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婚礼进行时 2
在庄严的教堂里面,张文和李小光围着牧师,纠缠着。
“牧师,我们三天后想在这里结婚,可以吗?”李小光恳切的说。讲真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也想不到来这里。
牧师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对新人,沉吟了片刻,说,“必须相信我主耶稣才可以在主的祝福下,结为夫妻。”
“相信,相信,我们相信啊!”张文那个急切的样子,一看就不是虔诚的基督徒。
停下了往前面走的脚步,牧师认真的看着这两个人,“你们受洗了吗?”
“洗什么?”李小光完全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牧师很庄严的对着他们身后的一些教友说,“神爱众人!”
“阿门!”教友们回应。
“但是想在教堂结婚,是必须要受洗后才可以的!”说完,牧师甩开了张文和李小光走上了传道台,开始传教。
没奈何,张文他们只好回到听众席,学着别人的样子半跪着,装作很虔诚的样子听牧师传道。心里面却盘算着,等一会儿牧师讲完了,在商量商量,也许有转圜的余地呢!
牧师一脸庄重的站在传道台上,拿出一本圣经,开始宣讲,滔滔不绝,赶上老师讲课了。张文听着听着,就觉得没有意思了,后来她闭着眼睛头一点一点的,看样子好像是要睡着了;李小光则一脸严肃,认真听着,当牧师讲到妻子要无条件服从丈夫的时候,有点小窃喜,心想:要是真的手洗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牧师合上了书本,旁边弹琴的修女,打开风琴,后面的教友时不时得跟着牧师唱着什么。唱到动情的地方,还有人失声痛哭起来。
当音乐结束,牧师问,“那对新人,《旧约》讲了什么内容?”
此时,张文几乎要睡着了,没办法回答;李小光表面上在听,但其实是在走神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张口结舌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牧师一脸严肃,仰天祈求,“上帝原谅这两个原罪深重的人吧!”
刷的一下,李小光脸红了,他觉得很不好意思,赶紧掐了旁边的张文一下。
张文猛的惊醒差点摔在祭坛上,把祭坛撞到。从梦中惊醒的她看看周围也觉得很不好意思,立刻直起身体,摆出一副小学生认真听讲的样子。
后面的教友们很不满,交头接耳在议论他们两个,对他们的行为深深感到不屑。
牧师则显得更加庄严肃穆,一脸认真的说,“我们要有忏悔心,要明白原罪在我们的心灵深处,只有神可以解救我们!你们知道自己的原罪吗?”
张文和李小光的表情顿时严肃了起来,还没等李小光说什么,她先开口了,“我上幼儿园的时候,有一次老师告诉我们说,二胡的两边是用蛇皮做的。当时我就很好奇,心想蛇皮是什么呢?趁着老师不注意就偷偷去摸,我的天啊!太吓人了,那感觉特别膈应人,我吓得赶紧跑了,结果不小心弄坏了老师的二胡,到现在我也没敢给牛老师承认。小学时,一次考试”
看着张文从自己幼儿园开始干的坏事开始说起,喋喋不休,说起个没完。李小光在一边想笑可是碍于当时情况忍住了没有笑。
后面的教友有的已经坐不住了,开始坐下小动作了,“她是不是来捣乱的啊?”有人议论着,很是不满。
教堂外面的云彩自由的跑来跑去,好像是张文忏悔的声音已经传到了天上,我们可以想象天堂上所有的天使、圣徒、包括上帝都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跑开了,嫌弃张文太啰嗦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太阳仿佛围着教堂的顶尖,渐渐要西沉了
最后教堂大门打开了,张文和李小光被丢了出来,长得满脸横肉的看门人,凶巴巴的说,“警告你们,以后不准再来捣乱!”说完就把大门关上了。
回头看看身后紧闭的大门,李小光哭丧着脸看着张文,询问,“婚礼怎么办?”
