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先前为了救他,就耗费了太多的精力。现在可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可再没有力气,也不能不拖着他呀。不拖着他,他就沉水底,死掉了呀!
施媛媛累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费劲的喘着粗气。
她心里真是着急的很,这里刚好是房屋背面,且有一条河,河中没有桥,河对面的一片林子,具体多大,不清楚。反正这样的环境,就是两个字形容:没人。
所以,指望别人来搭救,根本就是等于去送死,因为这里根本不可能有人。
施媛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没办法了,再怎么困难,也要把他拖上岸去。
此时此刻的画面是,施媛媛的右手环过东宫弘的脖子,手臂将他的头向上抬,好让他的头露出水面,好呼吸新鲜的空气。
而这种姿势最尴尬的就是,东宫弘的头是放于她的身上的。如果不将他紧紧的抱着身上,他的头就会埋于水中,从而溺死。
“加油,施媛媛,你是最棒的,什么都难不倒你的。”施媛媛心里不停的给自己打着气。
“还有一点点就可以上岸了,你可以的,别气馁。”施媛媛在心里再次对自己说着。
疲惫的身体被自己强大的信念一直鼓舞着。施媛媛咬紧牙,费力的拖着他,终于把他拖上了岸。
施媛媛一屁股瘫坐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实在是太累了,没有力气了。
她在岸边足足坐了一分多钟,稍微喘了口气,就去东宫弘身旁,看看他的情况。
他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施媛媛将手放于他的鼻息之间,还好,还有气。她开始做紧急施救。
施媛媛记得以前电视里放的是先将溺水之人平躺于地,然后查看口鼻内是否有异物,然后进行心肺复苏。
于是,施媛媛先是轻轻拍打东宫弘的脸,叫着:“小正子,小正子,听得见我说话吗?”
听得见,东宫弘心里说着,表面上却装的跟死猪一样。
见他没反应,施媛媛用手捏开东宫弘的嘴,查看里面是否有什么异物,还好,啥也没有。
之后,是进行心肺复苏。
施媛媛记得好像是救助者双手重叠,按压溺水之人的胸膛正中间,按多少下,她不记得了,反正就是要按,然后配合人工呼吸。
施媛媛重叠着双手,跪坐在东宫弘旁边,双手重叠使劲按在东宫弘的胸上。
一下、两下、三下……
东宫弘紧闭双眼,被施媛媛按的十分难受。这丫头在搞什么鬼,这是在要命么,还是在谋杀亲夫?
正考虑要不要起来的时候,她突然不按了,改为捏住东宫弘的鼻子,用嘴对着他吹气。
东宫弘瞬间就感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心扑通扑通的还跳得极快。
这女人怎么还亲上了,还不停得对朕吹气。好害羞呀!
朕的女人可不少了,可朕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感觉。
她这么主动,不停的亲朕,朕要是不主动主动,是不是显得朕太小气了,一点儿也不大度?
东宫弘心痒痒的,在施媛媛再一次给他做人工呼吸的时候,东宫弘睁开了眼,反客为主,双手抓住了施媛媛的头,一口就吻住了施媛媛的唇,吸了起来。
而且这技术,卧槽,老司机呀!技艺醇熟。
东宫弘这边亲的如火如荼,施媛媛这边脸却冰的冷若冰霜。
施媛媛挣脱了东宫弘的手,轮起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啪的一声,打在了东宫弘的脸上,东宫弘愣住了:“你,你先亲朕的,朕没说您非礼,你反而……”
东宫弘不说话了,因为东宫弘看到,他的小清清,眼底泛起了泪花。
是的,施媛媛此时感觉到了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和欺骗,心里十分难受。
她不在乎他是一个小叫花,她也不在乎他进宫做了太监,她从不认为一个小叫花或一个太监就卑贱得命如草芥。
她只是想救他,没想到,这个死太监,竟然装死,骗她!
