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赵小草最后看着好友的双眸,轻声疑惑道:“不该啊,不对啊……”
  “什么不该不对啊……”
  “照理说,你得罪他了,而且还不止是一回,这次的事件更是大,怎么会对你手下留情?脱了你的衣服还没对你做什么,而且,他提出来的要求也和让人疑惑,我觉得他是对你有意思了,可是,不对啊,他眼光那么高,怎么会看上你?对你一个女汉子感兴趣?”
  “……”
  林半夏听闻好友的分析后,忍不住唇角抽搐着,脸色不由的一沉:“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小草察觉到她的不悦,连忙陪着个笑脸坐到她旁边去,揽过她的肩膀,忽视她黑了的小脸,轻声道。
  “就是,我觉得顾胤北是你对你有意思了。”
  “意思?”
  “对啊。”
  “什么意思?”
  “……”
  赵小草无语的看了她一眼,继而说道:“能是什么意思,就是男人对女人的意思。”
  “可是你刚才不说我是女汉子。”
  “……”赵小草汗颜,这女人还真爱记仇,从小到大都是一样的。
  “哎呦,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做了让他感兴趣的事情。懂了吗?”
  林半夏眨了眨双眸,看着赵小草询问道:“没懂,我做了什么他感兴趣的事情。”
  赵小草无奈的看着她,轻声道:“怪不得你到现在还是单身,原来都是有原因的,你怎么这么呆?”
  “……”林半夏抽了抽眼角,拜托,这和她单不单身有原因么?靠,那是她不想找好不好。
  “我的意思是,顾胤北身边的女人一定不会少,一定都很漂亮,就比如你上次拍到的那个女明星,至少站在那里完全找不到缺点,而且她身边的女人一定都是趋炎附势的那种,偶尔遇见像你这种青菜小粥,完全不买他的账,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所以,他一定是对你这种女人感兴趣了。所以才会那样和你说,一定是这样的。”
  听闻,林半夏睁大双眸看着好友:“不能吧,他对我有兴趣?”
  “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你别开玩笑了,人家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明星模特的,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我呢?要啥没啥,怎么可能?”
  “我都说了,人家吃惯了大鱼大肉,想换换口味,你就是属于那种麻辣烫。”
  麻辣烫……
  林半夏唇角抽了抽,最后死死盯着她说道:“你怎么懂那么多?”
  赵小草扬了扬下颚说道:“看啊,往往中都是这样发展的。”
  林半夏只是翻了翻白眼无语道:“你也说了,那是,再说了,就算是,那女主也轮不到我啊,行了,我要睡觉了,那个臭种|马一定是想折磨我。”
  赵小草只是挑挑眉,站起身体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好吧,祝你好运,我先回去了,晚安。”
  “嗯,晚安,路上小心。”
  “好的。”
  等到赵小草离开之后,林半夏坐在沙发上左思右想,对于赵小草的看法完全不给予苟同,最后起身往房间走去。
  而等到次日,当她一只脚刚刚迈入L&G大门的时候,瞬间,备受瞩目,来自四面八方。
  这让林半夏是将某个人恨得咬牙切齿的,她从小长到大,都没被这么多人注视过,你看周围那炙热的眸光,紧紧的盯着她。
  害的她走路都有些别扭了,最后终于走到电梯旁,看着缓缓下降的数字,她只求快一点,快一点,在快一点……
  “哎,是不是她啊,就五十层那个。”
  “对,就是她……听说昨天顾总把她扛下来的呢?”
  “真假啊……”
  “真的啊,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从五十层都传到了一百层,最后都传到了咱们一楼呢。”
  “哇,昨天我出外勤了,错过了……”
  “就是,就是……”
  听着耳后的那些一轮,林半夏小脸有些红,这些人要不要这样,说人家坏话还这么明目张胆?
  “你说,这女人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难道和顾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难道是顾家私生子?”
  “拉倒吧,你怎么不说是地下情|妇?”
