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新开始
十分钟后，列车到站。那位队长向窗外望了一望，两位穿着天津市第一军高校服的人站在站台上，一位留着黑色的短发，穿着一身校服T恤；另一位带着一个镶金边的单眼镜片，在炎热的夏天里穿着一件看着很轻薄的披肩。凭借记忆，那位队长认出了这就是那位被称为“施里芬”的天才和从山东转来的周凯。“很高兴再次见到你，郑琛。”“施里芬”面无表情地向正在走下列车的金发少年伸出了手来表示欢迎。“啊，是啊，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从车上走下来的郑琛露出了礼节性的微笑，向“施里芬”伸出了手握了一下，便把目标转向周凯，“哎呀，久闻你的大名了，周凯同学。”说着，便向周凯伸出了手。“是啊，期盼今天有一场精彩的比赛。”周凯将手伸了过去，并露出一丝冷笑。
大概10分钟后，双方所有战车集结完毕。“现在，我宣布，天津市军事高中对决福建省军事高中的歼灭赛，十分钟后开始！”随着广播里杨恒**雄浑的嗓音，双方“参谋部”的人员开始伏在地图前面讨论计策。“所以‘施里芬’你打算怎么办？”周凯把头抬起来望向“施里芬”“如果是我的话，我将派一支部队去林间小道打偷袭，并且在正面战场上登上高地。”“施里芬”用手在林间小道与高岗之间划出一条线。“你的计策并没有错误，但是敌人恐怕也会想到这一战术，而且咱们现在车辆的比是1：2，大规模绕后可能让对手有所察觉。”周凯将手指向了那条林间小道，“敌人很可能从这边绕后，我打算在这里安排一辆战车警戒，随时通风报信，保证对方不会把我们‘包饺子’。”“你的意思是放一辆I号C吗？”“施里芬”双手托腮，问道。“不是，我在那边放了什么车你待会儿就知道了。”周凯露出了一股狡黠的笑容，然后将手指向地图上的河流，“然后我们可以利用河流这道天险，将他们逼入巷战，这时候，渡河，将其包围。就是这么简单。”
于此同时，福建那边。
“很好，让我们看看地图。”郑琛将一份地图铺在“丘吉尔”步兵战车的炮塔上，看着地图思索了一阵，用手指着地图中间那条河流上面的三座桥，“我决定把部队分成四组，一组由三辆‘丘吉尔’，12辆‘玛蒂尔达’组成，从林间小道抄掉对方；二组由8辆‘玛蒂尔达’组成，负责在西1桥处拖住对方，三组由6辆‘玛蒂尔达’组成，负责城市的阻击；剩下的1辆‘丘吉尔’和10辆‘玛蒂尔达’由我亲自指挥，负责高岗的夺取，还有不明白的吗？”“明白！”全体人员都举起了手，但有一人例外。“那，那我干什么？”那位梳着马尾的女生问道。“自由行动，你就当玩吧。”郑琛说这话的时候，连眼皮都没抬，那位女生一点话也没说，爬进了她那辆十字军。“现在，都明白了吧。”郑琛把头扭过来问。“明白！”
十分钟后，随着一发信号弹的升起，双方的战车发出了隆隆的发动声，向前方缓缓开进。“全速前进！”周凯向同车的驾驶员打了一个信号，于是，周凯乘坐那辆IV号F以完全不顾阵形的速度向前绝尘而去。“别忘了咱这几天的训练，在距离对方10m左右开炮，驾驶员要做好心理准备，然后全部战车分为三组，编排成冲锋队形执行各自任务，注意战场生存；还有通讯员别太紧张。”随着周凯带着笑意的命令，所有的战车都编排到了自己的任务队形中，向着各自的方向全速开去。而周凯那辆IV号F也消失在它扬起的烟尘中。“大概一两分钟后，我们就会和福建那帮人接战。”周凯把上半身探出坦克炮塔，喃喃自语道。他把目光移到后面，想找找自己的僚车，结果发现后方除了自己战车轧出来的履带印以外，没有一辆战车跟在后面。“失算了。”周凯猛然醒过味儿来，发现自己一路狂飚，然后直接飚到了他原本计划的战场。“驾驶员，记住压低引擎噪声，不要扬起太多烟雾。我们从后方接近。”在他说出这话的同时，一辆十字军从他们后面疾驰而过。