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才不傻
她拿着大野智给她的崭新昂贵的手机，扭扭捏捏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大野智看的好笑，就静静坐在她旁边不说话。
李叹心里也挺复杂，旁边这个可是顶级爱豆，他这些行为是意味着什么呢。
她一惊，突然转头看大野智。
会不会他其实是个坏男人。
私生活很乱的坏男人。
甚至可以□□嫖到海的对面？
这种想法把她吓得不轻。
李叹没等大野智说话，赶紧下了车说再见，几步拉着硕大的拉杆箱进了宿舍楼。
大野智一脸懵。
李叹屏蔽了大野智留的号码，还有他的LINE账号，忐忑不安了好几天，直到一个人去战con，看着舞台上那个光芒万丈的他，心里的愧疚越积越深。
那么温柔认真的队长，我怎么可以这样想他。
她的席位非常好，但是大野智只过来了一次，倒是相叶雅纪不停过来，李叹就一直地捂住自己的口鼻，使劲往后缩。
不是自作多情，相叶雅纪真的看到她了，再加上那周围只有她一个人没有拿扇子，没有拿应援灯，想不看到她都非常难。
相叶雅纪在那里一个人不知道想什么，换完衣服不停向那个地方看，二宫和也就跟着他也看。
“你看什么呢？”
“我好像看到熟人了。”
“那不是很正常？”二宫和也努努嘴，“我们认识吗？”
相叶雅纪神秘莫测看向舞台延伸地方的大野智，神叨叨的样子把二宫和也气的不行，一巴掌挥上他的脑袋，“看什么呢？”
恍神了一下，他憋不住了。
在二宫和也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二宫和也瞪大眼睛，半天没说话。
后半场，竹马二人频频出现在李叹附近，除了一心一意生怕饭撒没有给每个饭们都送到的大野智，成员四个人都开始有目的出现在那附近了。
李叹好像受了惊的兔子，相叶雅纪的手出现在她的上空和后面席位的饭猜拳，只有她一个人低着头，一点都不愉快。
二宫和也被笑到了。
可是大野智还在心无旁骛地唱歌。
樱井翔看不下去了，他拉着大野智走向那附近，就像命运一般的见面，大野智还在想着李叹会在哪里，一走进那个区域竟然毫不费力就发现她了。
她一个人站在那里，被定住了一样看向自己，那双眼睛和抱着自己的脖子不想撒手时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在嘈杂的音乐声和叫喊声中，大野智听不见一切声音看不见其他人了。
他有种眼泪要夺眶而出的冲动，不知道是气氛太热烈，对其他人亏欠太多，还是真实的自己太自私，他觉得遇见李叹真好，能这么喜欢一个人，虽然又痛又累，但是真好。
看了她这一眼他想了很多，但是这一眼在物理上不会被允许太多时间，五个人谢幕的时候李叹那里很黑，已经看不见了。
下了舞台对着一路的staff们伴舞们感谢击掌，到了只有自己人的休息室，五个人同时寡言了。
似是看向大野智，似是想对他说什么，可是他低着头魂不守舍的样子令人心疼。
“呀，真是太漂亮了啊。”樱井翔坐在最边上的椅子旁边把手机举得老高，感叹一样说道，“看到了吗，没有想到这么漂亮。”
“隔着黑我都能看见她眼角什么样，做手术不一定能做出那样的。”二宫和也接话。
“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可以生出这样的孩子。”松本润的语气老气横秋。
相叶雅纪忍不住笑了。
大野智充满怨念地抬头道，“人家生下来就长这样。”
瘪着嘴生气的样子非常可爱，另外四个人瞬间笑成一团。
大野智看起来心情很好，时不时东张西望的找人，不过是不可能找到的，他心情一好，所有人都跟着心情好，一伙人热热闹闹去吃烤肉，大野智进了大厅还是东张西望。
他掏出手机，几天以来一直没有得到李叹给他回信，正百思不得其解，二宫和也凑过来说道，“只是一个猜测，大野，对方会不会把你屏蔽或者拉黑了？”
大野智惊恐看向他，觉得他心太狠，嘴也太毒。
二宫和也还在逗他一样给他分析种种，樱井翔端着酒杯站起来惯例对包厢的大家敬酒，然后就开始胡吃海喝了。
毕竟不在东京，那些大人物们不可能出现，五个人围着一起就大胆了起来，最后肆无忌惮畅想未来了，关于婚姻和女人的话题，如今出道十多年，最小年龄的也快三十了，他们比年轻时对待这个问题的态度淡定谨慎了很多，但酒桌上的畅想从来没有限度。
