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送别
“嗯，队长，希望你能签一下这个。”周凯地给张锦芬一份文件，现在他们正在向教室那边走，“这是关于一些电子战的建议，关于无线电追踪车队的建设计划和车辆改装的协议。”
“可以。”张锦芬说罢便拿过了文件袋，拆开看了几眼便把那一沓东西塞回了文件袋里。“嗯，好的，要是没有什么要说的那我就先失陪一下。”说完，周凯突然换了个方向，向教学楼外的传达室方向跑去，虽说拼尽了全力且受过训练，但还是跑了起码一刻钟。
“哎，周凯是吧，签个名。”传达室那边，周凯受到了一封信和一个老么大的包裹，当看到这个包裹的时候周凯脸上的表情深刻诠释了mmp这个词的含义。“等一下，我看看这信是啥。”周凯带着想向福建发射**的想法展开了一封贼厚的信。内容基本只用看落款和最后一页——关于胜利的祝贺。和上次一样听完包裹里的声音之后，周凯就已经差不多猜到里面是啥东西了，按照信上所说的拆完了包裹，果然，是用铁罐充氮气包装的茶叶，每罐大概能泡个几泡，四个小铁罐一组地用透明胶带绑起来，可能体谅到了各个人的口味问题，这些茶叶以品种分装，每个品种的茶叶有五组这样的包装，这些品种就算不包括花茶，数量也多达惊人的二十种，“这些茶叶就算是植物学家来分估计也分不出个所以然来。”周凯脑子里除了这个念头就是“怎么把这堆东西运回教学楼。”至于茶的味道他是根本没在想。
正在周凯在传达室纠结如何把这堆东西运回教学楼的同时，张锦芬在礼堂后台正在于被人商量关于自己的毕业演讲的相关事宜，比如对台词，或整理关于下任队长要了解的文件。
“队长，下任队长是不是已经定下来了？”在一旁帮张锦芬整理文件的马英问。而张锦芬只是点了点头。
“也是，那小子应有发展潜力的，但他的个性恐怕……”马英的担心在张锦芬看来恐怕是多余的，因为他还没说完这句话，张锦芬就以一幅不胜其烦的脸色回敬了他。“是吗，不过我想提醒你一下，那孩子可能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不只是。”对于张锦芬的否定，马英也只能这么回答。
“现在开始紧急广播，10分钟以内，请全部装甲作战科学员前往学校礼堂集合；重复，5分钟以内，请全部装甲作战科学员前往学校礼堂集合。”广播在全校响起，召集各处的成员前往礼堂，包括现在身处传达室的周凯，当然，这中间周凯的困难是后话，暂且不提。
短短10分钟，礼堂内座无虚席，一切就象开学典礼时一样，只不过上一次是要迎接一群人，这一次，是要送走一群人。
“秃子，你觉得要是这帮人走了，咱们能代替他们吗？”魏梁拿手肘戳戳坐在旁边的秃子。秃子没理他。
“哎，叫你呢！”魏梁更用力地捅了捅秃子。而秃子耸耸肩，说：“我们来代替他们，谁来代替我们。”说完便接着紧盯着前方空旷的舞台，那里除了灯光以外空无一物。
当然，空无一物的状态没有维持很久，随着脚步声，一名**大踏步走到舞台中央，冲着台下的各位一个立正敬礼。**肩膀上的披肩和佩戴在右眼上的金边单眼镜片宣示了他的身份，此次毕业典礼的主角张锦芬，其实恐怕在后台，即将参与毕业典礼的那一干三年级的同学恐怕是早已蓄势待发做好了登台的万全准备，随时待命。
“各位队员，今天，恐怕是我最后一次站在这里，站在这个学校的礼堂。”张锦芬的演讲开始了，不过熟悉他的周凯感觉到有些违和感。
“绝对是背稿。”周凯用极低的声音跟旁边的唐璜聊天。
“怎么讲？”唐璜把身体微微倾斜，靠向周凯，以便听清他说的话。
“第一人称不一样，这稿还不是他写的。”周凯一边说一边偷着乐。而唐璜则是“嗯嗯“的答应着。
“这次比赛的胜利，是我们努力的结果，优秀的指挥和优秀的人才一起，成就了沉寂后的又一次觉醒。”张锦芬演讲时的腔调并不是平时的机械语调，而是感情有些诡异的，某些领导讲话时使用的语调，“这次胜利是本校自建校以来的第十五次冠军，我希望，我的继任者，能够将这一优良的传统保持下去。”听到这话，周凯微笑着，夸张地点了点头。
几秒钟的沉默过后，张锦芬咽了一下口水，回想了一下之前在后台拟定的细节，然后接着目视前方，浅吸一口气，接着讲到：“众所周知，我校最近的一次获得冠军是在前年，那年，我校天才云集，那时他们曾经被外人成为黄金一代，而他们中的某些在去年的事件中选择了留下，那一部分人此时就在这里，与我们迎接相同的光荣。”张锦芬说到这里，的、仿佛是向缓和情绪似的顿了一下，接着说，“他们在此次比赛中，赢得了与其实力相符的名誉，下面，我们将开始对其进行表彰，请以下同学上台：周诩、林翔、赵启元、楚花杨、马英。”话音一落，他刚刚念的几个人便从后台走上前，排成整齐的一排，校长走上台，在他们的胸前挂上新的荣誉。