不过似乎谁也没注意到谁。“周凯，你在哪里？”耳机里传来“施里芬”那毫无升降调的嗓音。“我已经过了河，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周凯把手按在麦克风上回答道。“好，停止前进，等待对方车辆，为后面的大部队提供侦察。”依旧是毫无升降调的嗓音。周凯并没有回答“施里芬”，而是给了驾驶员一个信号，让他继续向前开。就这样又开了半分钟，周凯的车就停下了；因为他发现有8辆“玛蒂尔达”正在缓缓向着河流驶去，幸运的是，“玛蒂尔达”的车长和驾驶员似乎都急着赶路，并未注意到这辆IV号F。周凯看到这番景象，吞了吞口水，将出汗的手按在麦克风上报告道：“发现敌方8辆战车，似乎是‘玛蒂尔达’，请求歼灭。”“随你便，但别死了就行。”听到“施里芬”的回答，周凯也把提到嗓子里的心向下压了一下，对炮手说：“五点钟方向，8辆‘玛蒂尔达’，距离大概500m，请保证命中率。”“明白！”随着炮手的一声回答，一发75mm穿甲弹从IV号F的火炮里破膛而出，几秒的功夫就使一辆“玛蒂尔达”后置的油箱变成了一团火球。虽然后来被其他车辆扑灭，但是这也阻止不了一枚表示被击毁的绿色信号弹发射上天空。剩余的“玛蒂尔达”似乎惊慌失措，如果能听到电波的话，就可以听见空气中充满着福建电台频率的“请求支援。”的声音。
“什么？我方二组遭到敌袭？这怎么可能！”坐在“丘吉尔”里的郑琛听到无线电里传来的这个消息后，丧失了一贯的悠哉游哉，皱起了眉头；但人家好歹也是队长，在几秒钟的思索过后便一把抄起无线电，用一贯悠哉的语调说道：“你们先报告一下损失情况，然后带着部队向我这边撤退。”“我们一共剩下7”话音未落，一阵沉闷的爆炸声就在无线电里响起。通讯断了几秒钟，接着从话筒里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6辆。”“明白了。”郑琛将无线电放回了原位，“情况如何？”那名操纵着控制杆的秘书模样的女孩问到。“没什么要担心的，只不过是小规模的偷袭，似乎3，4辆的样子，所以我打算把他们引过来，然后用主力的炮火干掉他们。”郑琛面带微笑，但很快，他脸上的微笑就被炮手的一声“300m处发现敌方坦克，他们正在展开阵形，是否可以攻击。”替换成了一个指挥官应有的严肃。他拿起无线电，想命令发动齐射时，一阵75mm的弹雨已经泼洒到了四组所有战车的脸上。但是他们面对的是以皮厚著称的步兵战车，区区75mm的火力也只能勉强击穿它最薄的地方，更何况他们没有一发炮弹击中罩门，全部炮弹都糊在了最厚的地方上—要知道郑琛乘坐的丘吉尔VII炮塔正面装甲厚达152mm！“全部车辆，展开阵形齐射！”郑琛对着无线电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发出了一条命令。与此同时，跟随在“丘吉尔”后面的10辆“玛蒂尔达”呈一字排开，向着已经接近到100m左右的6辆IV号H和IV号F展开了接近两倍的火力还击。“散！”随着天津那边小队长一声命令，6辆战车呈扇形散开，巧妙避开了“玛蒂尔达”的齐射并分头插入到它们的阵形里，向合适的目标迅速发起肉搏。顿时，三颗深绿色和一颗深粉色的信号弹向空中升起。福建军高的**也不是吃素的，迅速调转炮塔，发射出足够干掉这支小队的炮弹，可惜炮手似乎心理素质不佳，这7发炮弹只有“丘吉尔”的一发炮弹打在了IV号H的发动机上，剩下的不是打到模块装甲，就是打到了己方的车辆。“你们快一点，这里要支援。”郑琛努力地使自己语气平静下来，却总是无法压抑语气中的那股急躁。“明白！”在正在赶来的“玛蒂尔达”上的通讯员说出这番话时，桥梁附近正在不断地升起绿色和粉色的***。有必要提一句，就是在这种混乱之中，郑琛用尽全力去指挥防守，所以郑琛乘坐的“丘吉尔”一直没被击穿。