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提审图穷匕首现
“善恶念值:一百三十七点。(善念值三十三点,恶念值一百零四点)”
“修为:炼体境四层。”
“战技:霸体功(四层);绝脉手(二层)。”
“特技:无。”
“基本属性:43。(力量:十五;敏捷:十一;智力:七;内力:十)”
……
清晨,鸟声啾啾,花香醉人。
包烈站在天官府的殿门前,再一次接受了府灵的测试。
这一天二夜,非但让他将新得的绝脉手练到了二层,原有的霸体功,也被他提升了一层。
不能不说,入阶功法的修炼,比起不入阶的功法是要困难了许多。
同样是在冲脉,绝脉手每一层的经脉运行线路,比起霸体功来,都要多出了好几个穴位。
或者,这便是入阶功法之所以威力强大的原因吧!
包烈在将绝脉手练到二层了之后,双手手心之内,已隐隐能够收放那种冰寒的雾气。
这样的雾气,一旦侵入人体,必然会引起血管和肌肉的萎缩。这,便是绝脉手得名的原因。
让包烈稍感意外的是,在进入炼体境回层之后,他拥有的力量属性,竟然达到了十五点之多。
比起刚刚进入天官府时那可怜的七点力量来,足足多出了一倍还多。
这象征着他现在的力量,绝对在从前的两倍以上。假如他最初的力量是三百斤的话,那么,他现在的力量,必定是已经将近七百斤了。
按徐六与陈氏兄弟的说法,炼体境的力量,一般都不会超过千斤。
可包烈还只是炼体境四层,就有着七百斤以上的力量了。这说明在内息化元之后,包烈的体质,已经是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一个人的力量越大,就说明他体内的气血越是丰盈;这气血一丰盈,相对的寿命,自然也就增长了。
或许,这便是修士和武者的修炼,之所以不同的地方吧!
包烈在心里作如此想。
不过,他昨天给陈氏兄弟刻上灵魂烙印的时候,倒是发现了一件趣事。
那个叫胡俊才的师爷,居然一直和县太爷刘韬的小妾私通,而且已长达三年之久。
可惜地是,他从陈氏兄弟灵魂中获取的只是一段记忆,算不上什么确切的证据。
不然,他便能借着这一件隐密之事,向胡俊才要挟,让他求刘韬给自己减刑释放了。
这只是包烈心里的一种想法,主要是想早些完成,他那个从听役房领取出来的任务。
事实上,以包烈眼下的修炼速度,那一个通缉任务,似乎也算不上什么难事,假如他能够顺利地被释放出狱的话。
可是这几天来,包烈还是没能找到,那能够让自己出狱的法子。
怎么办?假如这一个月之内自己都不能出狱,一旦被府灵剥夺了继承者身份,别说是想着要青云直上了,只怕连现在所有的修为都要被它废去。
毕竟,他现在的修为,从某种程度上讲,也都是来自于天官府的馈赠。
想到这里,包烈的心情不由又沉重了起来。
任何的事物都一样,得到时容易,但若要放弃,必然会教人万分难舍。
像此刻的包烈,便也是这样。在尝到了天官府为自己带来的便利之后,他已经像染上了毒瘾一般地难以戒除了。
一定得尽快,找到一个让自己出狱的方法,即便是花费再多的代价也有所不惜!
包烈在心里暗暗地想。
……
“包烈,你小子的喜事到了。听说,县太爷他老人家明天就要再一次提审你哩!”
黄昏,包烈的真灵刚刚从天官府回来,便见到戴仲全走了进来,向着他话里有话地说道。
从戴仲全脸上隐藏的得意来看,这一次刘韬提审自己,绝不是什么好事。
包烈的眉头一动,立刻想出了一个鬼主意。
在他的示意下,陈氏兄弟中的陈泰,忽然间走到了戴仲全的身后,只是一挥手,便已然将戴仲全打翻在地。
趁着这个机会,包烈赶紧驱动了自己的拘魂索。
一桩桩令人发指的,来自各个狱房中的内幕,立刻都显明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呵呵!还真是天从人愿。想不到胡俊才这个老东西,居然背着刘韬,暗底下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我总算是找到出狱的法子了。”
在读过戴仲全灵魂中蕴藏的所有信息之后,包烈的脸上,顿时现出了喜色。
……
第二天上午,定远县县衙大堂之内。
“包烈,你身为捕快,却不思为民作主,反倒奸淫杀人。你说,你自己该当何罪?”
身穿着绯红色官袍的刘韬,高坐在大堂之上,只猛地一拍惊堂木,便向着包烈喝道。
仍旧是这一套老把戏!包烈不由地撇了撇嘴。
不过,等下来的精彩,还是得等到县太爷他老人家把戏做足了才行啊!
想到这里,包烈向堂上一拱手,不卑不亢地答道:“启禀大老爷,包烈自幼蒙家严教诲,不敢行晦盗之事。大老爷所说这奸淫杀人之事,包烈实不敢当。”
听包烈这么一说,刘韬似乎早有所料,当即不露声色地向身后的胡俊才递了个眼神,便又大声喝道:“当日那凶杀现场,留有你带血的佩刀。”
“据忤作查验,那名叫姚英的女子,死时衣裳散乱,且的确是死在你佩刀之下,可说是证据确凿。你如今尚且抵赖,莫非是以为本县令堂中的刑具,只是摆设不成?”
包烈大声叫道:“大老爷明鉴,当日小人受韩捕头所派,到姚英家调查小儿被劫一案。不想那姚英神魂错乱,竟欲与小人行苟且之事。小人心急之下,不得不夺路而逃,因此才将自己的佩刀遗落在她的家中。”
“后来小人回去取刀之时,便发现韩捕头他们已到了现场,并且将小人定为此案凶手,实在是让人百口难辨。大老爷如若不信,可向韩捕头求证。”
听他这么一说,正站在大堂一侧的韩成贵立刻站了出来,向刘韬拱手道:“禀大老爷,那小儿被劫一案,当日小人的确是交于包捕快查探;而且,包捕快所说之后回凶杀现场一事,小人也可以作证。至于那刘英是否是他所杀,小人没有见到,实在是不敢妄言。”
刘韬点了点头,忽然又大声喝道:“既是如此,那凶案现场所留之污秽内衣一事,此物你捕房同僚已然确认,那的确是你的衣物,你又当作如何解释?”
这才是主戏到了。包烈的心中一喜,偷偷向胡俊才看去时,只见他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神色,似乎是想到此物一出,便必然能置包烈于死地。
看来,自己也得亮出点干货了。不然,这胡俊才还真以为,自己是泥捏的哩!
包烈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忽然向刘韬叫苦道:“各位同僚都知道,小人蒙大老爷亲点于捕快之后,便一直在衙门居住,平时清洗过的衣物,尽都悬挂在捕房前头的小院之内。”
“若是有人存心想陷害小人,要取得小人内衣,简直是易如反掌,此物又如何能当得证据?”
大堂之上,面对刘韬的诘问,包烈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