事情发展到现在,张文笑了笑,现在反倒不着急了,一把搂住李小光的脖子,笑着说,“结婚的地方我已经想到了,并且有了一个很好的主意了。咱们的婚礼,肯定难忘!”
在厂会议室外面,张依然透过玻璃窗往里面看,隐隐约约还能听见里面在聊什么。只看见,董世宽坐在左边的会议桌边,上官策坐在他的正对面,还有各自的随从人员坐在两边。张依然小心的躲在门口,心里七上八下的,此时她在心里面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
会议室里面,有人端来泡好的茶过来,董世宽笑着接过茶,笑着说,“昨天有朋友给我带来上好的毛尖,你们都尝尝!”那和煦的笑容扫过上官策,就好像两个人从来没有发生过龃龉一样。
副厂长这个时候肯定是要捧着自己的领导,他端着杯子喝了一口,啧啧赞叹,“味道香醇,好茶!”
闻着前面的茶香,上官策本来想说,自己胃不舒服,不适合喝绿茶的,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他含了一口在嘴,“香味清新,喉底有余味,真是好茶!”
“今天是咱们的第二次谈判,一回生二回就熟了,谈来谈去,我们已经能谈出感情来了!”董世宽笑呵呵的说。
上官策则不动声色,“按照惯例,经过上次失败的教训,我们是有理由相信贵厂对这次合作的诚意。所以,才有了我们今天的,二回熟!”这话说的不软不硬,可是明眼人都能听出其中的犀利。
董世宽笑了笑,看着上官策,他并不想在言语上和他进行无聊的交锋,就单刀直入的说,“关于咱们的合作,我方的条件上次已经谈到了一些,今天”
“谈到一些?你这话什么意思?”上官策听话音不低,立刻挑起了眉毛。“贵厂真是有趣的紧啊,难道你们每次谈判都要加附加条件吗?”其实在这次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谈判失败的准备,好奇的是他想知道这手牌,董世宽要怎么来打。
喝了口茶,董世宽从容的看着有点上火的上官策,笑着说,“以我自己来说,我倒是很希望促成咱们的这次合作,可是你是知道的,我们厂可不是私营企业,不是一家独大,我自己也不能只手遮天。”讲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和身边的副厂长交换了一下目光,接着说,“我们开了员工大会,初步决定先申请省里的领导对我们厂进行测评。”
“你说什么?测评?”这倒是上官策完全没有想到的,他愣住了。
医院里面永远都是忙忙碌碌的,好像走进这里面就可以感受到一缕愁云涌在心头,应该没有人是高高兴兴走到这里面来的吧!张仲淹心里想,看着眼前人来人往,各种长龙一样的队伍歪七扭八的排列着,他轻车熟路的来到办公室来找欧阳欲晓,后来被告知,今天欧阳欲晓在门诊。
再来到门诊室,张仲淹瞪大了眼睛,“我去,这里生意也太好了吧!”他本来的计划是想挤进去和欧阳欲晓说晚上一起钓鱼的,然而,小小的门诊门外面乌泱泱全是人,门诊室里面也是人挤人根本挤不进去。
张仲淹稍微向往里面走一点,立刻就有后面的人说,“你排队啦吗?”
“我”张仲淹苦笑了一下,“我找医生有点事!”他想说的是,我不是来看病的啊!
“我们这里哪个不是找医生有点事?我一大早就来了!”一个发苍苍,地里秃发型的老爷子,气势汹汹的说,“找医生说事情,也要排队!”