“他们的主力部队正在赶来！”从不知跑去哪里的十字军上面的无线电上传来的这句话让郑琛做出了一个决定：“全部车辆，向高岗进发，拖住敌军，等待绕后的支援部队！”与这番话相符，加上赶来支援的也不过9辆的“玛蒂尔达”和一辆“丘吉尔”缓慢撤退到了山坡上。山坡下，除了先前剩的2辆IV号H和IV号F以外，由一辆虎式和一辆虎王率领的17辆坦克的增援部队也渐渐赶到。“冲锋。”随着“施里芬”一声毫无感情的命令，18辆坦克从缓坡向高岗上10辆战车发起了冲锋。虽然天津的车辆的技术水平和炮手素质要比福建军高高很多，但是无奈受地形限制，在这几次进攻中，天津军高的坦克部队反倒损失的多一些。“坚守。”“施里芬”虽然尽力压抑着他的担忧，但在旁边的周凯也看出了些许端倪，用无线电将“施里芬”心结的解决方法告诉了他：“你是在担心西线吗？放心吧，有那帮家伙在那边，就不会有什么东西能过来。”
与此同时，西部丛林间，15辆坦克组成的精锐部队正在一条完全称不上是路的地方举步维艰。“哎呀，这可是印证了鲁迅先生的一句名言啊：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将上半身探出车外的“丘吉尔”车长带着苦笑说到，他这番话引得这辆车里一阵哄笑，一阵微风吹过，给这支行进间的部队活跃一下气氛。“准备！它们来了！”自从埋伏到这里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搜索着空气中气味的乔突然举起了右手，听到这一信号，除郭雁以外早已摩拳擦掌的其他四人变得更认真了。“能闻出几辆吗？”“蜘蛛”向乔问到，“大概14辆左右。”“哈哈，老天爷开眼啊，这就是咱哥几个立功的时候啦，怎么样，我那发的够准的吧？”“蜘蛛”咧嘴笑了起来，“‘毛熊’，待会装弹麻烦快点，30发/分行吗？”一位聚精会神地盯着瞄准镜的光头男生向站在他后面的白发男生问道，“嗨，甭说30发了，40发也妥妥地。”那位被称为“毛熊”的白发男生一边操着一嘴东北口音的汉语回答着，一边抱起了几发炮弹。“停，别说话了，敌人大概还有150m的距离，等他们到了弯道，掐头去尾打中间，明白了吗？”“蜘蛛”说着，竖起大拇指抹了一下自己的脖子。“ok。”车组小声答道。“3，2，1，开火！”随着“蜘蛛”一声令下，一发88mm炮弹直接命中了为首那辆“丘吉尔”的炮塔，一发绿色的***从林中升起。“不要惊慌，全体倒车！”末尾的那辆“丘吉尔”的车长刚说完这句话，他的坐驾就被另一枚88炮弹命中并升起了一枚信号弹，剩下的车辆陷入一片混乱，“88炮打不出这种射速，到底是谁？”一辆“玛蒂尔达”的车长歇斯底里地对无线电吼道，然而停在“路”上的那几辆进退维谷的步兵战车被那辆巧妙伪装过的虎式以40发/分的射速一一爆头。不到半分钟，这个从林里面就升起了15发深绿色的信号弹。而山岗上还是一种僵持战的态势，“哎呀，等支援的时候还是放松一下为好。”这么说着，郑琛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保温壶和一摞纸杯，保温壶里装着他精心泡的茶水，“来，各位也喝杯茶放松一下。”郑琛一边说着，一边给这辆车里的车组成员每人斟了一杯足够让他们放松的茶水，当茶水流出保温壶的瞬间，茶香甚至飘出了这辆“丘吉尔”，随着风飘向了山坡下方的天津军高的**。“这真的很放松，但我并不喜欢这种经过保温壶的茶bb”郑琛在向他的车组成员讲授他的品茶与泡茶的经验时，戴在他头上的耳机中的一段话让他感到了接近五雷轰顶版的转折：“一组被全歼，重复，一组被全歼！”这句话让郑琛呆了足有半分钟，连喝干了的纸杯都掉到了地上，接着喃喃自语道：“全完了，这场比赛全完了。”完全丧失了平时的风度。与此同时，“敌方偷袭部队已被我们歼灭，我们正在赶来。”