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还记绿叶丛花笑

  一杯酒,在时间的酝酿下能够变得香醇,李仙人曾诗曰过“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一杯情,似一杯酒,在时间的过渡下,慢慢地发生化学反应,沉淀思念与痛的杂质,升华你的美丽与笑容。喝一杯酒,就像品一段时间、一段人生,在喉与舌反复的咀嚼与相互调和的作用下,那些时光慢慢融进你的人生、你的时光。愁变得更浓,笑变得更淡,梦里剩的,也只有有你的时光。你也许到过我的世界、走过我的荒芜,只是我当时未发现,更未来得及紧握,你便匆匆走出了我的世界与荒芜。
  每个周末都是我们最期待的日子,一到星期四晚上,班寝室便开始骚动起来,准备通宵聊天,最后还是败在了那无法克制的大脑,不知谁的呼噜声,原来大家都睡了。
  周五,带着期待匆匆落花而过,我们开始踏上了回家的征途,在夕阳的注视下,细细微风,春天慢慢走过。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丢下书本,拿起手机看看最近的动态,过起“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的生活,慢慢地才发现,我们早已沦为“数字时代”的奴隶。
  QQ是90后最新潮的产物,后来又出现了**,那个我们的时代却停留在无人的边际,我把那些曾经聊过的记录存进了时光,无人到过,又有谁能评论?
  翻开生活的书页,直到我们那页,看着总想羞涩到绕开,却还是忍不住看看。
  “在。”郁落诗的头像抖动着。
  “嗯……”
  “在干嘛?”
  “我说我在写作业你信麽?”
  “哇,不愧是好**。”
  “好吧,我服了你,我没有在写作业。”
  “‘
  “呵呵,咱们聊什么哈?”
  “嗯,不知道。”
  “你找我聊天,你没有话题?!”
  “你喜欢谁啊?”
  “我喜欢我爸我妈,我**,我**”
  “汗,我问的是你喜欢那个女孩?”
  “我没有喜欢的女孩。”
  “不会吧,暗恋的呢?”
  “呃没有。”
  “不会吧?”
  “真的。”
  “骗人,老实交代吧,我不会告诉她的。”
  “呃,你又不认识她,就算你想告诉也没办法哈。”
  “那还不是,那就告诉我呗,反正我也不认识她。”
  “其实我也不认识她,我都不知道她是谁,也许还没出生呢。”
  “呃骗人,老实说吧。”
  “你们女生怎么都喜欢问别人喜欢谁呢?”
  “不知道。”
  “”
  “别转移话题,先交代。”
  “好吧,我喜欢郁落诗。”
  “呃,瞎扯,快说。”
  “真的没有,怎么说啊。”
  “呃呃呃,不想说就算了。”
  “吃饭了,下次聊。”
  “嗯嗯,拜。”
  借着吃饭的借口逃离了她的追问,快速吃完,打开手机发现她还在线,顺手发了个“在”。
  “干嘛?”
  “对不起小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干妈,顶多是你干哥。”
  “呃呃呃、、、我没有认错人,你就是我干妈。”
  “我是你干哥。”
  “干妈,干妈,干妈!!!”
  “我又不是女的,怎麽是你干妈,所以我最多是你干爸。”
  “那请问我干妈是谁?”
  “呃呃呃,没有。”
  “那你就是我干妈。”
  “是你干哥还差不多。”
  “干妈,干妈,干妈。”
  “算了,我错了,行不?”
  “骂不赢吧,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下次不要骂我,否则你懂得。”
  “算你狠。”
  “嗯嗯,我有点事,下次聊哈。”
  “嗯嗯,拜。”
  夜一点一点沉寂下来,夜空中的星点开始明亮起来,抬头45°仰望,金牛座正在不远处静静的眺望着。
  很快两天就过去了,又回到那个万恶的学校。晚上就寝时,余彪说:“你们晓得许凌回喜欢郁落诗么?看不出来哈,这小子喜欢她,呵呵,你们晓得这个妹子有什么特点么?”
  寝室长刘虎听到,说:“许凌回喜欢她啊,看不出来,呵呵,她的鼻子会抽搐似的抖动,这应该是一个特点吧。”
  余彪笑道:“看不出来哈,你小子手里抱着一个妹子,竟然还去观察别的妹子。”
  刘虎说道:“你懂什么,哥哥我这叫做观察,不是说,班上的那个妹子有一些什么习惯我都晓得一二。”我听后,一阵恶寒,这小子太恶心了。
  我故意说道:“噢,虎兄,你真的连班上所有妹子的一些习惯都清楚?”
  刘虎见我不信,便说:“你说,想听那个妹子的,我说给你听,明天大家一起观察一下,不就晓得我有没有吹牛。”
  我呵呵笑道:“虎兄弄错了我的意思,我是想问,你不会连饶银花的习惯都观察了吧。”
  大家听后都笑开了,谁都知道饶银花是我们班的“班花”,个子矮而且长的好像老太婆,看了绝对可以亮瞎眼。刘虎吱吱唔唔半天,愣是没声,便许多同寝的开始故意问道:“寝室长,你不会真晓得吧?”
  刘虎连忙开脱:“这怎么可能,除了她,我观察谁都不可能观察她啊。”
  一下子,全寝都在谈论着郁落诗,我便无意间听到了许多无厘头的事情。突然,林语阳爆出我来:“你们还不晓得吧,郁落诗在上个周末的时候就认林语平当哥哥了。”
  “哦。”全寝一下子像懂了啥,余彪说道:“我说刚才林语平为什么要问寝室长那些,原来如此。”
  我连忙开脱,把那些聊天的事说了出来,余彪听后,说:“不用说了,我懂。”
  我连翻白眼,你要是真懂就怪了,否则用那种怪怪的语气干嘛,跳到林语阳的床上故意揍他,他“啊”的一声,求饶道:“我错了,哥,我再也不说你的事了。”直到解气后才松手,跳回床上,心想,完了,有理都要说不清了,怎么办,跳到黄河都洗不清,算了,管它呢,随机应变吧。
  带着沉睡的身体,抛开未解的记忆,一切太过沉重,拾起,放下,我的人生却是拾起,放不下,那些,就像自己给自己的压力,压得自己喘不过气,这一天我终于走不动了,打开身上的沉重,面容一点一点舒展开来,绽放出笑来,像朵花,待凋零。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