  “噗……就她?不大可能……”
  “哈哈……也是……”
  “哈哈……”
  “小点声,别让他听见了,到时候枕边风一吹,都吃不了兜着走。”
  “对,小点声……”
  “嘘……”
  林半夏一双小手紧紧的握拳,今天穿了自己的衣服果然是最明智的选择,只是那些三八怎么那么八卦!
  “叮咚”一声,电梯的门终于被打开了,林半夏刚想一头冲进去,办公区的人却在看见她的那一刹那纷纷咬起耳朵来。
  林半夏的脚步顿住了,看着里面的几个人小声议论着,进退不得,特么的,她算是成了全公司议论的对象了么?
  实在是受不住那些人的目光,转过头看了一眼隔壁金黄色的电梯,按了之后电梯门就开了,她连忙快步走进去,可是当她抬眸,在电梯合上之前,却看见了众人的惊讶表情。
  一直到电梯合上,林半夏靠在墙壁上,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天啊,这以后的日子她要怎么过?
  一直到电梯打开,林半夏走出去,站在办公室的门前,看着这扇门,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扯了扯唇角,勾出一抹弧度,推开门就走进去,嗓音清脆道。
  “哈喽,大家早安。”
  所有人听见林半夏的问候,都纷纷朝着她看去,只是眸光实在是……
  一旁,容顾看见林半夏的出现,兴奋的冲过去,站在她面前,上下看着她说道。
  “你没事吧?嗯?有没有哪里受伤?你有没有怎样?有没有事?”
  容顾紧张的询问道,眼神在她的身上转动着,昨晚她回去之后就想要询问情况来着,却被拒挡在门外。
  一晚上她都没休息好。
  今天一大早就看见她,心里安了许多。
  林半夏看着容顾的紧张,心里顿时一暖,伸手楼了搂她,感动道。
  “我没事,我好好的。”
  “还好你没事,我担心死你了。”
  “真的没事,走,坐下说。”
  两个人的位置是挨着的,可是当她走到自己位置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桌子已经不再了,这让林半夏有些凌乱。
  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把她给炒鱿鱼?
  容顾看着林半夏难看的脸色,连忙说道:“对了,主管说你来了之后让你去她办公室。”
  听闻,心里一惊,完了,是真的要把她给开了?
  “小容,你知不知道我的桌子去哪里?主管找我什么事情?”
  容顾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一早来我就没看见你的桌子,我也不知道主管叫你什么事情。”
  林半夏点点头,散过顾胤北的话,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是让她滚蛋吧。
  完了,完了……她的高薪啊……
  “好,我知道了,那我先过去了。”说着,在几个人的注视下走进张主管的办公室。
  “主管,你找我?”
  “嗯,先坐下。”张主管见是她放下手中的工作抬头看着她说道。
  这么客气?坐下?
  “不用了,主管,你找我什么事情?还有,我的办公桌……”
  “是这样的,我接到上头的指令,今天开始你到顶层去工作,上去之后会有人接应你。”
  “……”
  纳尼?
  林半夏睁大双眸看着主管。
  “什么?主,主管,你没听出吧?我?顶层工作?”
  张主管点点头道:“是你,你没听错,半夏啊,你是咱们五十层第一个被提拔如此之快的,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到顶层工作的人,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不能给我丢脸啊。”
  林半夏静静的听着,可是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浪潮,她彻彻底底的风中凌乱了。
  “好了,没什么事情了,你一会就上去吧。”
  林半夏只是有些木讷的点点头便转身走出办公室,然后又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空荡荡的地方,她只是搬起地上的仙人球。
  容顾见她失魂落魄的脸一惊。
  “半夏,你怎么了?”
  “看她这幅样子,一定是被开除了,桌子都没有了。”
  “就是……”
  而张主管却在这个时候站在门口说道:“一会林半夏就要到顶层工作了,一会会有新人;来接替她的工作。”
  主管的话说完,几个女人显然是被惊吓到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而容顾惊愣过后反倒是一脸的惊喜,双眸绽放着异常的光芒盯着林半夏的小脸,那种崇拜和开心。
  林半夏转过头就看见容顾那个表情,眼角抽了抽:“你这什么表情?”