“对啊!不要插队!”紧接着,后面就有人符合着说了!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应该等她下班以后直接拽她来的,张仲淹心里想着。要说现在的通讯工具时很发达的,也就是头脑一时冲动,想着见见她本人。没想到啊,一边想着一边摇头,最后张仲淹回头看到了门诊室门口挂着的欧阳欲晓的照片和简介,照片上的女孩笑得很灿烂。突然他觉得也不是那么生气了,要排队可以啊,那就挂个号排队呗,还能给她一个惊喜。想到这里,张仲淹下了一楼先去挂了一个号,然后再规规矩矩的排队。
在门诊室里面的欧阳欲晓是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人实在事太多了。她每天上班倒是也习惯了,不是做手术就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着,根本就不敢喝水、上厕所。一个上午就能诊治一百多个病人这还是初步统计的,每次坐门诊要是病人素质好点还好说,要是换上坐着牛车马车不远万里来到三家医院看疑难杂症的,偏远地区病号。倒不是歧视他们,他们倒是也排队。可是只要一进门诊室不管前面有多少人医生在做什么,永远都会自顾自华的重复着自己的病情,反正踏进门诊室大门了,他觉得自己是完全有权利可以对话医生了。
所以,很多时候,门诊室就是个噪音集合室。你必须要练就一番钢筋铁骨,少喝水,避免上厕所——一旦病患来了医生不在,他们才不管那么多呢,肯定就骂上了;还要语速快,不然下班时间还没有看完病号,那你就要加班,加班倒是不害怕,害怕的是加班了还要看病人的脸色;接着你还要练就超强的听力,无论杂音多大,都要专心致志的听着一个病人的资讯,进行就诊,至于别的病人七嘴八舌的,如果你都管都听工作根本无法进行下去!
张家宁每每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虽然欧阳欲晓不愿意这么说,但是心里难免感慨着。忙啊忙啊,忙得没时间恋爱,没时间结婚。
口干舌燥的送走了一波病人以后,看到电脑前显示的病号名称,欧阳欲晓先是一愣,心想:这是同名同姓吗?挺巧的啊!让身后的实习医生叫了名字,等到病患走进来一看——嘿,不是同名同姓,真的就是张仲淹啊!于是就问,“你哪里不舒服啊?”
张仲淹看着穿着白大褂的欧阳欲晓,嘿嘿一笑,坐在对面说,“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是想给你说,晚上有事没有?”
“啊?”欧阳欲晓在上班时大脑基本上就调整成为医疗手册状态,猛地被人说起别的事情,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我是问你晚上有时间吗?约你去钓鱼!”
“大晚上钓什么鱼?”好半天欧阳欲晓终于反应过来了,原来这个家伙不是来看病的,就是找自己聊天的,于是脸色就有点不好看了,阴沉着说,“敢情你是挂号来找我聊天啊!”
“对啊,表现我的诚意啊!”张仲淹笑嘻嘻的说。
欧阳欲晓身后的实习医生抿着嘴笑了,但是也不敢大笑,就是悄悄的。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一点面子也不给,欧阳欲晓凶巴巴的说,“我每天工作那么忙,为了不上厕所,有时候我连水都不喝!你可倒好,挂号找我聊天!你是不是浪费公众资源?”说到这里回头对实习医生说,“叫下一个!”
“哎,你别叫下一个啊!晚上倒是有时间没有啊?”
一边整理电脑和手头的东西,欧阳欲晓一边没好气的说,“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说,再联系吧!”话音刚落,门开了,后面排队的病患就苦着脸进来了。
看着张仲淹讪讪的离开了,实习医生笑呵呵的说,“欧阳老师,那位是追你的”
“别胡说!”当着病人的面,欧阳欲晓有点脸红了。
“哎!可怜了张家宁老师喽”
“他可怜什么?”欧阳欲晓没有弄明白这里面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高君行刚刚下飞机,穿过熙熙熙攘攘的机场出口,身后的随行人员帮着他取行李、拎着东西。而高君行自己呢,则大步流星走在前面拿出手机,一眼就看到屏幕上有上官策的未接电话,赶紧回拨了过去。
“喂,老板!”上官策偶尔会这样戏谑的叫他,“有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会不会影响参加张文婚礼的体验、感受啊!”
