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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胡说了。”苏澜踹了吕松元一脚,“快起来,我的裤子还在那边呢。”
  吕松元翻身下床,将刚才自己一时激动扔的苏澜的裤子捡回来,“要不要换一条。”
  “也没有撕坏,能穿,你也是,下次小心一点。”苏澜瞪了他一眼。
  “我知道。”吕松元要去帮苏澜穿裤子,被苏澜一巴掌拍开了。
  “我自己来。”苏澜在被子里面自己换了裤子,随后才下床去。
  苏澜出了房门,正在院子里面,“娘,您在忙什么呢。”
  “就是收拾收拾,也没啥事做,刚刚睡了一觉,骨头都软了。”刘月娥道,“家里也不用下地,地都租给人家去了,也没什么活儿要干,正好那衣服还没做完。”
  吕月香冶也是刚钢从床上起来,已经扎好了辫子,“娘,嫂子,你们在说什么?”
  “准备做衣服呢,正好也没什么事情做。”苏澜道,“志元呢,还在睡觉?”
  “是啊,他就是个大懒虫。”吕月香朝着房间里面做个鬼脸,“大懒虫。”
  “行了,天天就知道欺负你弟弟。”刘月娥点点吕月香的额头,“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娘就知道护着弟弟。”
  “你这小丫头就知道昧着良心说话,娘不疼你?”
  吕月香立马扬起来笑容,抱着刘月娥的胳膊,“娘是最喜欢我的了,胜过弟弟。”
  “嘴贫的很,赶紧过来帮我们穿针引线,做衣服。”
  “知道啦,娘。”吕月香道。
  苏澜还真不会做衣服,穿针引线倒是还可以,缝补衣服这针脚都难看得很。
  刘月娥倒是非常耐心的一点点教导她,“这样就行了,做针线活儿急不得,一定要慢慢来。”
  “我知道了,娘。”苏澜又继续在一块布上面穿针引线。
  吕松元去帮人家搬东西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做了一下午的针线活,苏懒得眼睛就都疼了。
  刘月娥的眼睛本来就不好,基本上一到晚上就跟瞎了一般,什么都看不见了。
  晚饭是苏澜做的,吕月香打下手,,做的是面条,苏澜另外做了一些打卤,正好配着面条吃。
  吕松元打晚才回来的,已经在外面吃过了,手上还拎着一些糖糕。
  “怎么现在才回来。”苏澜已经打好了洗脸水,帮着吕松元脱下来外套,放好。
  吕松元抄了一把热水,洗了脸,“帮着搬家,刚刚吃完饭,还喝了点酒。”
  “都说了,让你少喝酒。”
  “就是听你的,我才喝了一点点,他们都还在喝呢。”吕松元道,“我可是有记着你的话。”
  “这就好。”苏澜道,“我已经洗过了,你自己洗洗吧。”
  “怎么不等我一起?”
  “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刚才娘烧了一大锅水,我就顺便洗了洗。”苏澜道。
  吕松元道,“一下午都在做衣服?晚上吃的什么?”
  “做到傍晚的时候就不做了,晚上吃的面条,我还做了打卤,可惜你不在家。”
  “那真是亏了,没能吃到兰兰的手艺。”吕松元道。
  “这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等改天我再做一些给你常常就是了。”苏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