  “开心啊,恭喜你啊,等到顶层去工作了,这可是L&G所有员工的梦想。”
  “是么,呵呵……”说着,林半夏苦笑了一番,她怎么没什么可开心了,到了顶层,不就方便那个混蛋更能随意的折磨她了。
  她觉得此番一去无退路啊!
  最后,林半夏在容顾的祝福下,还有几个女人的仇视下到底走出了办公室。走上这条不归路。
  此刻。
  “听说你把她弄上来?要干嘛?”连景端着一杯茉莉茶轻轻嗅着,柔声道。
  “打发时间。”顾胤北沉声说着。
  连景挑眉,勾起唇角呡了一口花茶,轻声道:“我看未必。”
  顾胤北抬眸看着他,内线响起。
  “顾总,林半夏已经上去了。”
  “嗯。”
  连景斜眸看着他,唇角始终挂着那抹淡笑。
  “想不想知道今早又有了什么传闻?”
  顾胤北挑眉,睨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连景倒是不着急的又喝了一小口,这才轻声说道:“听说林半夏坐了你的专属电梯上去,所以大家现在都在议论她是你的新宠。”
  顾胤北扬眉,唇角微勾,沉声道:“有这种事情?”
  连景只是勾唇笑笑而过。
  而顾胤北眸中却散过一抹流光,唇角邪肆的向上勾出一抹浅弧,而这笑弧看在连景的眼里就犹如狐狸一般的笑。
  此时,林半夏看着被打开的电梯之门,在别人眼里这里是通往天堂的道路,而对她而言,似乎是地狱。
  抱着自己的仙人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踏出电梯,却被眼里华丽的装饰给震撼到了。
  简直就是奢侈,金碧辉煌的,都耀眼,资本家,简直就是万恶的资本家。
  原本以为自己的那一层装修就已经够豪华了,这顶层的装修那简直绝了。
  太尼玛豪华奢侈了,每天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那简直是一种享受。
  “林小姐?”
  听闻声音转过头看去,是一个美女秘书,她有印象,但是就是不知道她叫什么。
  “你好,我是林半夏。”
  “林秘书,您好,我是琳达,以后还请多指教。”
  我晕……
  这什么情况?
  林秘书?一根狗尾巴草的浪漫
  林半夏看着眼前的高挑大美女,吞了一口唾液傻傻的指了指自己询问道:“林秘书?我?”
  琳达看着林半夏一脸笑意,只是那笑为何有些深邃?
  “是的,以后你就是顾总的秘书之一,多指教哦!”
  “呵呵……”林半夏看着琳达的笑脸,只是干笑了几声,指教?她能有什么指教?
  她唯一厉害的就是能惹总裁大人生气……
  “好了,你的位置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去顾总办公室报到吧,我先走了。”说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林半夏垂下了一颗头,最后抬起头勇敢向前走。
  姑娘,你大大的往前走,往前走,往前走啊……
  莫回头,回头也白回头。
  前有一只雄狮,后又千军万马。
  看着这间办公室的门,林半夏做了N次的深呼吸,最后挺胸抬头的敲了敲门便推开门走进去。绝品高手
  一走进去就看见坐在办公桌里一脸认真严肃工作的男人,林半夏不由的在心里已经将他鄙视了个底朝天。
  表里不一,衣冠禽兽!
  收回自己的思绪,慢慢的走过去,距离办公室两米的地方停下来清了清嗓音道。
  “咳咳,顾总,我来报道。”
  顾胤北这才缓慢的抬头,看着林半夏挺直背脊,目视前方,小脸没什么表情,这让他挑起了一边的俊眉,唇角微勾,嗓音低沉悦耳道。
  “林半夏,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私人秘书,懂了么?”
  林半夏听闻眨了眨眼睛,她好像是听懂了,抓住了最紧要的字眼,这才将视线转移他那张妖孽般的脸,可是她绝对不会被他迷惑。
  “私人?”