“当然，一支队伍如果仅凭借过去是不可能取得辉煌的成绩。”张锦芬继续着他的演讲，而他刚刚获得的勋章还挂在胸前，“在今年的比赛当中，我们的新学员表现出的，是不输老学员的勇敢与智慧，周凯，郭雁，魏梁，唐璜车组，乔布里托车组，伊莉娅车组以及，李济，请你们上前收获应得的荣誉。”“哟，没想到还有我们的事儿。”魏梁显然来了精神，两手一撑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昂首阔步地走向舞台，周凯坐在那里兀自微笑了一下，便和唐璜一起走向同一方向，至于孙毅锋，他在被伊莉娅扯了一下衣袖之后才缓缓走上前，当然，他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还是相同的表彰过程和掌声，当然，由于最危险的孙毅锋已经被周凯好好嘱咐过，所以并没发生伤害事件，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等一下。”要走下台的周凯被张锦芬叫住，“由于周凯同学本年度比赛的优异指挥，我决定，要在离校前，签署我的最后一份命令，指定周凯为下一任的队长。”说罢，张锦芬便把手中的文件夹递给了周凯，周凯则很有礼貌地双手接过，打开一看，正是本届队员的花名册，以及一份关于下一届队长任命的名单，周凯微笑了一下，用夹子里的圆珠笔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满面微笑地握住了张锦芬的手，礼节性的摇了一下。
礼堂内全体人员起立，风暴般的掌声持续了足足有5分钟。完全可以说是这次演讲的**部分，当然，也是它的谢幕。
“周凯，你小子行啊。”从礼堂内出来，魏梁笑着狠狠拍了一下周凯的后背，说：“你小子够行啊！这就队长啦。”
“你先别捧我，捧得越高摔得越惨。”周凯讪讪的笑了一下，这时，他身边围绕着一群刚刚受表彰的小伙子们，秃子——他的真名叫李济、魏梁、乔布里托、郭雁，孙毅锋和伊莉娅则稍稍与队伍保持一段距离，两个人看似关系很好，其实只是伊莉娅单方面的靠近而已，无论何种情况，孙毅锋从来未说过半个音节——自从进校以来就一直这样，左眼盯着前方，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由于他的冰山性格和超凡的技术，他在女性观众中的人气倒是相当的高。
“算了，咱先不说这个，我有点事儿想跟你们聊聊，就是你们以后想干点啥？”周凯明目张胆地扯开话题，“我肯定去军队，毕竟我爸那边还能罩着我，再坏也坏不到哪去。有可能还能帮到我姐姐。”
“你要去军队我也去。”魏梁几乎就是第一时间回答，“反正有你罩着我。”听完这话，周凯就以一副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俺么，俺**不让俺当兵，说是什么危险，估计俺以后就是酒厂老板，小资产阶级，嘿嘿。”柳故意的冷笑话很好地起到了冷场的效果。
“你**是什么人？”周凯问。“俺也不好说，给你看看人照片吧。”一边说着，柳一边拿出手机打开相册，“喏，就他。”柳所指的人是一个老人，高鼻子，深眼眶明显给人一种斯拉夫人的感觉，老爷子由于年龄的原因，脸上的肉变得非常松弛，但整体感觉老人家精神还是十分的矍铄，左边大概太阳穴的位置有一道疤，感觉像是子弹之类的东西留下来的，从照片的背景来看，老人似乎居住在林间的小木屋里面，看样子像个猎人；他的墙上挂着各种动物的头和一杆莫辛纳甘，步枪的下面是一个子弹袋，看样子是过饱受战火熏陶，但最引人注目的不是这个，而是在画面左端一个显然不是墙上的位置，出现了某种体型巨大的哺乳动物的鼻子。
“这是啥，棕熊？”周凯一时有些无语，而柳则是点了点头，“嗯，棕熊，俺**给他还取了名字呢，叫Cheriosa。”
“那它是怎么来的。”周凯正常的好奇。
“嗐，说来话长，这还不是俺**当年出去打猎给弄回来的吗，比俺小两岁，结果刚来时还被俺吓个不轻，到处躲俺。”柳耸耸肩。
“你**还打猎？”魏梁追问到。柳耸耸肩，回答道：“是啊，自打退役以来就一直这样，他在俄罗斯，俺都没怎么见过他。”
“你**以前干什么的。”周凯接着追问，不过柳也有些不耐烦。“当兵的，问那么多干啥。”说完，他摆摆手，很不耐烦的样子。
