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东宫弘伸出了手,想去翻冯清的牌子,但想到她今天初来咋到,又在河里泡了良久,还是算了吧,让她休息一下。
东宫弘摆摆手,示意太监退下。
只因他想起了她说的一句话:“姐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长长久久永不离。姐要的只是一个男人,一个爱我的男人。”
东宫弘笑了,甜甜的笑,他捂着自己的耳朵,仿佛他的耳朵上还有她的温存。他闭上眼睛,空气中都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女人的芬芳。
冯诞刚从乐安公主处回来,就看见东宫弘痴痴傻傻的摸着自己的耳朵,一脸春.心荡漾的神情。
冯诞凑了过去:“皇上你干嘛呢?一脸花痴相。”
东宫弘睁开了眼,看见近在咫尺的冯诞,甜甜一笑:“诞,你有没有被人揪过耳朵?”
“揪耳朵?没有啊,顶多就是被帝师打手,杖责,还有就是你揍我屁股。”冯诞刚说完就反应了过来,奸笑道:“谁那么大胆敢揪皇上的耳朵?”
东宫弘道:“你没被女孩子揪过耳朵么?”
冯诞搬了根凳子,坐在东宫弘身旁:“也不看看哥长的啥模样,这么俊,女孩子怎么舍得?再说,乐安公主可温柔了,可喜欢我了,她那里舍得揪我?”
“去去去,别在朕面前秀恩爱。再秀也枉然,朕不同意,你休想娶朕的皇妹乐安。”
冯诞看了一眼东宫弘,可怜巴巴道:“皇上,给个面子呗,臣都不知道求了多少次了,您尊口不开呀!你看,乐安公主和臣,两情相悦,情投意合……”
东宫弘站起身来,目光看着前方,淡淡道:“求一万次也枉然,朕给你说实话吧!诞,你别怪朕,朕有朕的难处,你是朕的好哥们儿,你要体谅朕。”
“朕现在还没亲政,那老妖妇太过强势,定不肯将江山交还给朕,朕现在唯一的砝码就是朕的皇妹,不只是乐安,其余的全部的皇妹,必须是要对朕有十足的好处。”
东宫弘转过头来看着冯诞,一字一句接着道:“否则,一概不谈。”
冯诞叹了口气,像霜打了的茄子:“皇上,你要啥好处哇!你也给臣说一下呗!”
东宫弘道:“等朕需要的时候吧!”
“那皇上什么时候需要呢?”冯诞不甘心道。
东宫弘迟疑了一下,片刻后,嘴里吐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
两天后
冯贵人进宫已经两天了。
东宫弘为了他的小清清的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而独自在自己的寝殿内休息了两晚。
他思索着,都已经两天了,小清清虽然落水,喝了姜汤,应该无大碍。
就算是水土不服,或初来咋到,不太习惯,但两天,也该适应了,更何况,皇宫里又不会亏待于她。
东宫弘想和她如民间夫妻般的拜天地,喝合卺酒。
东宫弘想拿着玉如意掀开她的红盖头,东宫弘想入洞房。
东宫弘叫来了身边的太监李公公,叫他去通知冯清,冯贵人,今晚洞房。还派人送去了凤冠霞帔。
虽说只有正宫娘娘皇后才有资格宴请朝臣,当众凤冠霞帔行夫妻之礼,贵人是没有资格的。
但在自己宫殿里穿穿还是可以的,只是不宴请朝臣,不当众行礼罢了。
东宫弘在太极殿里,翻看着奏章,心不在焉的。他拿起奏章,随便翻看了几本,又放了下去。
李公公很快就回来了,东宫弘着急道:“怎么样,冯贵人怎么回答?”
李公公跪地道:“启禀皇上,奴才将皇上的圣意传旨给了冯贵人。可是冯贵人病了,在宫里卧床,恐怕不能侍寝。”
东宫弘心都揪了起来,病了,难道是那天河里惊了水,回来感冒了。
东宫弘着急道:“病的如何了?有没有大碍?传太医了么?”
李公公答:“请恕奴才之罪,奴才并不清楚。”
东宫弘眉一挑:“你不清楚,难道朕清楚?你不是亲眼看了么。”
李公公道:“皇上息怒,其实奴才并未亲眼见到娘娘,娘娘具体情况,奴才并不知晓。奴才只是被冯贵人宫里的嬷嬷告知娘娘病了,至于病到何种程度,还是派个太医去瞧瞧吧!”
东宫弘道:“传太医,额,把冯诞也给朕叫去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冯诞很快就回来了,但身边并无太医。
东宫弘看着冯诞,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冯诞叹了口气,道:“皇上放心吧。清儿她并无大碍,就是有些风寒,太医倒是瞧过了,开了些药,情况也不算太糟糕,不过,侍寝之事,恐怕得推迟了,皇上还是先恩泽别宫的娘娘吧!”