施媛媛此刻愤怒极了,这皇宫里的人怎么这么阴险。瞬间觉得一阵委屈,自己这么累,居然是为了救一个骗子,而这个骗子还反咬她一口,说她轻薄他。
他一个太监,还用着着她来轻薄?他压根就不是男人好不。
被一个不是男人的太监玩弄于股掌之间,施媛媛瞬间就感到了莫大的屈辱和委屈,想着想着,眼底就泛起了泪花。
东宫弘有些慌了,他没想到她会哭。一个连蜘蛛、蛇都不怕的,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的野蛮丫头,居然也会哭。
施媛媛别过脸去,仰着头,让眼泪倒回去。不值得,为一个太监流眼泪真是太愚蠢了。
施媛媛不再理东宫弘,向林子里走去,她想休息一会儿,养足精力,然后再跳入河里,原路返回。
因为如果穿回林子,也不知道要穿到那里去。皇宫可是无比的大呀,走丢,那可是很正常的事。
施媛媛看见了一块石头,石头一米多高,虽说石头的材质很是普通,不是什么名贵石料。但石头的花纹很是特别。
从不同的角度,能看出不同的图案来,很是奇特。
这个角度看,仿佛是一副山水画,一个名家,随意的泼墨作画,画品行云流水,流畅舒适。而换一个角度,画风就变了。
图案上的风景特别紧凑,还有一只神似猴子,或者是人的动物,在摘取着什么东西。
施媛媛看的痴了,东宫弘已经爬了起来,看见了那个大石头,再看见了施媛媛站的位置,心里一惊,这是陷阱的位置。
东宫弘赶忙爬了起来,一边跑一边挥着手,着急的大喊呼喊着:“别站在那儿,那儿有陷阱!”
施媛媛扭头看看东宫弘,眉眼挑了挑,你这个骗子,陷阱是不是,老娘都站在这儿半天了,咋没见有任何动静?又想骗我,老娘一个字都不信!
施媛媛理都不理东宫弘,转头,继续看着这个石头。
东宫弘心都揪到嗓子眼了,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这个傻瓜,都告诉她了,有陷阱,她怎么还在那儿傻站着,根本不当一回事。把朕的话当耳旁风。
东宫弘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一把拉过施媛媛,再次道:“你咋不听呢,叫你别站在这儿,这儿有陷阱,快走!”
施媛媛甩掉东宫弘的手,斜着眼睛看着东宫弘,眼底里带着深深的不屑。
“陷阱?蒙谁呢?姐站在这儿好一会了,咋不说天上飞个铁锤下来,砸到姐呢?咋不说地上突然出现一个大坑,姐就莫名其妙的就掉入了大坑里?”
施媛媛冷笑一声,声音突然就抬高了八个音,眉也挑了起来,咆哮道:“你当姐好糊弄啊?你自己拔起指头好好算算,今天你骗了姐多少次了?”
施媛媛说完,又生气的去揪东宫弘的耳朵,东宫弘现在可算有经验了,一看施媛媛伸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立马躲了过去。
东宫弘捂着耳朵,嬉皮笑脸道:“不知道!”
额,姐好像也不记得这混小子骗了姐多少次了,算了算了,数学不好就不要计较了。再计较也算不清楚。
施媛媛继续仔细观赏着这个石头,这个石头真是漂亮啊。
东宫弘觉得奇怪极了,怎么这丫头站在陷阱的位置,一点儿事都没有?
东宫弘疑糊着,这棵树拍拍,那棵树瞧瞧,又抬头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什么箭弩之类的东西挂在树上。
看了半天,好像没看见。东宫弘又用脚在施媛媛站的地方使劲的踏着。奇怪,怎么半点反应都没有?
这陷阱可是我和诞,我们两个人一起设下的,这个大石头作为坐标,就在这石头的前面设下的陷阱啊。
东宫弘摸摸下巴,一副福尔摩斯般的神情,真是奇了怪了。
难道这丫头长得好看,连陷阱都被她给迷住了?
东宫弘走到了石头的后边,看着施媛媛,使劲的跺跺脚,一切正常,还是没有陷阱。
东宫弘很是不服,又转弯九十度,来到施媛媛的左右边,再跺跺脚。
啪的一声,悲剧发生了。
一根箭从空中嗖的一声直接向东宫弘的心脏处飞来,东宫弘大吃一惊,向后条件反射般的连退几步。
退完之后立马反应过来不对劲。
东宫弘头上瞬间出现了几只黑乌鸦,从眼前尴尬的飞过,当时感觉自己条件反射的后退好傻,应该向左或右移动啊,因为这就是东宫弘和冯诞的陷阱啊,而这么后退的下场是……
当东宫弘反应过来,悔青了肠子时,已经来不及了。
一根跟泥土颜色一样的麻绳从泥土地里钻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将东宫弘的两个脚瞬间套了起来,然后一拉,东宫弘失去重心,脚朝上,头朝下的悬吊于空中。
施媛媛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傻小子,蠢的可以呀!
自己把自己给吊了起来,人才,真他妈的是人才。
见过蠢的,还没见过这么蠢的。
看他长得似模似样,这咋智商欠费呢!
这么蠢的下人,还是不要为妙。
后宫凶险异常,他摆明了就是坑队友的二师兄,谁要谁知道!