  顾胤北挑眉,沉声道:“看来你懂了。”
  林半夏有种不好的预感,咽了一口唾液,小声的询问道。
  “那么,总裁,我想请问你一件事情。”
  顾胤北只是将后背向后靠去,慵懒的掀起双眸看着她。
  “问。”
  林半夏吞了一口唾液继续问道:“那琳达秘书也是您的私人……秘书吗?”
  顾胤北只是挑眉沉声道:“不,琳达只是我工作上的秘书。”
  林半夏心底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继续问道。
  “那,请问顾总,私人秘书和工作秘书的工作差别是?”
  顾胤北双眸微眯,他还以为这女人是个二百五,没想到还是个三五八。
  “想知道?”
  林半夏看着他眸中散过的精光,很想摇头,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她以后要做什么工作。
  “嗯。”
  “那好,分别就是,琳达是美国哈佛毕业,在工作上是个女强人,而你,国内三流大学毕业,给我处理一些私人事情,你还可以胜任的。”
  “……”
  淡默三秒钟之后,林半夏一双小手握拳又松拳,握拳又松拳。
  你奶奶的,她怎么了?三流大学怎么了?什么叫她能处理一些私人的问题?
  忍,忍,一定得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顾胤北倒是一脸玩味的欣赏她隐忍的表情,只觉得非常有趣,薄唇一勾,沉声道。
  “嗯,你日后的工作,比如应付找上门的女人,以后出席场合女伴的衣着配饰,以及……”
  说到这里,顾胤北故意停了一小会。
  林半夏眨了眨双眸看着他眸中满是深意的光芒询问道:“以及什么?”
  顾胤北眸色一深,盯着她的小脸沉声道:“以及送安全套到酒店,还有处理好我的种外泄的几率,懂了吗?”
  林半夏听闻简直瞪大的眼珠子,不对,应该说是死死的瞪着眼前这个男人。
  “你的意思是,让我处理你的那些女人,不能让她们怀孕?”
  顾胤北挑眉,满意的点点头道:“对,这是你最重要的工作,怎么?有意见么?如果不能胜任随时可以走人,付了违约金就可以走。”
  你这么玩?他家人都知道么?
  林半夏看着顾胤北这张欠揍的脸,心里早已暗暗发誓,顾胤北,千万不要给我翻身的机会,否则,否则,姑奶奶我一定会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顾胤北看着林半夏双眸中燃烧的火光,表情极为邪魅。
  “林秘书,有问题么?”
  林半夏握了握拳头,随即扯出一抹笑弧道:“顾总,绝对没问题,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不辜负党,也不辜负您的信任,您说是不?”
  顾胤北听着她的话,只是不动声色的微微抽了抽眼角,深深看了她一眼道:“出去。”
  “好的,顾总。”说完林半夏就大步的离开办公室,而顾胤北却是盯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最后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走出办公室的林半夏,用力的磨了磨牙根,仿佛嘴里面的就是某人。
  混蛋,恶棍,混蛋,恶棍,种|马,臭种|马……
  竟然让她来做这种事情,他的女人……
  那么多,她有什么能耐能处理好?
  淡定,淡定!
  深呼吸了一口气,抬眸就对上整个楼层投过来四面八方的眸光,干嘛?
  什么情况?为什么都这么盯着她?