听到耳机里传来这话，周凯露出了一抹微笑，将上半身探出炮塔，把一只手向前一挥，另一只手按在喉部的麦克风上，威风凛凛地下达命令：“所有车辆，向山坡上保持炮击，保证命中率在10%左右就行了。”随着这一道命令，12发炮弹呼啸着向山坡上飞过去，其中只有一枚命中了“玛蒂尔达”的炮塔，顿时，又是一颗绿色信号弹。这隆隆的爆炸声似乎让坐在车里的郑琛醒了过来，他抓起无线电，向着山坡上仅剩的5辆“玛蒂尔达”命令道：“不要慌，守住，敌方齐射命中率不高，东边的6辆‘玛蒂尔达’正在赶来，五分钟就到。”下完这条命令，他又向东边城镇里仅剩的预备队发出了投入战斗的命令。“慢慢收圈，把命中率提高到30%左右”一只手举着望远镜的周凯用另一只手按着喉部麦克风来向队友发布命令的同时，山坡下的坦克队向山上发射了第二波齐射，随着呼啸而过的炮弹，有三辆“玛蒂尔达”升起了绿色的信号弹。“对了，你为什么不把他们一次解决了？”周凯车里的通讯员抬头问道，“NONONO，首先，直接击毙猎物不如让它哀鸣，这样也许能吸引到更多的猎物。”周凯摇摇手指，“第二，我也比较喜欢折磨猎物。”听到这一句话，那辆车的车组成员整个后背都凉了一下。“快突围，和增援部队会合！”郑琛抓起无线电，向所剩无几的几辆“玛蒂尔达”发出了突围的命令。停在山坡上的仅剩两辆“玛蒂尔达”向山下全速冲去，围住了一辆虎式，用几乎抵着它的侧面装甲的距离开火，于是这辆虎式就变成了这场比赛里福建军高第一个重型战果，然后这两辆斩获了重型战果的“玛蒂尔达”则直接被天津的交叉火力轰杀至渣。而郑琛所乘坐的那辆“丘吉尔”则躲过了几发75mm炮弹，一溜烟地撤走了。“追！”随着“施里芬”一声毫无升降调的命令，11辆战车打开全速，扬起一团团灰尘。“现在怎么办？”坐在驾驶位的那个秘书女孩头也不转地问，车里的灰尘和她脸上的汗融合在一起，在她洁白的脸颊上形成一道道污渍。“通讯员通知那六辆‘玛蒂尔达’在城里呆着，我们把敌人带进城镇，跟他们打巷战；另外炮手，跟我换一下。”这么说着，他把炮手轻推开。在握好以后，他跟发疯一样地转动炮台，将炮塔整个转了180度，然后瞄准一辆虎王的悬挂。随着“轰隆”一声，打偏了，可那辆虎王却像突然撤走房柱的屋顶一样直接倒了下来，随之而来的，则是同侧的4个负重轮的掉落以及一发深粉色信号弹的升起。“太棒了，你的情报果然没错，他们的重战车维护并不好！”郑琛惊奇地回头向驾驶员喊道。“对，但那也不是你打偏的理由。”驾驶员女孩连头也没回，继续聚精会神的开着规避走位。这么走了1分钟，一个城镇出现在这辆“丘吉尔”及其车组成员的眼前，在他们眼里，这座城镇就像干渴的人眼里的一个巨大的淡水湖，就是一个巨大的救星。“快点开进去！”不顾头顶飞过的炮弹，兴奋的郑琛将半个身子探出炮塔，用手向前指着。“停！”同样把半个身子露在外面的周凯挥了一下手，所有坦克直接一个刹车，“进攻的如此顺利，为何要停？”“施里芬”保持着他一贯的机械语调诘问周凯。周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叹了口气，苦笑了两声：“如果这种进攻真的这么顺利，那我就不会在这里了。”“施里芬”并不了解他的过去，便追问道：“那依阁下之见该如何？”“等待重坦，不是在西路有一辆虎式吗，我们等它来。”周凯把之前凌乱的目光整理了一下，盯着城镇的道路，“对了，各位检查一下剩余的炮弹，还剩几发。”