看着冯诞这副表情,东宫弘很是担心,这时,李公公跑了进来:“皇上,皇贵人求见。”
“不见。”东宫弘想也没想就拒绝道。
“是。”李公公转身离去,却被冯诞拉住了。
冯诞道:“胞妹病了,实在是没有福气侍寝。可皇上不能天天在太极殿里待着,皇上要雨露均沾呀!”
“更何况臣也住在太极殿内,皇上也住在太极殿内,皇上都不宠幸嫔妃,这难听的话可多了去了。”
“虽说臣是住在偏殿,皇上住的是主殿,可嚼舌根子的人,恨不得啥脏水都往皇上身上泼。既然皇贵人来了,您还是去看一下吧,毕竟皇贵人是您最为宠爱的妃子了。”
冯诞说完,看了看东宫弘。
东宫弘叹了口气:“叫她进来吧!”
尉迟灵儿端了盘绿豆糕,盈盈走了进来,脸上笑嘻嘻的:“皇上,臣妾等了您两个晚上,您都没来,这不,臣妾刚刚做好的绿豆糕,端过来给您尝尝。”
尉迟灵儿看了看东宫弘,并没有想吃的打算,她转头看向冯诞:“冯侍读,您先尝尝?”
冯诞走了过去,拿起一块绿豆糕,放入嘴里,哇,清香怡人,甜而不腻,满嘴香味。
冯诞从尉迟灵儿手里端过盘子,拿到东宫弘面前,低声道:“皇上……”
东宫弘拿了一块放入嘴里,称赞道:“爱妃的手艺又进步了。”
尉迟灵儿大喜:“臣妾准备了好多美味,不知皇上是否有兴趣来品尝一下?”
说完,尉迟灵儿走了过来,拉着东宫弘的衣摆撒娇道:“皇上几天都没来臣妾这儿了,今晚就不要让臣妾失望了嘛!”
东宫弘看着尉迟灵儿:“好,朕今晚就去你那儿!”
尉迟灵儿小厨房的后厨是于阗国带来的名厨,手艺了得。
但今天重点似乎不在菜品上,而是尉迟灵儿身边的这位美女。
这位美女年纪不大,不超过十五岁,长相单看还算水灵,毕竟,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如同花朵含苞待放,但要是跟尉迟灵儿放在一块,差距就很明显了。
正所谓,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从长相、从气质,不仅仅是差了一点点,而是尉迟灵儿整整甩她几条街。可那又如何?
因为天壤之别的差距,尉迟灵儿才放心将她放于身边,因为就凭她那点儿姿色,想抢走东宫弘,简直痴心妄想。
尉迟灵儿亲自指导,给她化妆。尽量化的眼大一点儿,脸小一点儿,皮肤白一点儿。
头发梳成双平髻,显得朝气蓬勃,青春可爱。发髻上插上珠翠,唇上抿着淡红色的胭脂纸,使唇看上去饱满、自然,又色彩鲜艳。
尉迟灵儿看了看她,还行吧!要是皇上看上了,要是她争点儿气,要是怀上了凤嗣,正好抵了我怀不上孩子的遗憾。
菜已经摆上了桌子,尉迟灵儿看了看门外,皇上应该快来了吧!
等了一刻钟,东宫弘姗姗来迟。
尉迟灵儿和女孩屈膝行礼,尉迟灵儿注意着皇上的神色,东宫弘好像看都没看她身边的女孩,哪怕一眼都没有。
尉迟灵儿有些欢喜,又有些难过。
欢喜的是,皇上的口味还是这么的叼,难过的是要是皇上看不上,又那里去弄一个女人,甘心为自己生下凤嗣,而又撼动不了自己的地位?
东宫弘坐在桌子旁,拿起了银筷子。
尉迟灵儿坐在左边,给女孩使了个颜色,女孩坐在了东宫弘的右边。
女孩夹了块牛肉,放入东宫弘的碗里,娇滴滴的说:“皇上尝尝这个牛肉,可嫩呢!”
夹归夹,可她并不敢正眼去看皇上。
她不敢看皇上,尉迟灵儿可看得真切,皇上眼皮都没抬一下,看都没看过她一样。
此时东宫弘的心里正想着他的小清清。
虽然他人在这儿,心却飘到了小清清周围。
朕的小清清,病,好了点么?是否有了点儿精神?现在这个时候,吃饭了没?吃好了没?
尉迟灵儿看着东宫弘心不在焉、神情恍惚的样子,有些着急,她亲自夹了块鹅掌筋(掌中宝):“皇上,这是鹅掌最好吃的一块筋,臣妾亲自来喂您,来,张嘴。”
东宫弘回过神来,张嘴吃了下去。
尉迟灵儿见皇上精神了,赶忙道:“皇上,您看臣妾身旁的这个妹妹,漂亮不?”