“坏消息?”高君行一边急匆匆的上了一辆汽车,一边笑着说,“现在任何坏消息都不可能影响我的情绪了,因为失败、不如意本来就是人生的常态啊!”
“你这话说的,是顿悟了啊!”在电话里面上官策告诉高君行,“前两天和董世宽谈判了,你猜这么着?”不用故弄玄虚了,听口气就能猜出来谈谈判没有成功。
“他说什么?又加条件了?”高君行问。
“条件?如果仅仅只是家条件,那还有的谈,可是”讲到这里,上官策故意停顿了一下,“那家伙要找评估人员到厂子进行测评!”
“那”高君行沉吟了一下,“那他的态度就很明显了!测评只是第一步,预计他是想通过这个测评,然后向市里面申请,让他们通过管道阀门厂关于体制改革的建议。”
“恭喜你答对了!”上官策说,“可以预见到的,这里马上就要开始如火如荼的展开股份制改革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高君行还能说点什么呢?在他的观念里面一直觉得股份制也有股份制的好处,抛开合作意向不谈,他内心还是希望自己的厂子是越来越好的,因此他也愿意这个厂子往好的方向发展,当然了这个好的方向如果可以给自己带来利益会更好!
就在高君行在这里发愣的时候,上官策那边又说话了,“这次合作没有谈成,我也不灰心!”他信心满满的接着说,“自古商场一向是没有谈不成的生意,只有双方利益不统一,或者谈判技巧不行。说到这里,上官策自恋的说,“我肯定是技巧没有问题啊!利益不统一没有关系,看看咱们能不能换一个合作方式?等张文这边结婚了结束了,我准备找董世宽接着谈谈!”
高君行淡淡一笑,他仿佛是可以想到上官策这个家伙那张不肯服输的脸,他说,“你这些天都辛苦了,那边您给的策划书我也已经看了,做得很好。”话都说到这儿了,高君行话锋一转,“咱们接下来也都休息一下,顺便参张文的婚礼,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说!还有”讲到这里,高君行有点张口结舌,有口难言的感觉。
“那行!”上官策那边话语很轻松的说,“没事我先挂了!咱们晚上也可以约着欧阳他们聚一下”
“那个!”没等上官策把话说完,高君行感到他是想要挂电话了,就赶紧插嘴说,“你去看了余潇潇没有?”终于最想问的那个人问出口了,心里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
“呵呵!”上官策那边笑了,“你不回来,我找她做什么?”
“哦!没找啊!”
“你要是想找,自己赶紧找去,我这里没有精力跟你聊余潇潇,我”
“你怎么了!”高君行在车里换了一个坐姿,调整到一个比较舒适的角度,“别说因为工作忙得焦头烂额,想骗我给你加工资,没门!”
上官策听到高君行这么说,翻了一个白眼,“少来了!”说到这儿,想了一下,“咱们今天晚上先提前聚聚?你那个主意没有欧阳欲晓的帮忙也不成啊!”
“行啊!你帮我约她们出来啊!”高君行爽快的答应了,丝毫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接下来高君行和上官策两个人简单的讨论了一下关于张文婚礼的事情,两个人说笑一阵挂下了电话。
挂下电话没多久,就到达了宾馆。下车以后,发现后面的随从车也有跟上来了,高君行瞧见王佳琪笑眯眯的和办公的那几个文员一起下车,看样子是她们刚刚讨论课一个有趣的话题。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在进宾馆之前,高君行忍不住问。
王佳琪笑呵呵的说,“他们问我这次招标的情况怎么样,我说——咱们高董事长是这个。”说着比出了大拇指,歪着头甜甜的对着高君行笑。
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欧阳欲晓曾经在班里面做过一个问卷调查,是关于人生的意义的。在一个很普通的牛皮作业本上写着——人生的意义是什么?无聊的时候,传给同学们让他们写上各自的答案。其中张仲淹说的答案简单明了,更加让人印象深刻。人生的意思是什么?人生的意义是生人。为了这个通俗易懂还好记的答案,大家聚在一起还进行了很深刻的讨论。
再后来,时间过的久了,就连张仲淹自己也忘记了曾经的俏皮话,可是每当回到家属院里面,看到大树上新长得嫩芽,看到院子里面来来回回跑着玩得小朋友,就不由的感叹。人生的意义未必是生人,但是对于我们这个世界、宇宙来说,也许轮回是客官存在的。
就像是花败了,明年总会开出新的花朵;就像是我们长大了,总会有比我们的小的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上重复着我们的童年
厂子弟小学,目前应该时厂里面的下属部门中效益最好得了。不过经过一轮轮的教育改革,它的管理权已经不归厂子了,再加上现在的家长都重视教育,老师们也都是需要正规的考试才能进来教学,不管管道阀门厂呈现的是多么衰败的景象,可是子弟小学永远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生机勃勃的热闹。
下午,踩着热烈的阳光,陈程程背着书包来到教室,还没坐稳,就觉得后面有人狠狠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回头一瞧,原来是瘦猴!