施媛媛看着东宫弘掉在半空中,转身就走。
还是走了吧!要是遇上碰瓷的,可当真说不清楚。
听说宫里斗争厉害,要是某某嫔妃抓住这个痛角,死揪着不放,硬要说本贵人对小太监图谋不轨,本宫可当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以后在宫里的日子可不是不好过的问题了,要是冠上一个银贱的罪名,施媛媛打了个激灵,不敢想象。
东宫弘倒挂在树上,一晃一晃的,看见施媛媛想走,大喊起来:“小清清,别走!”
“小亲亲?”额,施媛媛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什么时候本宫跟一个小太监的关系好到,他可以叫本宫小亲亲了?
这个时候,施媛媛终于想起自己是个娘娘的身份了,施媛媛转过身来,正想好好教训他一下的时候,东宫弘说话了。
东宫弘道:“你别走啊,朕跟诞是好朋友,快来救朕。”
施媛媛疑惑道:“什么?”满脸的大问号。
东宫弘着急的大喊着:“诞,诞啊!你的哥诞啊!”
“what?我的歌?蛋?”施媛媛更加迷糊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蛋?鸡蛋鸭蛋鹅蛋?还是我的歌?这人好奇怪,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感觉云里雾里的。
等等,施媛媛又看了看东宫弘。
太监?哦,施媛媛突然恍然大悟起来。
话说,姐一直好奇一件事。中国古代的太监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好想看!
心中的小恶魔,怂恿着施媛媛,施媛媛像个小偷一般,左右看看,这里确实没人,别说没人了,空中连飞鸟都没有一只。
此时不看,还待何时?
嘻嘻,施媛媛奸笑着,蹲下.身子,拍拍东宫弘倒挂着的小脸,“来吧,小鲜肉,到姐碗里来。让姐看看,太监,到底是什么样子!”
说完,施媛媛就动起手来。
噗!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东宫弘心都揪了起来。
虽然东宫弘被挂了起来,但是东宫弘分明看到,这个女人,正对他图谋不轨,正不知羞耻的想扯他的裤子。
这……这是要……
东宫弘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大叫道:“不要啊……”
见施媛媛并没有停止的打算,东宫弘一边挣扎着,一边使劲甩着身体,让绳子晃悠起来,一边大喊着:“救命啊!”
这一声救命喊的,施媛媛犯二的特性又显现了出来。
此时此刻,施媛媛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大尾巴狼。
而且是那种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美死人不偿命的貌比潘安的,带着墨镜,穿着黑色披风和紧身皮裤的帅姐。
微风吹过,姐叼着一根香烟,脚下是姐的奴,这奴长得可真俊啦,来吧,小鲜肉,来让姐调戏下,正好这会儿没人,姐就偷看一下好不,就看一下下,别那么小气嘛……
朕的爱妃,怎么如此彪悍!呜呜呜,救命啊!
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啊!
冯诞,你这个骗子,说冯清温柔可人,这明明就是悍妇啊!
冯熙,你是怎么教女儿的!大白天的,公然扯一个男子的裤子。
呜呜,虽说朕不是雏儿,好说歹说女人也有几十个了,可每次都是站于主动权,且高高在上。
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是被吊着,双腿捆着。
然后被一个女人,强行扯着裤子,这女人还这么好看,朕是想被她扯,又不想被她扯。
朕想被她扯,前提条件是朕要躺于软塌之上,朕为王,她为妃,跪于朕脚下,好好侍奉朕,让朕舒服舒服。
朕不想被她扯,是因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朕现在绑着,被人任意调戏,有种即将被人强上的感觉。
饿!这冯清怎么会有采草的癖好?
这冯家人果然都很怪异,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呜呜,朕居然被自己的爱妃猥.亵,好丢脸!
东宫弘拉着自己的裤子,死命的拽着,不让施媛媛扯。
施媛媛撒娇道:“你就让姐看一下嘛,姐很好奇也!小正正好乖,让姐看一下下好不好,满足一下姐的好奇心好不好?”
东宫弘哭丧着脸,心里想着,看个屁呀,男人不都一个样么!然后拉着裤子,死活不让施媛媛扯上去,口里还大叫着:“来人啊,救命啊,人死哪儿去了!”
