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素素
那个女孩听了肖章的自我介绍，不由得掩口而笑：“你叫校长？嘻嘻，校长哥哥，你这名字好奇怪！我叫素素！”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肖章又问。
只从素素的打扮来看，她更象是操皮肉生涯的。但是肖章并没有直接将她打入另类，因为他从素素那清澈的眼神，就能看出她心底的纯净。
“我是卖酒的。”素素说道，“平时就负责向顾客推荐各种酒。你刚才唱得那么好，我太崇拜你了，就送上一瓶，以示敬意！”
“那好，我就耽误你一会时间，跟我们喝几杯。”肖章一边说，一边用手将那瓶酒的瓶塞给抠了出来。
“你真厉害！”素素算是开了眼，“我卖了这么多的酒，还从来没有见谁不用开瓶器的！”
肖章拿过几个杯子，给大家各倒了一杯，又和每个人都碰了一杯：“素素，喝点没事！今天晚上，我们都喝你推荐的酒，这应该算你提成吧！”
“太感谢了！”素素轻啜一口，“你们能不嫌我丑，请我喝酒，我就已经感谢不尽了！”
看着肖章和素素言笑晏晏，刘佩琪、茵茵和小蓓三人对视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来，素素，我敬你一杯！”刘佩琪说道，“现在社会，象你这种自强的女孩不多了，我挺佩服你的！”
刘佩琪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素素见刘佩琪喝得爽快，只好也干了。
刘佩琪刚刚喝罢，茵茵也端着酒杯过来了，要跟素素干一个。紧接着，小蓓也端起酒杯，矛头直指素素。然后又是一个循环。
肖章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知道，这三个女孩是吃醋了。这也难怪，肖章跟一个素昧平生的素素都这么好，跟她们反而十分冷落，她们能舒服才怪了。
此时，大家才看出来，这个素素竟然是个海量。她连着跟刘佩琪她们干了十几杯，那三个女孩都眼神迷离，而素素却越喝越清醒。
“这个女孩不寻常啊！”肖章越来越想深入了解素素了。
不知不觉间，四个女孩已经喝了五瓶酒，除了第一瓶是素素送的，剩下的四瓶可都要收费的。不过，肖章不担心林昆掏不起钱，上次他还从赵玉成那里讹了一百万，白送给林昆了。
肖章看得真切，她们喝下去这五瓶酒中，素素一个人就喝了两瓶半。此时，刘佩琪、茵茵、小蓓三人都醉得不省人事，而素素只是微微有些酒意。
“这丫头的脸怎么不红呢？”肖章想到这里，突然凑到素素的身边，一把向她的脸摸了过去。
“校长哥哥，你要干什么？”素素吓了一跳，急忙向后退去。虽然她退得很快，但是肖章仍然摸到了她的脸。
身为医圣，肖章的双手有超越常人的感知力。只是这一摸，他就从素素的脸上感觉到一层隔膜。他立即猜到，素素脸上的麻点不是天生的，而是贴上去的。
其实这个也可以理解，单单凭素素的身材就已经十分诱人，如果再有一张魅惑天下的超美面孔，那她就别想在夜总会这种地方平平安安地做下去。
就说刚才，她从人群中挤进包厢的时候，肖章就看到有客人在她的身边挤挤挨挨，要占她的便宜。
因为被摸到了脸，素素已经有点生气，她不再象刚才那样亲近：“肖章先生，请你放尊重点。现在你们把酒账给结了吧，我要去为其它的包厢服务！”她显然把肖章当成那些以吃女人豆腐为乐的男人了。
见到素素对肖章这个态度，林昆拍案而起：“你怎么说话呢？喝你这么多酒，摸你一下怎么了？你们做这一行的，难道连这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吗？信不信我去吧台投诉你？”
素素身为夜总会的卖酒女，竟然不怕林昆的投诉：“你去投诉好了，大不了我不在这里做！”以她的酒量，到别的夜总会照样能做得很好，怪不得很有底气。
肖章拍了拍林昆的肩膀：“木棍，算了，跟个小姑娘较什么劲？把账结了吧，我们也该走了！”
林昆自然要听肖章的话，他拿出银行卡，划了四瓶酒钱。
素素一走，肖章和林昆也不想再待了。于是，林昆抱起烂醉的刘佩琪，肖章则一手一个，架起茵茵和小蓓，五个人一起出了包厢。
刚刚来到夜总会的大厅，吧台边突然有人吵了起来：“臭婊子，你能白送别人一瓶酒，为什么不能白送我一瓶？”
骂人的是一个光着膀子、浑身刺青的壮汉，被骂的正是刚才送了肖章一瓶酒的素素。素素分辩道：“我刚才确实送了肖先生一瓶酒，那是因为他歌唱得好，我是给他的奖励！”
“你的意思是，我唱得不好听，是吗？”那壮汉更火了。
素素这才知道自已说错了：“彪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那是一时冲动，就送了一瓶。如果今天晚上来这里的每一个客人都让我送一瓶，我就是把家里的房子卖了，也不够赔的！”
壮汉彪哥仍然不依不饶：“我就烦你们这些婊子，赚着我们的钱，却偏偏要倒贴给一些小白脸！你不是嫌我唱得不好吗？好，我这就把你带到我的包厢里，唱一晚上给你听！”
素素吓坏了。这真要是到了彪哥的包厢，可能就不是听歌那么简单了。别看她把自已弄得这么丑，要是客人喝醉了，才不管这些，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弄不好今天自已的清白就保不住了。
“先生，我郑重向你道歉，你就放过我吧！”素素连连鞠躬。
“想让我放过你？好啊，今天晚上把爷们儿伺候舒服了，我就放过你！”那彪哥比肖章还嚣张，他大概是看上了素素的好身材，丝毫不掩饰自已的意图，也根本不顾及围观众人的感受。
彪哥说着，一把抓住素素的胳膊，就要把她往电梯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