“怎么样?看你神采奕奕的样子,今天睡好了吧!”瘦猴笑嘻嘻的说,一边说一边伸手帮着他整理一下睡得凌乱的头发,最后笑着指着陈程程的眼角说,“嘿!现在眼睛了面还有眼屎呢!”
“一边去!”陈程程有点不不好意思了,推了瘦猴一下,赶紧在自己的眼睛上狠狠揉了起来。
“别柔了!一会儿就要考试了!你觉得下午考试,能考好吗?我有点瞌睡,中午没睡好。你中午睡了?”瘦猴轻描淡写的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我中午,睡”直到这个时候,陈程程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反应过来了,他长大了嘴巴,差点合不上。
一看他这个样子,瘦猴立刻明白了,“你不会是忘记了今天下午要考试吧?我可是告诉你,李梓萌喜欢成绩好的”
这边话还没说完呢,上课铃声就响起,同学们各归各位,坐好了。老师盯着一张晚年不变的脸,迈着步子走了进来,好像是也是一脸的疲态。有时候陈程程内心真的怀疑,老师们喜欢在下午安排让同学们考试、做卷子,很有可能是因为下午的时候春困秋乏太累了,老师自己也不愿意讲课吧?
正在胡思乱的时候,卷子已经发到手里面了。看着考试卷,陈程程脑门上全是汗珠子,他的眼睛滴溜溜乱转。他的学习成绩一直都很一般,作为一个长相普通、运动细胞不发达、成绩也很普通的男孩,他很羞愧也很自卑。都希望每天帮着老师收发作业的学霸是自己;多希望每天在操场上叱咤风云的运动小将是自己,这样就可以吸引到那个女孩的目光了。可是自己呢一无是处
不行,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学习,考出一个好成绩来,让李梓萌刮目相看。抱着这样的目的,陈程程趁着老师不注意,拿出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很多求助内容,丢给四面八方的同学。一个个求助的纸条,就像是小小的信鸽在教室到处乱飞。
而讲台上的老师因为太瞌睡了,丝毫没有发觉。
第一个求助对象肯定是好哥们了,瘦猴收到了纸条,回头对着陈程程摇摇头,吐吐舌头。这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他还想多扔点纸条向别人求助呢!
子萌收到了纸条,打开看看,犹豫了一下,回头看着陈程程。
陈程程做出求助的手势,其实心里面还想着,要是李梓萌肯帮助自己传纸条,说不定那代表
很快,前面的在纸上写写画画,再次叠好了纸条,先看看前面的老师确保了绝对的安全以后,子萌回过身,将纸条扔了出去。
不一会儿纸条传了过来,陈程程兴奋的打开,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上面写着——好好学习。天啊!他在心里面暗自苦叫。陈程程捂着自己的脸,虽然一脸痛苦,但是又忍不住笑。好好学习,是不是我好好学习了,就会有希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