“他**在苏联当过兵，狙击手，参加过车臣战争，干掉过3名车臣狙击手，在别斯兰事件中被愤怒的家长用AK-47打伤头骨，之后不久退役，隐居在乌拉尔山里当猎人，那头熊的**是被老爷子用匕首杀死的，但出于可怜，便把它的崽子收养回家。”李济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让全队人的目光集中到了他身上。
“先不管愤怒的家长，李济，你这情报从那里弄到的。”周凯有些疑惑，“可靠性怎么样？”
“柳亲口告诉我的。”李济竖起一根手指，“入校前半年吧，一个下午。”说完这话，李济一个闪身，躲过柳的拳头，同时还给了柳肚子上示意性的来了一下。
“那个，我有问题。”一直扮演吃瓜群众的乔拽住了李济，“可能很不礼貌，但是李济，你头上的疤是怎么弄得？”
“在我三个月时的一场车祸，只是被划伤了。”李济的回答和他每次提供的情报一样干脆利落。
“行了，咱还是回归正题。”周凯摆摆手，示意继续刚才的话题，“李济，你准备干啥啊？”
“大概管档案吧。”李济几乎没怎么思考，“我的记忆力基本是过目不忘。”
“或者狙击手！”一直跟在队伍后面的伊莉娅突然上前一声，“我看了，你其实挺有天赋的，要不要考虑一下特种作战科啊？”
“对了，伊莉娅，你和孙毅锋以后怎么办，特种部队？”周凯问了一句，而伊莉娅只是摇了摇头。
“你之前不是特种作战科的吗？”周凯问，而伊莉娅竖起一根指头，在空中摆了摆，说：“不是的，如果要进入军事大学里的特种作战科的话，必须得在高中特种作战科里学满三年并取得各项测试及格才行。”伊莉娅说的滔滔不绝，而周凯则是不断地点着头，最后来了一句：“那孙毅锋你是打算怎么办？再上一年吗？”
一阵带有杀气的沉默让在场众人冷汗直流。
“算了，咱先别谈了，你们啊，先跟我一块去传达室里拿点东西。”周凯摆摆手，“郑琛那小子tm送来老么多东西，先过去帮忙拿一下。”
“啥啊。”魏梁挠挠头。周凯没多说什么，只是摆摆手，示意魏梁赶紧过去帮他，魏梁这一行人似乎也没啥意见，跟着周凯前去，当然，看到那批东西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厌恶，孙毅锋除外。
“明白。”队长办公室里，张锦芬正在用电话想不知何人通报着什么，这样的他正好被走进来的周凯撞了个正着儿。
“队长你在干什么？”周凯问道，张锦芬摆了摆手，让他先安静。过了半分钟，张锦芬结束了通话，转过身，说：“今有一事，必交待阁下，此次比赛乃是联合赛，余本日下午需外出，希望阁下可以帮助余去联系友方学校，做好协调准备。”
“没问题。”说完，周凯便打开了办公室里的电脑，打开邮箱，“对了，说实话，队长，你下午要干啥啊？”
“办理入学手续，并参加面试。”张锦芬说着，把一个U盘装进了口袋，顺带抄起了桌上的一个牛皮纸袋，打开，清点里面的文件。
“是吗，那祝你顺利。”周凯正在盯着电脑屏幕，似乎在思考如何打草稿，“下午要不要送你一趟，见老队长最后一面，呵呵。”
“乐意至极。”张锦芬似乎根本没明白这个有些人身攻击的冷笑话，继续检查着文件，周凯也识趣儿地耸耸肩，继续面对着屏幕，手指偶尔在键盘上敲击几下，表示信件稍有进展。
“哎呀，以后处理文件就要在这里咯！”过了几分钟，周凯伸了一个懒腰，来了这么一句，说完便把脸转向张锦芬，“你就这么敢信我吗？让我当队长。”
“余相信余的眼光，阁下的指挥经验与胆识胜于本届任何新生，而余即将毕业，需培养未来之人才，而阁下乃是最佳选择。”张锦芬说着，这时他的文件已经整理完毕，坐在这里的原因除了想在未来留下更多记忆，恐怕就是想陪他选中的队长聊天罢了。
“是吗？”周凯苦笑着的点了点头，继续把精力投入到邮件的**上面，过了几秒钟，周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队长，这次要是没记错的话，我们是和大学队比赛吧，那他们的配置是？”
“59Z型与各类电子干扰车辆，以及其可能使用的某些新型技术手段。”张锦芬说着，拿起旁边的水壶，抿了一口微微烫嘴的茶，这茶便是郑琛那里送过来的，而周凯也已经把那一堆铁罐儿上交给了队长。
“新型技术手段？那是什么？”周凯停下了手头的活，问张锦芬。
“这个余不清楚。”张锦芬只是摇头。
“那你的情报是那里来的？”周凯的表情有点疑惑，他稍微朝张锦芬那边挪动了一下身体。
“余从魏梁那里得来的情报。”张锦芬说着，把水壶撂到一边，和周凯对视。