  也对,她这突然就空降到顶层的三流大学的女人,她们会好奇也是应该的。
  她扫了众人一眼,觉得不能被孤立,所以伸出小手摆了摆说道。
  “嗨,大家好,我叫林半夏,顾总的私人秘书,以后还请多指教。”
  只是她这番话一说完,众人从好奇的眼神突然就变的惊奇了。
  林半夏只是疑惑的眨了眨双眸,这个时候琳达面带微笑的走过来轻声道。
  “这位林半夏小姐,以后就是顾总的私人秘书,大家认识一下。”
  有个琳达的介绍,林半夏点点头道:“大家好,我是林半夏。”
  “林秘书好……”
  “你好,你好……”
  打过招呼之后回到自己的位置,还是个小隔间呢,真心不错。
  “林秘书,这个电线是专门预约顾总的电线,一般都是女人,我这么说你懂吧?”琳达看着林半夏说道。
  林半夏点点头道:“是,我知道。”
  “嗯,那就好,我去工作了。”
  “谢谢你啊。”
  “不客气。”
  林半夏拿出自己的手机编织了一条信息发过去。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赵小草就回复了这样一句。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心被大灰狼吃掉。”
  看着这条消息林半夏扯了扯唇角,又低头看了看被某个总裁大人鄙视过的胸,只觉得是赵小草想多了。
  顾胤北这个心胸狭隘的男人绝对是想利用工作为难,好公报私仇。
  想到这里,林半夏觉得她以后的日子真是黑色的。
  纯黑色的。
  刚刚趴在桌子上,这铃声就响了起来,林半夏吓得立马坐起身体,拿起话筒轻声道。
  “您好,顾总……”
  “琳达,告诉胤北,今晚我回来了,让他去我公寓,我等她。”
  嘟嘟……
  林半夏听着话筒里面娇弱的声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里面已经响起挂断的声音了。
  “喂,喂……”
  林半夏呆了,这女的是谁啊,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转告?
  天啊……
  愣了一会,就翻到了号码,拿起一旁的便利贴就抄了下来连忙去找琳达。
  “琳达,你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是谁么?”
  琳达看了一眼挑挑秀眉看了一眼林半夏说道:“知道啊,怎么了?”
  林半夏听她这么说,立马松了一口气,至少没犯错误,不会被折磨了吧?
  琳达看着她明显松了一口气,有些疑惑轻声询问道:“林秘书,怎么了么?”
  “哦,是这样,刚才接到这个电话,这位小姐说今晚会回来,让臭,额,顾总去她的公寓,但是好像她把我误以为你了,所以我还没来得及问她就给挂了,好在你知道,不然就完蛋了。”
  琳达听闻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林半夏,见她表情松了许多倒是很有趣,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没关系,大多数往这上面打的女人都是一个圈子的,不知道的就来问我,我会帮你。”
  听闻,林半夏却不知道是哭是笑,只是点点头。
  “好,谢谢你琳达。”
  “不客气。”
  “哦对了,这个小姐是?”
  琳达只是满脸笑意的看着林半夏轻声道:“当红影星,连梦。”
  “什么?你说谁?”林半夏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看着琳达。
  琳达看着她的表情轻声重复一句:“当红影星,连梦。”
  林半夏只是往后倒退了两步,只觉得自己是真的完了,是她,是她。
  琳达见她衣服失魂落魄的模样,轻笑道:“怎么了?这就吓到了,恐怕以后有你吓的。”
  林半夏听闻只是抽了抽眼角,这句话的意思她能听明白。
  “好了,别愣着的,去问问顾总的意思,如果他不你还要回拨过去这个号码,告诉一声,我去忙了,有事找我。”越过她的时候还示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林半夏仰头,看着白花花的灯光,只是咽了一口唾液,最后只好认命的走进办公室。天道独尊
  看着办公桌里的男人,林半夏觉得嘴了像喊了一个苍蝇一样的难受。
  顾胤北看她半晌没动静,只好抬眸,就将她衣服纠结要死的表情收入眼底,却勾起了他的兴趣。
  “有事?”
  “啊,有事……”林半夏看着他,响起那份出自自己的报导,最后硬着头皮道。
  “顾总,刚才连小姐说她今晚回来了,让您去公寓找她,她等你。”
  顾胤北听闻挑眉,看着他苦闷的表情,明白了过来,沉声道:“连梦。”
  林半夏不太敢去对视他的眸,索性看着桌面上的笔筒,点点头道:“是的。”
  顾胤北只是眯起一双墨眸,深深的盯着她。
  林半夏虽然没去看他,但是也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在自己的身上,这是要怎样啊?
  最后,只好对上他饶有玩味的眸,她看不懂他在想什么,只好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那个,顾总,您晚上要不要去连小姐那里呢?”
  顾胤北只是看着她挑眉,嗓音醇厚悦耳,沉声道:“去,应该去了。”
  林半夏见她这么说只是点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用我准备什么吗?”
