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小强口中吹着口哨,走时还不忘回头看看那帮胡人男子,然后贼贼的像采花贼一般的银笑着,那神情,似乎要把假小子就地正法一般。
假小子被扛在肩上,拍打着小强的背,吓得尖叫起了……
假小子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起来。施媛媛估计她还是个雏儿,毕竟在古代这个封建的社会,女人把贞操看得是很重的。
施媛媛把媚娘喊过来,叫她盯着点,吓吓她就可以了,可别真把她给开了苞,就不好交代了。
看见大小姐她被男人带进里屋,傻子都知道要出什么事,假小子的打手已经和醉香楼的打手打起来了。但醉香楼人多势众,很快就将这帮胡人抓了起来。
里屋。
小强将假小子从肩上丢在床上,假小子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很危险了,但是大小姐脾气依旧盛气凌人。
她结结巴巴的说着:“你……你要做什么?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就把你剁成肉块。”
“肉块?呵呵。”小强笑了,摸了一下她的脸:“那我就看看你怎么把我剁成肉块。”说完,小强按住她的手,把她压在身下,强亲了下去。
假小子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大哭起来。毕竟,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是一个强壮的男人的对手。
媚娘跑进里屋,一巴掌拍在小强的头上,小强转过头来,看见媚娘的一张臭脸,郁闷道:“逗她玩玩嘛,何必拉长一张脸,又不是真的要把她怎么样!”
媚娘怒目道:“我再迟来一会儿,你就真把她生吞活剥了。你还不跟老娘起来!”
假小子已经在床上哇哇大哭起来,看来真的是吓坏了。
媚娘虎着脸,吼道:“还不出去,等着挨揍啊!”
媚娘看着小强走出门后,直接坐在床边,很温柔的说:“想必妹妹也是大户人家的好姑娘,一个好姑娘怎么能在青楼闹事呢?
以前我醉香楼还是宜春院的时候,没有生意,每天就看着对面梦春楼,生意火爆,也没有妒忌过,没有上门去找过茬啊。打开门做生意,各凭本事,我们没有本事,所以看见你们梦春楼生意好,没有半点怨言。
现在我们宜春院改为醉香楼,做了点改革,生意好了很多。你们也不能眼红来砸店闹事啊。
妹妹一看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是知书达理的人,怎么能学土匪、地痞呢?
再说,妹妹现在年纪尚浅,还是闺房中的姑娘,要是传出去,妹妹跑到青楼嫖妓,被父母知道,不打死才是怪事。
如果只是父母知道,那还好说,父母毕竟是自己的亲人,再怎么也要把这个风声给压下去。如果这个风声传得街头巷尾,妹妹被冠上个**荡妇的名声,那如何是好?岂不是要误了妹妹一辈子!”
嚣张跋扈的假小子似乎已经被吓懵了。一听媚娘这么讲,吓得更厉害了。
媚娘的唇角挂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更加温柔道:“大户人家一向家规严谨,这么晚了,妹妹还没回去,不怕家里的父母责罚吗?姐姐叫人给妹妹打点洗脸水,妹妹要是这么哭着回去,别人看见,还以为妹妹被人强了呢!”
媚娘说到强的时候,说得特别大声、特别用力。假小子顿时就不哭了。
媚娘继续道:“你的手下被我们制服了,你这边弄好了,就把他们带回去吧。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何必拼得你死我活的呢?现在天已经很黑了,妹妹从后门走,没有人会看见的。这件事,我们希望到此为止,妹妹如果以后不再为难我们醉香楼,我们也不会为难妹妹们的。”
假小子抹干了眼泪,点点头,被媚娘护送了出去。踏上华丽马车时,假小子看了一眼醉香楼,表情冷酷,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气,醉香楼,你给老娘等着!
大魏皇宫
冯诞是从小就被太皇太后送进皇宫,以“太子侍读”的身份陪伴在东宫弘身边。那时,冯诞和东宫弘才三岁。
冯诞的房间就安排在东宫弘太极殿内,东宫弘住主殿,冯诞住偏殿。
两人同年,当时年纪又那么小,一个三岁的孩童一个人住在一个偌大空旷的房间里很是害怕。
所以冯诞老是跑过去跟东宫弘同睡,东宫弘也很乐意,有个伴总比一个人睡要安心许多。
就这样一直到了成年,东宫弘有了妃子,才分了开来。
冯诞的母亲是博陵长公主,是东宫弘的皇爷爷文成帝东宫濬的亲姐姐,也是冯太后的亲哥哥冯熙的正妻,俗称嫂嫂。
而东宫弘叫冯诞的母亲为皇姑奶奶,叫冯诞的姑母为皇祖母。
所以从辈分上讲,无论是从母亲这儿入手,还是姑母这儿算,都高于东宫弘一辈。但是两人关系尚好,从不计较这些。因为他俩是有名的“三同”兄弟。同岁,同吃,同住。
六年前,博陵长公主在家中病故,死于百花齐放的季节。花,开的绚烂无比,娇艳欲滴。人,却骨瘦如柴,枯槁得如同鬼魅。
七年前,公主意气风发,倾城倾国,皮肤白里透红,脸色红润,健康的很。
六年前,也就是短短一年的时间,公主体重急速下降,干瘪如柴,根根肋骨都清晰可见。
头发从黑变白,并大把大把的脱落,皮肤脱水般的如同六十岁的老者,不仅失去光泽,连皱纹都爬满了脸颊,看起来吓人的很。
后来,公主话也说不上了,喘口气都得费好大劲。
临死前,伸出酱褐色的皮包骨的手臂,指着门外,想看看远在皇宫的儿子冯诞最后一面。
然而门外,是开的大片大片姹紫嫣红的花朵,迎着太阳绚烂的绽放着,与公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公主含着泪,在太阳最盛的正午,断了气,临死时,眼睛都没有闭上。
而冯诞,当时正骑着汗血宝马,星夜兼程的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