“是吗，那我可能得重视一下了，得找下陈浩，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改装的部分，或者催他加速改装一下。”周凯长叹一声，把精力放回到了信件上。
大概过了个把小时，张锦芬看了看表，站起身，抓起旁边的文件袋，拍拍口袋确定U盘没有问题。“走啦？”周凯已经坐在这里，和他聊了老么长时间的天，这是他也站起来，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没错。”张锦芬把文件袋夹在腋下，向办公室门外走去，周凯也跟了过去。
车站设在校内，很方便人员来往，虽然从这里到目的地得倒几趟车，但也因为如此，从这里过去的每辆车都十分清静，这就是张锦芬做出这个选择的原因。不过两人到达车站的时候，看到了一些意外的光景：
五个**站在车站附近聊着天，一看他们两人靠近便凑了过去，五个人中，两女三男，两个女孩无论是身材差距还是神态差距都不是一丁点，身材姣好的女生脸上表情十分开朗地打招呼，萝莉身材的则是有些害羞，双手在胸前反复搓着，目光也不敢和两人相对，三个男生中，一个身材健硕，胡乱打理的短发稍遮前额，普通的长相后面透着些许凶悍，另一个比较高大的男生发色暗红，五官温柔，眼神正在上下打量着二人，而第三个男生，如果你不努力去盯着他看的话，下一秒在你眼里的他恐怕就会合周围的景观融为一体，唯一的特点恐怕就是他右眼上白色的医用眼罩。
“哟，来啦。”红发男生马英首先打了招呼，而张锦芬则只是点了点头。
“你们怎么也来了？”周凯首先注意到的是三个和他同年级的**。
“这不马英学长拽着我来的吗。”魏梁挠挠头，“说是让我们给学长送送行。”
“那孙毅锋呢，他没和马英发生什么矛盾吧。”周凯首先关心的是这个有王牌和危险分子双重身份的孙毅锋。
“这倒是没有。”魏梁耸耸肩，“就差一点，还是伊莉娅给拽住了。”“是吗。”周凯说完，摇摇头便把话锋一转，“对了学长，你对以后有什么想法没有？”
“什么类型的想法？”马英学长听了之后挠了挠后脑勺，毕竟他也不太明白周凯想说什么。
“就是学长你以后想做什么职业。”周凯回答，而马英歪过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出：“我……可能比较适合幼教专业。”说完这句话，马英学长泄气一样地扬起了头，把一只手盖在脸上，另一只手自然的垂落，如此一段时间过后，他把脸转向周凯，露出了尴尬的微笑。
“学姐啊，说到未来，你以后打算干什么呢。”女生二人组虽然游离在那帮糙汉子之外，但话题却是出奇的一致。“嗯？哦。我……我打算参军。”学姐有些不知所措，目光瞥向她自己的左脚边，双手在胸前搓得更快了，很紧张的样子，语气也战战兢兢的。“学姐，文艺兵出门右转乐器速成不谢。”周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队长，我提醒您一句，麻烦收着点您这直男癌。”伊莉娅心里很气，但脸上还是要保持微笑，毕竟她可打不过孙毅锋。
“什么队长，张队没走，我脑袋上也还得加个副字。”现在的逗比周凯和比赛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啊，汽车来了。”这后半句话是周凯看到远处公交车的四方形影子说出来的。
公交车来到站前，刹车，开门，一切好像平常一样，只不过这公交车上面没有一名乘客，好像是为张锦芬专门准备的一样。
“对了，队长，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是吧。”周凯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然拉住上车的张锦芬，“队长，祝你永远十八岁！”张锦芬似乎并没有理他，在礼节性的听完这句话后直接扭头上车。“不玩了不玩了。队长再见！敬礼！”说罢，周凯双脚一夹，一个干净利落的标准军礼，其他几个人包括孙毅锋也回应了这条命令，向着他们的队长，那名在一年级为这里带来荣耀的队长，那名在二年级经受打击却依旧成为中流砥柱的队长，那名在幕后暗中支持着新人的队长以军礼致敬，张锦芬并没多说什么，“咔哒“一个立正，表示自己明白了。
汽车走了，带着张锦芬一起走了，他走的时候，稍咸的嘴角挂着的表情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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