深。
  仵作闻了闻银针上的味道,道:“死者被人灌入毒物,但此毒不是剧毒,只是略微带毒,有哑药之特性。”
  仵作解开死者的衣物,看见了满身的鞭痕,道:“死者生前遭人虐待,凶手对死者施行了鞭刑。”
  仵作看了看手,从指甲里挑出了皮屑:“死者生前反抗过,还抓伤了凶手的皮肤。指甲里的皮屑,就是凶手身上抓痕的皮肤。”
  仵作捏了捏死者的手臂、脚、上身:“手脚完好,无骨折。”
  仵作将死者翻了个身,再拉开衣服看了看,尸体背上有板凳宽的红色长条印子,仵作伸手摸了摸骨头。
  仵作道:“除了鞭痕,死者还遭受了杖责,木棍大约一寸宽,死者后背肋骨断裂三根,前面完好。”
  仵作整理好了衣物,道:“死者才死不久,此地不是案发现场,被人移了尸。”
  仵作说完后,问旁边的小徒弟:“全记录好了么?”
  小徒弟点点头:“记录好了。”
  仵作起身,抱拳弯腰着,等待着皇上的指示。
  东宫弘道:“此事绝密,不可对外宣传。你回去休息吧!”
  目送仵作走后,施媛媛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凶手定是翻墙而过,不可能走正门和后门。
  况且今日正逢天时地利人和,样样占全,不给你送个大礼,怎么对得起这样的好时机?
  天时,月黑风高,正是绝密下手的好时机。
  地利,没人。东宫弘叫众奴婢都回屋躲着,不许偷听,院子里空无一人,且院外,估计早就被人拦了路,不许随意出入。
  人和,既然是结婚,自然是要送礼,这礼送的,让你恶心一辈子,且相当难忘。
  古人又迷信,这不详的兆头一旦扣上你的脑袋,这辈子扫把星的“荣誉”可就跟你挂钩了。
  下人都站在墙角,仔细看着墙头是否有异样。
  施媛媛也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宫殿院墙。
  此时,一个丫鬟惊呼:“皇上,娘娘,快来看呀,这里有勒痕。”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然后迈开步子,跑了过去。
  随着丫鬟的指尖指着的位置,施媛媛清楚的看到一个麻绳粗细的勒痕。
  施媛媛叫人拿来了楼梯,正想上时,被东宫弘抢先一步。
  施媛媛退后数米,助跑,加速,使劲一跃,扒着墙头,跃了上去。
  此时东宫弘也爬上了楼梯,正好看到了施媛媛爬上墙来,冲他一笑。
  虽然这个女人蒙着面纱,但是感觉得出来,那个笑容,带着得意。
  东宫弘瞬间就想起来,在长乐信都时,大妈把他们当贼,拿着扫把打他们时,冯清瞬间爬上墙的情形。
  呵!这女人,跟冯清好像,果然冯家都是野蹄子,翻墙功夫一流。
  施媛媛蹲在墙头,仔细看着。
  宫墙是土坯做的,很厚,墙上有瓦。
  皇宫里基本都是红瓦白墙。瓦,易碎,墙上刷了白色的粉,作为颜色。
  瓦上有很明显碾碎的痕迹,其中还有一条麻绳勒过的痕迹。
  死者就是从这里运进来的。
  仔细看,墙角还有太监的脚印。因为太监的脚大,且鞋是统一的,所以脚印很好辨认。
  此刻,李博海已带着侍卫前来授命。
  东宫弘看了绳印,下了扶梯,对着侍卫道:“封锁消息,查,全面彻查。从袁充华的府邸开始查,她看看最近她跟谁结有仇怨。”
  “她又跟谁有过接触。这段时间跟谁有过来往,还有所有人员,接受检查,不论宫女、太监、还是娘娘,必须检查。”
  东宫弘叹了口气,看来明早得去请罪了,瞒是瞒不下去的。
  交代完了事情,自然是回房洞房去,出了这档子事,要是明早再拿不出落红,老妖妇不知要如何为难朕了。
  东宫弘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向寝殿里走去。
  施媛媛有些懵了,这小子,不怕我丑了?施媛媛跟着走了进去。
  东宫弘坐在了桌子旁,自个儿拿酒壶往酒杯里倒酒,倒满,一饮而尽。然后再倒满,再饮。
  施媛媛坐在了旁边,戳戳东宫弘:“皇上,你怎么了?爱妃死了,这么难过?”
  东宫弘又饮完了一杯酒道:“塌上候着吧,朕一会儿就来。”说完,又难过的又喝了一杯酒。
  榻上候着?这么饥不择食?
  刚才他说不认识袁充华,是不是后悔了一直没碰过人家。
  可如花这造型,你也碰得下去?
  强悍,太强悍了!这如花可是专治贪色之徒的!
  你确定,就如花这形象,你下的了手?
  施媛媛走到梳妆台旁,选了一个稍微锋利点儿的簪子,插在了头上。
  你叫姐在塌上等你,姐就乖乖的在榻上等你?想多了吧!
  施媛媛就坐在梳妆台旁,看着东宫弘喝酒的背影。
  这小子其实长得还行,如若不是皇上,姐定要调戏他一番。
  可惜呀可惜,他竟然是皇上,每天穿梭于各个女人之间,身上留下了无数女人的味道。
  姐是有洁癖的好不,感觉皇上就跟牛郎一个样,姐半点儿都不喜欢。
  东宫弘感觉头有些微晕。乘着酒劲,把事办了吧!
  这事迟早都是要做的,要是这个丑女人明早再到老妖妇面前告上一状,朕还不知道要怎么死呢!
  丑女人,美女人,吹了蜡烛来一个样!
  东宫弘放下酒杯,转头看看榻上,没人!再四处看看,发现她坐在他背后的梳妆台旁。
  东宫弘走了过去,伸手拉起她的手,往榻上拉。
  施媛媛有些懵了:“皇上,你喝疯了吧!”
  东宫弘此刻感觉自己要疯了,他仿佛一只野兽,带着原始的野性,用蛮力将施媛媛强行拉到了塌上,他自己扑了上去。
  一百六十斤突然压在了身上,施媛媛瞬间感到动弹不得。
  东宫弘闭上了眼睛,去扯施媛媛的衣服。
  施媛媛挣扎着,瞬间从头上取下簪子,用尖尖的的簪尖抵着东宫弘的脖子,东宫弘感到脖子上一凉,东宫弘睁开了眼睛。
  是的,他是喝了酒,但是他的头脑是清醒的,他不是盲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