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饯行 四
“呼叫一队，报告前线情况。”N11地区附近一辆59Z的炮塔里，车长的无线电响起，那是在后方的潘聿兴传过来的命令。车长通过车长镜像周围观察了一圈周围的情况，“一切正常。”他说。
一个大大的FLAG当场被验收。一枚炮弹从天而降，击中了小队的长车，他们以楔形阵前进，长车被击毁使他们迅速进入了战斗状态，车辆开始分散开，他们已经逼近河边，所以他们认为这是对方的坦克炮的直击，车长们用车长镜一遍一遍地扫视着地平线，希望能够发现些什么。
什么也没有，只有接踵而至的炮击。
“该死的！是炮击！”紧张的精神让那名车长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们无法判断炮击的来源！”
“一队继续推进，别停。后续部队已经跟进了，如果我们还停着的话会影响后续的推进。”刚刚那名车长这时表现得颇为冷静，“有发现敌军目标吗？”
“没有。”那位一队的车长回答。
“那好，别放空炮，继续推进。”刚刚的车长说，“后续部队加速推进，我准备呼叫火炮增援。”
“秘密武器呢？”
“现在还不到时候。”
“轰！”炮弹溅起的泥土起码有两层楼高，留下的弹坑里，一辆59Z趴在里面，准备为队友提供掩护，它炮塔上装备的140mm反坦克炮是世界上量产的穿深最高的火炮，在2公里的距离上足够摧毁等效4米的装甲板，它的威力如此之高，以至于为了不将训练用的坦克打个对穿，它们只能使用各类的模拟训练弹药。
“继续前进。”它的车长对驾驶员下令，他们刚才是在观察情况，准备用自己的火炮掩护队友冲上前去。现在的它轰鸣着开出弹坑，准备冲上前去，另一枚炮弹在离它很近的地方炸开，炸掉了一块裙甲。
坦克开始重新排好阵型，准备发动进攻，他们似乎调整好了状态，无论炮弹炸开的距离多近，他们都不会有任何迟疑，除非直接被命中，那样的话他们就会发射出一枚灰蓝的信号弹然后停在原地。
“目前一切正常，未发现任何敌人！”全速行进的坦克让人肾上腺素飙升，而飙升的肾上腺素让这辆坦克的车长扯着脖子喊出这句话，紧接着他的坐驾就被一枚凌空飞来的炮弹击毁，频道里只剩下了嘶嘶声。
或许是人类本能地趋利避害，现在还剩下的坦克的无线电不约而同地静默，运气不错，他们在到达河岸时，损失控制在了15辆，炮击密度太小，损失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12点钟方向发现敌人，请求攻击命令！”走在最前面的车长打破无线电静默，声音颤抖着。“允许攻击！”接到允许后，那些59Z发动了第一波齐射，河的两岸是小型的山坡，坦克炮无法完成曲射来攻击到山坡背后的目标。
但是它们可以发动一波将山头削平的齐射。
高爆**所掀起的泥柱落下，山头已经被削下了半米，可惜，他们开了第一枪，却发现他们做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决定——藏在山坡后面的炮塔虽然盖满了泥土，但是它们的火炮大多能用。
穿甲弹撞击上59Z的炮塔，大部弹开了，只有两三辆倒霉蛋被击中的窝弹区，这个位置本来就是它们的弱点，何况它们还因为照顾公平性而修改了装甲的数据。它们的信号弹是青蓝色的，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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