东宫弘左右看看,这才发现右边坐了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
东宫弘看了一眼,淡淡道:“还行吧!”
尉迟灵儿见东宫弘的脸上并没有厌恶之色,赶忙道:“皇上,臣妾跟您求个恩典,这位李妹妹也是皇上的嫔妃,但皇上嫔妃众多,李妹妹并未得到皇上恩宠。臣妾斗胆向皇上求个恩,不知李妹妹是否有幸得到皇上的恩泽?”
东宫弘夹了个排骨,有些疲惫道:“朕累了,改天吧!”
尉迟灵儿继续道:“那明天,臣妾安排李妹妹侍寝?”
东宫弘随口道:“嗯。”
第二天,早上,太和殿
冯太后下了朝,在太和殿内,一边批阅奏章,一边随口问丫鬟若菱:“皇上这几天在那个宫就寝?”
若菱道:“皇上哪儿也没去,三个晚上,均在太极殿内就寝。”
冯太后放下了奏章:“尉迟灵儿那儿也没去过?”
若菱答:“去过,吃了顿饭,但没过夜。”
冯太后大为不悦:“吃顿饭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情,不一定要过夜。他是在做给哀家看呢。”
“哀家硬是塞了两个贵人给他,他心里不舒坦,又不便发作,就这样给哀家甩脸色。他是要告诉哀家,他大了,翅膀硬了,凡是也要顾忌他的颜面。去把皇上给哀家叫来。”
半刻钟后,东宫弘跟着若菱来到太极殿。
每次老妖妇找,准没好事,东宫弘带着忐忑的心情,一步一步的走向冯太后。
在距离冯太后不到两米远的位置,东宫弘撩起下摆,双腿一跪,俯着身子,磕头道:“孙儿拜见皇祖母。”
冯太后冷冷的看着东宫弘,并没有说“平身。”
东宫弘抬起了头,跪直了身体,等待着训话,看这老妖妇到底要搞什么幺蛾子。
冯太后没有半丝的笑容,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道:“皇上是对哀家有什么意见么?不妨说出来。”
冯太后的口吻,冰的让东宫弘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上一次冯太后用这种口吻时,还是七年前,自己因没有听她的命令,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三天三夜,不给吃喝,那一次,还险些废了自己,立了二皇子。
东宫弘想起了前尘往事,不由得心有余悸,赶忙又磕下了头,额头还恭恭敬敬的挨着羊毛毯子。
东宫弘道:“皇祖母多虑了,孙儿并无忤逆之心,也不敢有忤逆之行为,孙儿就算万死也不敢对皇祖母有万分之一的不敬,皇祖母此话,真是从何说起呀!”
冯太后冷眸一挑,满脸的怒气,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从何说起?那么哀家问你,哀家给你安排的两个冯贵人,是不是很让你反感和厌恶?”
东宫弘否认道:“孙儿不敢。皇祖母安排的冯贵人,孙儿甚是欢喜。”
冯太后冷嗤一声:“欢喜?是吗?欢喜到要用黑狗血迎接,用蛇接风,用毒蜜蜂洗尘?这是欢喜,还是要命?”
东宫弘顿时吓得瑟瑟发抖,他赶忙解释道:“皇祖母误会了,这只不过是开了个玩笑罢了,孙儿还特地精选了上好的衣裳、首饰、棉被、饭菜给冯贵人送去了。”
冯太后冷哼一声:“既然是误会,为何两位冯贵人进宫三日了,皇上并不打算宠幸于她们。难道还要哀家跪下来哀求皇上,皇上才肯去恩宠于她俩吗?”
“皇祖母误会了。孙儿本来第一天就要去洞房的,可是冯贵人她生病了,所以……”
冯太后冷笑一声:“不是有两个吗?一个生病了,还有一个没有病啊!怎么,哀家给你特意选的绝色,你还不满意么?”
