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焚书坑修?修炼等级的划分
“良先生可是传承自上古世家?”释光明迫不及待地问道。
良涛摇摇头,笑着说道:“哪有那么多上古世家,我之所学皆属偶遇,还请释先生多多指教。”良涛改变了称呼,他本不是迂腐之人,该摆的谱还是要摆的,该端的架子还是要端的,平白无故的邀请你进入人家密室,必有所图。
“扑通,”一声,释光明跪倒在地上,惨然到“恳请良先生救我释家!”
“扑通,”释永刚接着跪倒在地,“恳请师傅救我们释家一族!”……
“乖女儿,下个星期邀请良涛来咱们家吃饭怎么样?”看着正在做作业的女儿,田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啊?好呀!唔!还、还是不用了吧?”田莉目光闪躲,不敢看爸爸的眼睛。
“怎么能不用了呢?按照礼节,我们应该去他们家登门道谢,而且还要带上贵重的礼物。”田父循循善诱地说道。
“啊?贵重、贵重的礼物?我们家可是?”田莉小脸有些发苦,自己家的人知道自己家的事。
爸爸卧床不起的后面这两三年,不只是不想治了,而是治不起了,到现在,还欠两三万外债,都是自己姨家、舅家、还有大伯三叔这些血缘关系很近的亲属。两三万块,建一栋上下各四间的两层楼房足够了;借了每家亲戚几千块钱,放在现在的农村乡下,对于谁家都不是小数目。
“诶,不要这么想吗?我看良涛的穿着,他家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咱们两家可谓门当户对!”田父笑眯眯地看着田莉说道。
听到门当户对这几个字,‘刷’的一下田莉的小脸像红透的苹果,直到脖颈,小小的耳垂,由于太过娇羞,严重充血过足,像两颗红玛瑙。
“爸,您、您说什么门当,当,”田莉说到这,再也说不出口。
“啊?我的意思是他们家也不比咱们家富有到哪去,没别的意思啊,你想多了吧?”田父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我,我不跟您说了,”田莉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的课本、作业等其它学习用品,逃也似的跑开了。
“这丫头太老实,太容易害羞了,这可不是好现象,以后嫁了人会被婆家欺负的,这事得从长计议。”田父望着女儿的背影,又悠悠的说道:“咱老田的女儿真是个听话、乖巧、懂事、漂亮的女孩子,不知道这么水灵的丫头,会便宜了哪家的男孩子?小子,会是你么?”田父眼前不由自主的闪现出某人的样子……
“快起来!快请起!这实在是愧不敢当释先生的大礼;永刚,你也真是,跟你爸学什么不好?动不动就下跪!”良涛在释光明跪下的一瞬间就闪到了一旁,但是良涛在劝说释家父子起身的同时并没有伸出手搀扶。
原因很简单,能让释光明下跪的求自己的事情绝对不是一般的事情;良涛不是小气的人,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别人他非常愿意,比如说为田莉的爸爸治病的事情;但是帮助别人不一定非要搭上自己。
在见识了释家的密室后,良涛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个世界绝对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释永刚在得到良涛的呵斥后,先起身,然后将父亲释光明搀扶了起来。
“释先生,良涛既然今天到这里来了,就没有把永刚当外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能帮的,我一定尽力而为。”良涛向释光明做了一个请坐下手势,然后真诚地对着释光明说道,举手投足的动作,俨然是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一样。
“哦,好好,良先生您能这样说,我释光明先行谢过,”释光明喝了一口茶,缓了缓气说道。
“我就从头开始说起,良先生如有疑惑不解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释光明动声说道。
“自上古以来,人类将修炼者划分为公、侯、伯、子、男五大境界,”
“什么?公侯伯子男?修炼者的境界?没搞错吧?这不是古代的官爵吗?”释光明第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良涛打断了。
“所以说,后世子孙将上古先祖传下的道统破坏的干干净净,到了现在,公侯伯子男这些用来划分修炼者层次的爵位,竟然在世界上灭绝了,甚至在西方极少数国家成了普通人官爵的称号;自上古时期,历朝历代的焚书坑修实在是做的太彻底了!”释光明摇头,苦笑的说道。
“焚书坑修?”良涛又是第一次听说,‘焚书坑儒’倒是知道。
提起焚书,一般人就会想到秦始皇和清朝的文字狱;实际上,大规模的焚书不只这几次。发生在南北朝的焚书同样是华夏文化史上的浩劫。
南北朝时期是**历史上一个动乱的年代,朝廷走马灯似地更换,但和三国时期一样,政治、社会的动荡并没阻滞文化的发展,这时期的一些统治者的文化修养也较高。比如南朝梁的几个皇帝,虽然治国平天下的本领一塌糊涂,却都酷爱文学,周围聚集了一班文士,看起来一派风雅。萧绎,也就是这次焚书的主人公,是梁朝开国皇帝梁武帝萧衍的第七子,与父兄一样爱写诗论文,尽管他们热衷的宫体诗格调低下,为后人所不齿,但在当时却风行文坛。萧绎为人“多猜忌,于名无所假人,微有胜己者,必加毁害”,“虽骨肉,亦遍被其祸”。梁武帝末年侯景叛乱,萧绎心怀鬼胎,拥兵观望,坐视父兄围困敌手、先后遇害。接着,他又杀戮了好几个兄弟,终于在公元552年夺得帝位。可惜好景不长,皇帝只当了两年,北朝的西魏就攻进了梁都城江陵,他也被俘丢了性命。
做为一个残暴昏庸的君主,萧绎的死没人感到惋惜,可他临死前的焚书之举,却让有识之士扼腕不已。史载江陵城破时,萧绎将宫中十余万卷藏书付之一炬,还将宝剑在柱上击断,哀叹:“文武之道,今夜尽矣!”被俘后,西魏人问他为何焚书,他说:“读书万卷,犹有今日,故焚之。”
萧绎的焚书固然是亡国时的无奈之举,与秦始皇和满清的愚民强令有所不同,在后世,萧绎的这种行为得到一部分人的谅解;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焚书同样给华夏的文化传承带来断层。
秦始皇和梁元帝的焚书还只是公开的,而历朝历代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不动声色的收书征书,事实上也是在按照皇帝的意志对历史和当时的主体意识进行加工、篡改和销毁,这是另一种形式的焚书……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