大野智酒量不是特别好这会儿已经开始有点傻笑了，不过相叶雅纪还挺精神，气氛也正好，樱井翔呷了一口酒，“说真的，哥哥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此言一出他们几个人都安静了。
他可真大胆，其实四个人都有在刻意不去问队长到底对于李叹是怎么打算的，他敢这样说给他们听自己私生活，自己的感情，看起来颇是认真而且坚持，如果揭开这层纸问他是怎么打算的，知道得越多，说不定他们作为一个团队的秩序会被打乱。
大野智抬眼看了看，慵懒笑笑，没说话。
“没有打算。”
“队长没有打算。”
二宫和也一直撑着脑袋看他，此时也噗嗤笑了，“我估计大野是真的没有打算，不然哪有这样傻笑的。”
“才不傻，我才不傻，我都知道，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大野智嘟嘟囔囔说道。
“我们在担心什么？”樱井翔笑着问他。
“担心各种。担心我……不过你们放心，你们放心吧……”
不知道相叶雅纪想到了什么，他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放心啦，队长，我们都在的。”
大野智喝醉了真的是一直傻笑，很安静，二宫和也扶着他向外走的时候就听见他半眯着眼睛在说什么，他凑近细听，“师匠你在说什么？”
“……这里……支持……”
“什么？”
“……要是可以像控制升降台一样控制自己的心就——”
二宫和也楞了一下，拦紧他的腰低头向前走。
可能是喝得太多，也可能是身边的人太美好，他觉得鼻头酸涩不已。
李叹偷偷摸摸进了公司，本来是可以蒙混过关第二天早上来公司练习的，还没有开学，时间不是那么紧。但是突然接到电话说出事了，就卖了机票赶紧回来。
这样一来她就基本是个穷光蛋了。
这些是后话。
凌晨三点旧楼灯火通明，车昔日电话里说的急，她忐忑不安地走进教室，看到好几个勤快的练习生都围在那里，李叹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自动为她打开一条路。
人群中间是姜露乙，形体课的柳老师和公司有名的舞蹈老师金泰宇。
李叹看了看四周，车昔日和沈秋都抿着嘴一脸愤怒的样子，姜露乙低着头一言不发。
柳老师只抬眼看了一眼李叹，接着转头对姜露乙说道，“露乙，把证据拿出来，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金泰宇站在一旁脸色也不好看，他是没有出道的练习生，长得很好看，而且负责过很多个团队的编舞，势头正盛，练习生有很多心仪他的，就连老师也是。
姜露乙动了动手，她看到李叹来了，终于抬头对着柳老师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不行就都等在这里，第二天早上调监控对质。”
李叹走上前，对着老师们打了招呼，“请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金泰宇看了李叹一眼，然后扯出笑容，“姜露乙同学，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柳老师赶紧追上他，走到半截回头说道，“今晚的事情不要声张，你们几个练习不要太晚。”
柳老师比她们大了有十岁左右，是对她们最好的老师，不过她喜欢金泰宇算是人尽皆知的了。
金泰宇作风不好。
李叹想了想就明白了。
姜露乙面无表情拿上包就走。
她们几个人赶紧跟上。
“这个金泰宇什么时候完？有很多前辈都对他有意见了。”
“没出道就是没出道，没点屁本事。”
“也就是我说出来了，那些被他下手的女练习生都有病啊。”
“长得油头粉面比姜智渊还难看。”
她这样说她妹妹由来已久，不知道这对姐妹到底感情是怎么样，也不知道她是在开玩笑还是单纯充满恶意，她从来没有主动提过她的妹妹，她们也从来没见过这个传说中的练习生。
姜露乙恶狠狠往嘴里塞了大口猪皮，被烫的呲牙咧嘴。
“要不要给家里说一声啊，阿姨？”
“说个木顺，说了还能让我继续做练习生啊。”
车昔日瘪瘪嘴，赶紧给姜露乙翻猪皮，红着眼睛看着她。
姜露乙斜眼看她，“我都没哭，你哭什么——还有你，你哭什么？”她拿着筷子挥舞着指向无辜的沈秋。
沈秋向李叹旁边躲，看着姜露乙满脸心疼。
姜露乙气不打一处来，干脆背过身去瞅着李叹一杯杯喝了起来。
可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