检查的结果只能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经过刚才的炮击，10辆中坦的剩余弹药量基本都是个位数了，有1辆装甲上弹痕累累的IV号F甚至只剩了一发炮弹。“算了，把这几辆车的弹药整合到5辆车上，平均值勉强可以超过5枚”周凯听到这个结果，叹了口气，“我那辆车的话炮弹有3枚，勉强够用，所以不用给我。啊，虎式来了，上车进城！。”就这样，双方数量几乎打成了平手。“进城之后分散开，不要走窄胡同，要保证自己的车能够掉头和规避，也不要把自己探出炮塔，小心被人发现。”乖乖把身体缩进炮塔的周凯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一边像个老**一般唠叨着巷战的守则。“明白！”听到回答的周凯默默握紧了拳，咬着后槽牙呢喃道：“这就是决战了，来吧，让我加油吧！”这一路上，有不少被击毁的轻坦，周凯认出来这就是他们租借的那几辆私人坦克。“发现敌方坦克主力部队！一共六辆，包括‘丘吉尔’！”“拖住，我马上到。”周凯这句回答刚脱口就直接被眼前的一辆“玛蒂尔达”憋了回去。似乎是下意识的，炮手未经允许就发射了一枚75mm炮弹，直接击毁了“玛蒂尔达”。“干得不错，但下次注意请示。”周凯把一句不知道是批评还是表扬的话送给了炮手，便催着驾驶员继续向着遭遇战地址：市中心**驶去。当他到达时，“丘吉尔”的火炮已经对准了被打断履带的虎式。“轰”三声炮响几乎同时响起，一枚深粉色信号弹从空中划过，一枚75mm炮弹被弹开，那枚88mm炮弹则打在了后面的墙上。“快点接近，我们没机会重试了！一击必中！”说罢，这辆V—IV便像疯子一样向着那辆“丘吉尔”奔驰过去，“丘吉尔”没有反抗，因为它的炮弹也已经用尽了最后一发。于是一发绿色的信号弹升上了天空，“丘吉尔”被判定击毁，看到这一幕的周凯直接瘫在了炮塔上，大口喘息着，等待着胜利的宣言。然而胜利的宣言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则是早已瞄准它发动机的十字军。
“砰！”胜负立辨。
“福建省军事高中获胜！”无线电里传来了杨**的声音，却不是期盼已久的胜利宣言，而是唤醒他心中阴影的失败宣告。听到这句话，周凯瘫在炮台外的上半身挺了起来，深呼吸一口。
“唉，弟弟他还是在为那次失败自责吧，毕竟那次失败给他的打击太大了。”坐在安全地带看着赛事直播的周璇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看向旁边坐着的赵航“嗯~~你觉得这次他可能夺冠吗？”听到这话，坐在旁边的银发少年皱起眉头，想了好一会才开口：“看样子没什么威胁。”周璇笑了笑，没说话。
“今天的比赛可真精彩啊。”郑琛恢复了往日的风度，面带和煦的微笑对着面无表情的“施里芬”说到，“真的，如果双方数量打成平手，只会是我们输啊。”“噢。”“施里芬”面对一长串话，依旧给了一个简练的回答。“对了，呆会儿如果你看见周凯的话，请把这个交给他。李倩！”郑琛这么喊了一声，那位秘书模样的女生便从不知道哪里拿出一盆茶树递到了郑琛手里，“这是我精心栽培的，就当是送给你们的礼物了吧。”郑琛笑了笑，“施里芬”依旧面无表情地道了一声谢谢便接过了这份礼品。“嘿，你好啊！”刚从虎式上跳下来的郭雁向那辆十字军的驾驶员打了个招呼，看到她回头，郭雁便接着说：“刚才那辆十字军的驾驶员是你吧，车技真不错。我也是开轻坦的，只不过这次开的是虎式。留个联系方式，回来交流一下如何？”说着，郭雁便打开了他的微信二维码。那位十字军驾驶员也打开了手机扫了一下二维码。“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郭雁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问道。“华薇。”那位十字军驾驶员抬起头笑了笑，“那你呢？”“郭雁。”郭雁也抬起了头，回报给她一个同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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