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闯祸了

  “为何要去司徒世家?”风阿三觉得似乎自己不该帮赵亦堂,从她出面开始似乎就是错误的。
  赵亦堂解释道,“听说几个帮派想联手对付阎王刀。”
  “阎王刀?”打不过就合伙,果真是江湖惯用手法。
  “据说是个从西域来的,来到中原以后就到处挑战各门派,已有不少门派受挫,因此这次的武林大会有少数门派并未参加!”其他帮派担心阎王刀会找上他们,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
  “所以呢?”
  “那些门派希望青云山庄也可以加入到此次行动。”赵亦堂也很无奈,“他们还强烈希望师父你可以一道。”
  见风阿三无意,但是赵亦堂也不想让师父再独自一人,因为最近他听到一些消息。这个师父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被承认的!说什么都不能让别人毁了!“师父,要不咱们一起去吧!刚好可以查看一下师祖的消息。”
  外公,是啊,这次出来不就是找外公的嘛!“你对公孙凌云可熟悉?”
  “公孙凌云?我不是很清楚。”他才刚出江湖一年不到。“师父,是那个公孙凌云招惹你了吗?”
  风阿三顿了一下,“他知道我是黑无常的事。”
  “他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作为徒儿的他还是两年前因为师父和师祖产生争执,他才知道的。
  “上次被他瞧见了。”
  这么寸?“那他有威胁师父吗?”
  风阿三摇摇头。
  没威胁?看来需要调查一下,况且师父既然问起,肯定有猫腻。“师父,我会处理的!那师父这次去司徒世家的事?”赵亦堂讨好的问道。
  “去可以,我不插手任何事。”这次要不是赵亦堂实在不行,她也不会出手的。
  赵亦堂露出单纯的笑容,“师父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其他人骚扰师父的!”他会好好保护师父的!
  ………………
  站在前院,白色的丧幡瞧着有些扎眼,隐约传来的啜泣声听着让人揪心。踏入大厅,满堂皆白,楠木棺椁放在灵堂一侧。
  来人乃一少妇,一身素净白裙,眼里透着哀切,不言自悲。
  “她怎么还有颜面来吊丧?”
  “就是啊,若不是她,响当当的姚青公子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我瞧她也不过如此,怎着就惹得俩大江湖后起之秀争抢?如今还一死一伤!”
  “莫不是个丧门星吧!”
  不大不小的议论给原本哀伤的丧事带来一股八卦之风。
  “诸位,小女子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赐教?”清脆如黄鹂般的嗓音打断了几人的议论。
  闻言望去,是个面容姣好的紫衣少女,此人正是司徒妍。“姑娘请问。”
  “这位夫人与她家相公是否恩爱?”司徒妍指了指正在堂上上香的少妇。
  “自然,江湖人皆知槽帮少帮主自婚后与夫人鹣鲽情深,十分恩爱。”
  她点点头表示认同,“这位夫人与姚青公子可有私相授受之举?”
  “姚青公子生前光明磊落,怎会有出格之举!”
  “那既然如你们所言,姚青公子之死有怎会与这位夫人有关?她又为何不能前来吊唁?你们公然在此说着闲言碎语,恐是对死者不敬吧!”司徒妍言辞锋利,一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架势。
  “妍妹,你又在做什么?是不是?”瞧见自家妹子又与人发生争执,司徒君连忙制止。
  司徒妍一脸正义,“我哪有闯祸?我只是跟诸位大侠论理罢了!”
  “司徒公子,这位是……”
  “这是舍妹,方才若是有得罪之处,望众位看在在下的面子上,莫怪罪于她。”司徒君与众人抱拳致歉。
  客栈。
  “你真是胡闹,谁让你在灵堂上那么说话的!你能不能别再闯祸了?”
  司徒妍仍不觉自己犯错,“我又做错什么?那位夫人瞧着挺可怜的!一群大男人欺负她一个弱女子,我就是看不下去!”
  “你想为人出头之前能不能先动动脑子?”都说男人容易被外象迷惑,怎着他这亲妹子也是个不开眼的?
  “我怎么不动脑子了?难道我刚刚质问的话有何不妥嘛?”
  司徒君长叹一口气,同父同母的血脉,俩人怎会有如此大的差距?
  “你刚才那些质问哪些问到点子上了?人家不说话,只是不想对姚青公子不敬!你真是莽撞愚钝!这江湖之事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的!槽帮少帮主伤不及骨,为何不一同前来吊唁?这位少夫人前来吊唁,却无主家答谢。况且这位少夫人与姚青算是青梅竹马,在场的不乏与姚青公子关系匪浅之辈,议论声甚大,怎不见他们替这位少帮主夫人说话?”
  “这……”
  “真是不该带你出门,你自己算算你从出门到现在给我惹了多少祸!咱们现在是请赵亦堂和风姑娘去帮司徒家,咱们今日会去吊唁也是因为路过不想落人话柄,怎么你就非得把这趟水搅混了,你才满意吗?”司徒君有些暴躁,但极力控制自己的声响。
  司徒妍无辜的看着自家大哥,“人家也是想为司徒家的名声出一份力。”哪知自己弄巧成拙。
  “拜托你长点脑子!不要总是把别人当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