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欢迎来到

  光阴似箭,转眼之间就到了陈念离家的时候。
  想起临行前三叔给自己说的话,“小念,在里面有什么是大胆做,不要畏首畏尾的,放心学府是咋家开的,你在里面保证过得滋润。”
  陈念就这样被自家人,连哄带骗的弄了进去。
  行车半月,四匹独雷兽发足狂奔才到达目的地。
  这是临行前陈老爷子给陈念整得最有排面的东西,据说这种魔兽,在军中只有将军才能骑上。
  赶路都能用独角雷兽,足以看出陈家之家大业大。
  看见眼前的学府,没有奢侈的大门,也没有宽阔的道路,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之间夹着一条能让马车并排通行的小路。
  然而一根矗立峡谷入口旁黑色的石柱,引起了陈念的注意。
  一股专属于巅峰魔兽的气势,直接压在陈念幼小的身躯上。
  四匹赶路时威风凛凛的独角雷兽,更是不争气的直接跪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嘶吼着。
  漆黑的石柱,一条类似前世西方飞龙的魔兽雕刻在上面,栩栩如生。
  唯独眼睛之处缺了一只眼睛,加上眼睛,雕刻在石柱之上的死物,好似就能瞬间从石柱之中冲出来,翱翔九天。
  看到这里,陈念的头皮都发麻了,后背更是打湿了半截。
  “这怎么和老头子说的不一样啊,这差距也太大了吧,真是太威风了,咋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产业了。”
  陈念这个时候依旧不知道自己已经身陷囫囵了。
  通过两山之间的道路,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栋古朴的建筑,中间修建了一个巨大的校场。古朴的建筑,低矮的楼层,一条大道直接贯穿整个整个版图。
  校场边上有着一群和陈念一样迷茫的人,一个个的衣着华丽,他们同样也是今天才来的。
  “嘿,兄弟你们知道这地方加啥名吗?”“不知道呀,”人群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经过半天闲聊,陈念才逐渐了解了这群人的身份,皆是家世不凡,尽皆王公权贵之后这一类。
  陈念想了想,貌似只有自己家里才是做生意的啊!
  “这些人这么牛叉,会来我家开的学府,真的奇了怪了,”陈念自言自语的说着。
  突然之间一个身穿黑衣的老者出现在校场高台之上,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去去到那个高台之上的,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高台上的看着,看着周围人群的眼神,他很是享受这种畏惧又害怕的表情。
  欢迎各位来到“不归营”,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这个学府中的一员了,说完黑衣老者接着说道:“今天各位初来乍到,肯定都略感疲惫,那今天就都先去休息,其他的事我们明天再说。”
  说完老者就直接原地消失,不留丝毫踪迹,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就完啦,就这几句,不隆重介绍一下我这个本大少?”这也太不懂行了吧!
  一众权贵子弟,望着陈念,脸上都是鄙夷的神情。就差嘴上没说,你他妈算个啥啊,我们都没发话呢!
  各位先安静安静,我们受教员命令来负责接你们去找到自己的住处。
  接着我会依次念你们的名字,我会安排人与你们同行,直到找到自己的宿舍。
  只见一位身着青衫的人淡然的说着,丝毫没有把眼前这群权贵的地位放在心上。
  望着走在前面带领他们去往宿舍的人,背后衣服两个大大的不归,二字苍劲而有力。
  看着青衫人的面孔,却不比陈念几人大多少。
  普通两个字确是用金线编制,工艺罕见。
  此时此刻这些细节已经不重要了,陈念厚着脸皮的向青衫人问道:“大哥,咋们宿舍条件咋样啊,有人伺候吗?”
  陈念没有丝毫的大男儿吃苦耐劳的精神,毫无骨气的先问起了这些事,与他同行的五人更加鄙夷了。
  几人虽然表面没问,但内心依旧担心,只是陈念说出来了,他们没有说出来罢了。毕竟平时都是锦衣玉食,由奢入俭难啊!
  “到了你们就知道了,”青衫人依旧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天字一号房,这便是陈念和五个同伴的宿舍,刚走进宿舍,青衫人二话不说直接走了,什么也没给几人留下,什么也没有交代。
  看着六张硬板床,除了干净整洁一无是处,加上一个阳台一间厕所这便是这个宿舍的所有配置了。
  陈念默默的观察着几人,有三个人围绕着一个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少年,以那个少年为中心,巴结之意尽显。
  还有一个死人脸,面无表情,仿佛谁欠了他几百万没还似的始终一副高冷的模样。
  宿舍分成三份,两个独行侠,和一个四人团体。
  几人谁也没有打破僵局,最终还是陈念站了出来大声说道“陈念,来自大富豪陈家,以后没钱了就来找我,保证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几人听着陈念这自我介绍,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连死人脸都嘴角微咧。几人依次介绍了自己。
  死人脸叫做李落,那个气质少年叫做李为明,然而其他那三个人,分别是王小佳,赵典,王嘉伟。
  几人没有介绍家世,似是有意隐瞒,但从几人穿着来看,皆是不凡之辈。
  陈念还是对死人脸最感兴趣,多次找话题想和他聊一聊,可是都是陈念自己在说,人家根本就不理他。死人脸径直走到床边,直接躺下,似乎外面的事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初来都挺兴奋,毫无睡意,陈念便兴高采烈的和其他几人谈天说地。
  几人经过一番交流后,都得出一个结论,好像每个都是被家里人连哄带骗来的,只说是来进修,对这个学府也是一概不知,家人也没有说过,不明不白的就来了。
  “反正我家老头子说,这里生活好像挺滋润的,就进修三年,当然我看见见这个床后我就知道死老头子肯定又把我骗咯,”陈念对着其余几人说道。
  旁边几人听见陈念的话不免哈哈大笑,他们家人的话也都是大同小异。
  半夜,早已熟睡的六人却不知远处已经浓烟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