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问道西东
摩羯座的M30星团上的刻印魔法，图腾布满了画蛇添足的异物感。
五行戒律描绘了阴阳对抗的真谛。
血水溅射中揭示了邪魅产生的原理。
杀戮成就了文明覆灭前的辉煌。
筑基的男人，拿起了旧剑开始回忆。
老成的文物也曾经是登记罪恶的兵器。
巫四郎曾经是它的主人。
一己之力杀尽整个界上城，宛若时间中不存在对抗之敌，为死而出生的妖魔。
[问他为什么不能拒绝的问题没有答案。]
[为什么。]
[问出这个问题的人终将成为与他一样的罪犯。]
[为什么不质疑伦理的意义的呢]
[也许你有机会也会成为那样的人，但是我会杀死你的同时为你骄傲。]
[是什么？]
[没有人能拒绝镜中之城，那是身为一个巫师的荣耀，但是镜中之城会杀死每一个进入的巫师，或光明正大或暗如永夜。界上城在镜中城的最高处有传送阵的入口，界上城的出口是二次元。]
[我并不想进入二次元。]
[……巫四郎，终究是个二次元。]
[那个好像很厉害的人最后死了吗？还是活成了幸福的样子？]
[哎？历史可不是童话故事啊。长大了你自然会知道的。]
[为什么现在不能说呢？]
[因为说出来，你就无法发育，毕竟你是个怪物，于世间不应该存在。请不要干扰你自己的生命了。]
[不是这样的。世界不是这样的。]
还未出生的模糊的意识形态，被迫的明白了[自我]与[世界]的[毁灭]界限是父上的爱。前所未有强烈的呕吐感覆盖了意识。
因为，它从二次元出生，所以，天然的爱着二次元。
[不爱我吗？]
[云耀！]梦里啥都有，甚至是遍寻不见的茶缘燕。[快逃，天道买凶要杀你！]
“你是假的，燕，不要再鬼使神差的挑拨了，我们可以坐下来一起喝一杯热茶吗？”
茶缘燕拔出兵器，[又在质疑我嘛？]
云耀握着手里的龙刺，不记得[那一招]自己有没有全力劈下去，就醒了。
他走到神墓龙冢的洞口，看着外面逐渐飘下血点来。
[桃花覆世，不，燕！]想都不想一招[红雨倾城]打了出去，对手接了一招，稳稳的，然后就走了，似乎带着讥笑。
在崖间接住了一只浑身挂彩看不出原型的鸟类。
[龙神大人，你没事就好。]似乎还在笑，[桃花开了，你还呆在神墓龙冢，难道不想，出来玩嘛？]
云耀觉得自己应该悲痛欲绝，可是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只是一条小蛇啊，我。]
就连醒来这样的事情也是梦境的一部分吧。
“云耀，我美吗？”他合上手掌，盖住了掌心的小鸟，然后把一个十字立于小鸟的坟前。
“你从我看见你第一眼，一直都是美的。”云耀把身子埋在土里，亲吻墓前的十字石架，他没有落泪，然而天地动容！“一无所知可不行的啊！”
十字架与吸血鬼格格不入是必然的，龙神的亲吻过荣耀的十字架上升起了金光，所有十字架开始发出了金光，对魔系生灵杀灭！祈祷塔的信仰逆流而上不再进入塔内的神舍，而是进入了十字架本身！
吸血姬族群哀嚎遍野，然而也有例外。“可兔，你怎么没事？”
“因为他是最强的吸血姬勇士！”
“因为他是叛徒！”
“因为他打败过龙神！”
“因为他已经不是吸血姬了！”
似乎局面更加混乱。
[我与轨之星共存亡，他们把我当做天，我自然知道天道是什么。]可兔毫无营养的安抚并且试图解释。
根本不屑于云耀是暴走还是悲伤，天道脱掉了碍事的外套，放出了光芒，把祈祷塔的十字架拔掉了，这时候冰莲还没睡醒。
“这个女人也太弱了，可恶！能不能成为合格的魔族啊？！”
他拿出一副画像，上面是双凰。
双凰是最强的双子座牧师。
“至少要超过双凰的力量吧！”
冰莲这几日似乎在有意无意的躲着他，这让他烦躁不安。就像是宠物被拐走的危险情绪包围了他。浩劫洗过信仰着灵冰镇的群体，他从未试过这样直接的主宰自己想要的一切，这让他既快乐又疯狂，既强大又脆弱。
因果律在红色的律动着节奏感传导纠缠着未来的世界树的叶片的向阳性。
沐浴着初生的超新星的光芒。
[茶缘燕嫁给了死神，云耀你知道了嘛？]龙爪凌厉的攻势差点扇飞那秋叶，然而顿了一下，染血垂怜。
[那就是说，她得到了幸福，我就应该放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