东宫弘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满意,满意,孙儿满意极了。”
冯太后脸上缓和了许多,声音也轻柔了许多:“那今晚……”
不等冯太后说完,东宫弘抢着道:“今晚孙儿定去洞房花烛……”
东宫弘哭丧着脸回到了太极殿。一屁股坐在软塌上,耷着脑袋不说话。
冯诞感觉出了他的异样,知道了他刚去了太和殿,肯定被训了,也不好再去问,触那霉头。
冯太后亲自下旨装扮锦绣宫,虽说不能像皇后一般当着文武百官,拜堂成亲。但是成亲的派头一样不少,只是少个拜堂而已。
宫里一片火红。
大红的喜字在窗户上贴着,门前,走廊上,全是用布扎的红红大花挂在了上面。
地上铺着红地毯,整个锦绣宫一片喜气。
府里的丫鬟都忙坏了,屋里屋外,全部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原本就已经很干净了,丫鬟们仿佛有洁癖般的,擦了又擦,生怕有半点尘埃。
冯太后特别派了有经验的嬷嬷来给施媛媛梳头。
说是梳头,却事情繁多。
首先得沐浴。
施媛媛的锦绣宫有洗澡池,仿佛游泳池一般,面积又大,高度又深。
嬷嬷却不让施媛媛在那儿洗,却叫人抬来一米多高的大澡盆子。
先洗了头,换了水,再沐浴。
沐浴的盆子里放了各种花的花瓣,还撒了香粉,还没泡澡,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芬芳。
洗澡,是有人专门伺候的。
你只需要不着寸缕的泡在大澡盆里,就行了,其他事不用你操心。
自然有小宫女不遗余力的把你的前前后后给你洗的干干净净、透透彻彻。
对于这样的伺候,施媛媛很是反感。
洗个澡而已,至于几个人围着你,把你摸来摸去。
我没手吗?我不知道自己洗么?
可是丫鬟不许你动手,因为你是娘娘,娘娘就要有娘娘的姿态。
唉!
洗了澡后,得穿上喜服。
凤冠霞帔早就放在了澡盆旁边,不是那种大红,要皇后娘娘才有资格穿大红的。
这喜服是水红色的,比大红要暗淡许多。
凤冠上的珠翠看上去很是名贵的,各个大而闪亮,通透而璀璨,一看就是值钱货。
施媛媛一看很是欢喜,指着那凤冠流着口水,偷偷问身边的嬷嬷道:“这玩意儿,用完了,还要还么?”
嬷嬷很是奇怪的看着施媛媛:“冯贵人,成亲、拜堂,圆圆满满,您成了亲,就一辈子跟着皇上了。哪有还有喜服要还的道理?”
哪里没有?租了婚纱还得还呢。
施媛媛嘴上偷偷嘟囔着,心里窃喜道,不还就好,这东西可值钱啦!
穿好喜服,等头发干了,施媛媛被安排在铜镜前,嬷嬷开始梳头。
嬷嬷拿着玉梳子,从头向下梳,一边梳一边笑嘻嘻的说: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四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五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六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哦,这就是古代的梳头歌啊,挺有意思的。
嬷嬷梳顺了头发,摸了下顺溜的长发,又开始扎新娘头。
嬷嬷的手十分的麻利,头发在她手中,就像富有生命般的十分听话,她三下五除二就梳起了一个发髻。
梳好发髻后,又开始戴凤冠。
巨大的黄金凤冠,是一只像开屏的孔雀,但不能叫孔雀,要叫凤凰。
这凤凰的尾部,镶嵌着朱红的宝石,凤凰的嘴部,垂下三束十厘米长的珠翠,很是漂亮。
嬷嬷将凤冠戴在施媛媛的头上,施媛媛感觉好重。
不过想想头上带着价值几百万人民币的珠宝,想想也就释怀了。
戴了凤冠,又开始化妆,古代的化妆技术是赶不上现代的。
不过胭脂全是全天然的绿色环保的,不含化学成分的,抹在脸上也感觉异常的清新,舒服。
整整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把各项准备做的妥妥帖帖。
嬷嬷看了一眼施媛媛,笑嘻嘻道:“冯贵人真是漂亮呢!”
嬷嬷说完,给施媛媛带上了红盖头:“冯贵人就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坐着,一会儿等皇上进来,跟您洞房。”
施媛媛听话的点点头,乖乖的坐在榻上安安静静的等待着皇上的光临,直到施媛媛听到门哐嘡一声关上,施媛媛扯下了头上的喜帕,吁了口气:“憋死老娘了……”
姐怎么可能安安静静的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的,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不着寸缕的任你摆布?
面都没见过呢,不知道皇上长成啥模样?
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美是丑是俊是俏?鬼知道!
姐不是来当娘娘的,姐也不是来争宠的,姐从来就没有兴趣跟几十上百个女人抢一个男人,唉,皇上那么忙,不知道肾虚不虚啊!
姐的要求可是很高的,被那么多如狼似虎的女人摧残过的男人,估计都是萎靡不振的,姐还是躲远点好。
施媛媛又坐在了铜镜旁,看着自己漂亮的小脸蛋道:“新婚之夜,搞这么漂亮干嘛?太没有创意了。”
说完,施媛媛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嘟起了嘴,向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在空气中亲了一下:“姐给你画一个最最漂亮的妆容。”
施媛媛先找了根丝巾,倒上些水,洗掉了嬷嬷化的妆容,再拿出了自己的化妆盒。
画个什么好呢?起码要对得起自己的审美吧!
来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吓死人不偿命的。
施媛媛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皮肤白里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