施媛媛奸笑着:“小正正,从了姐吧,这里没人的。姐也不把你怎么样,就看一眼,一眼就好,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不要!”东宫弘简直欲哭无泪。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朕一个皇上,被自己的妃子这样玩弄,这脸丢的。
施媛媛看着东宫弘憋红的脸,可爱极了。
这小太监,还害羞了。
施媛媛伸出手,揪了揪东宫弘粉红的小脸,真是可爱呀。
这时,河对面刚才施媛媛和东宫弘跳水的地方,出现了一大批的太监。
施媛媛心一惊,额,这小太监到底割成啥样子,以后再说吧。
好歹我现在的身份是贵人,这事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我冯贵人,不守妇道,在奴园调戏小太监,我会不会进猪笼啊,还是快跑吧。
林子里不知道通往何处,皇宫这么大,容易迷路,我还是原路返回吧。
施媛媛从包里拿出丝巾,对折成三角形,绑在脸上,正想跳河游到对面去,忽见对面的小太监,几个人搬了几根很长的木头板子。
有几个太监跳入河中,将木条拼凑起来,架在河上,形成了桥,然后一干人等,从桥上走了过来。
既然有桥,那我又何必跳河呢?施媛媛从桥上快速的急促的走了过去,走完桥之后,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
那些太监真是齐心啊,乌泱乌泱的飞奔过去,迅速的将他放下,个个脸上露出真诚的担心的颜容,嗬,正能量啊,大家都一样,就该相互扶持,相互帮助。
东宫弘被众人护送着回了宫。
全身湿透的东宫弘,身上还带着股河里鱼虾的腥味。
太监们赶忙烧水给皇上泡澡。
东宫弘看看自己的宫殿,黑着脸,这小兔崽子又不在宫里。
东宫弘怒气冲冲道:“李博海……”
不等东宫弘说完,李博海就低头道:“奴才马上就去叫冯试读回宫。”
东宫弘眉一挑:“嗬!你怎么知道朕就是叫他?”
李博海低头微笑道:“奴才已经习惯了!”
东宫弘不服了,怎么什么都跟朕作对呀!朕就偏偏不随你们心意。东宫弘道:“朕什么时候说要叫他啦!不去!”
“是。”李博海再次低头道,然后后退到一旁站着,随时待命。
东宫弘在殿中走了两步,心里越想越不爽:“李博海……”
“在。”李博海站出来一步。
东宫弘的心里实在是不爽:“去把那小兔崽子给朕揪回来,给朕搓澡。”
“是。”李博海浅浅微笑,不再多语。
冯诞接到消息就迅速往太极殿跑。
而东宫弘却拿了个鸡毛掸子在宫殿的角落里藏着等着他。
冯诞气喘吁吁的跑回宫,左看右看没看到人,正想坐下时,东宫弘从隐秘处偷偷出来,拿起鸡毛掸子就打。
冯诞一边跑着,一边嘻嘻哈哈道:“皇上,你咋搞成这个样子。”
东宫弘一想起这事就来气,一边追打着,一边道:“小兔崽子,那个陷阱怎么回事,你给朕说清楚!”
冯诞跑的飞快:“都跟你说了,不要用哪个陷阱,被人动过了,我就移了位置,重新布置了一下。”
“朕怎么不知道啊!”东宫弘跑的气喘吁吁,站在桌子旁,东宫弘撩起袖子,拿着鸡毛掸子,用掸子指指桌子。
“赶快给朕滚过来,趴好,否则,朕今天废了你的腿。”
冯诞哭着脸,老老实实的走了过来,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皇上您轻点儿,别把鸡毛掸子打断了,震着手。打坏了臣倒无所谓,伤着您了可不好了。”
东宫弘撩起冯诞的衣摆,拿着鸡毛掸子对准冯诞的屁股狠狠打了下去,啪!
“哎呀!”冯诞惨叫起来。
啪啪!东宫弘又狠狠打了两下。
冯诞又惨叫两下,摸着自己的屁股:“皇上,你这次下的手可比上次狠多了。”
东宫弘丢掉了鸡毛掸子:“下次你再敢糊弄朕,朕非打断你的腿不可。这次就算了。来,给朕搓背。”
大澡盆子里已经装满了热水,东宫弘褪下了衣裤,泡进了澡盆子里,冯诞在旁边伺候着。
皇上落水的消息,早已经传遍皇宫。
各宫的娘娘、嫔妃都亲自煮了姜汤、补汤给皇上驱寒、去病。
生怕别宫的娘娘抢了先。
各个端着姜汤、补汤,踩着小碎步,急匆匆的赶往太极殿。
路上,多位娘娘、嫔妃就已相遇。
各个看着对方手里端的补药,都心知肚明。
袁充华看着李御女端的姜汤,凑了过来,故意用手拐子拐了李御女胳膊一下,李御女端姜汤的手抖了一下,盘子瞬间倾斜,盛姜汤的碗瞬间摔在地上,啪的一声,碗破碎,姜汤洒满在地。
袁充华装出这仅仅就是个意外的样子,捂着嘴巴呵呵道:“妹妹怎么如此不小心,把姜汤摔碎了呢?妹妹还是回去吧,侍奉皇上就不劳烦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