  顾胤北只是深深的盯着她,唇角一勾,沉声道:“不用,你跟着就好。”
  林半夏以为自己听错了,眨了眨双眸看着他。
  “什么?我跟着你去?”
  “对,你没听错。”
  林半夏有些凌乱了,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急忙说道。
  “可是,顾总,您是去……我去不大好吧。”
  #已屏蔽#而这个女人似乎还不知道她此时的模样有多诱人犯罪。
  “顾总,我,我去恐怕真的不大好,我,我还是不要去吧?”说着,林半夏咬了咬唇瓣,看着他那双越发暗沉眸,心更紧张了。
  不会是想秋后算账吧?
  那她这个孙悟空就算再厉害也斗不过如来佛啊。
  顾胤北看着她此刻着急的模样,只是挑了挑俊眉嗓音低沉道。
  “怎么?身为我的私人秘书就是要随时跟在我身边,难道你不知道?”
  林半夏只是垂下了双眸,她当然知道啊,她看过中总裁的私人秘书或者助理都是需要随时随刻跟在身边的。
  只是……
  林半夏在心里叹息一声,知道就算不想去也由不得她了。
  “是,我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去回复连小姐。顾总,我先出去了。”
  “嗯。”
  顾胤北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只是眯了眯双眸,这个女人,他很想尝尝味道,极其想。
  或许吃惯大鱼大肉,也想尝尝这麻辣味的面汤。
  下了班,林半夏跟着顾胤北乘坐着他的私人电梯,当她进去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一道道炙热八卦的视线。
  可是当她出来的时候,那视线依旧,甚至更多。
  林半夏有种跳入火坑,引火烧身的感觉。
  面对四面八方打探的视线,只好低着头默默的跟着前面的人。
  只是……
  “啊,好痛。”
  林半夏吃痛的捂着额头,抬眸就对上顾胤北不悦的眼神。
  “顾,顾总。”
  顾胤北看着她呲牙咧嘴的捂着额头,蹙了蹙眉心沉声道:“走路不看路干什么呢?”
  “对不起哦。”林半夏见他不悦连忙道歉,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顾胤北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这极淡极冷的一眼让林半夏瞬间挺直的后背,扬起小脸目视前方,就好像是在体育课上看见了体育老师一样。
  顾胤北见她这个样子,只是扯了扯唇角,冷喝一声:“还不快跟上。”
  “是。”
  上了车之后,林半夏是左思右想,总觉得……
  “总裁大人,您看,我去好像真的不太好,您说您去连小姐的公寓难不成也想带上我呀?”
  顾胤北只是挑挑俊眉,侧目凝着身旁笑得满脸阳光的女人,冷笑一声道。
  “呵,怎么?你跟上去是想看现场直播?”
  “……”你妹呀!
  林半夏被他这话噎住了,小脸是一红一涨的,你妹才想去,不是你让我跟来的吗?
  “那,总裁大人,您让我跟着是为什么?”
  顾胤北只是瞥了她一眼,双眸微眯,沉声道:“琳达给你的手册你看了没?”
  林半夏很是无辜的眨了眨她的一双大眼睛,她很不想,非常不想说,她拿过来之后就直接扔进垃圾桶了,可能,也许,现在就在垃圾桶安安静静的躺着呢。
  于是乎,有时候,可以说谎,因为那是善意的谎言。
  眨了眨眼睛点点头道:“恩呀,当然看了,我向来都很积极向上的。”
  闻言,顾胤北一双墨眸凌厉的眯起,直直盯着她那张笑得灿烂的小脸,嗓音低沉醇厚道。
  “那你怎么不知道第一条?”
  林半夏暗自咬了咬牙根,还在垂死挣扎道。
  “我,我当然记得第一条啊。”
  “那你说来听听。”
  “……”
  林半夏无语,看着他那张无动于衷的脸,她确定以及肯定,这男人是在玩她。最后,为了生活,只好默默叹息一声。
  “其实,顾总,我没来得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