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古文
三天之后,赐阳又一次慢慢的走到了熟悉的茅草屋前。
“孩子,你来了?”
“嗯。那我就直接进来了!”
说罢赐阳推门走进了进去。
这次老人没有从里屋里走出来,只是在里屋中呼喊了一声。
“我这次不出去了,你且进来吧!”
赐阳当时心头一愣,虽然已经来过这儿两次了,但是从来没有走进过里屋。在他的心中,里屋一直是自己无法涉及的一个禁地,想到这一次进去可以一探究竟,到是心中有一丝暗喜。
赐阳慢慢的走进了里屋,映入眼帘的是与外屋的迥然不同的两番场景。
外屋摆列的东西比较少,显得异常空旷。而此时的里屋整个房间不大,被好多东西填的满满当当。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错综复杂排列的各种书籍,他们被摆到一个很高的书架上,从地面一直延伸到房顶。书架的最底层是几个摆放整齐的木箱子,至于里面放的是什么便无从知晓了。箱子的上面排列了许多的竹简,也许刚放上去的时候整整齐齐规规矩矩的,但是在无数次的查阅之中,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了。下次在边上摆着一张小书桌,桌上的东西和书架一样惨不忍睹。书桌边上并没有供人坐着椅子,而是直接摆在了一个小床的前边,人只要一睡醒了,便可以坐在床上,伏在书桌上看书,倒也节约了不少空间。
正在吃药感到有些失望的同时,你突然注意到在墙上挂着一个非比寻常的饰物。
那是一把宝剑,让人望而生畏的宝剑。
宝剑的剑刃收的剑鞘里,坦露在外面的剑柄呈金黄色,从上面布满了灰尘可以看出已经在这里悬挂了许多年了,但却没有一丝生锈的痕迹。透过窗楞的一丝阳光照在宝剑身上,奕奕生辉,闪闪发亮。
虽然藏在剑鞘里,可以料想得到宝剑出鞘之时,四射的寒光和杀气,虽然一时竟望的出神。
“小伙子,好眼光啊!这把宝剑是你能看到的这个屋子里面最有价值的东西!”
此话一出赐阳有些诧异!
“难不成这个屋子里还有比这把宝剑更贵的东西吗?”
“宝剑金银皆是身外之物,基本身并没有任何价值!真正值钱的东西都在书架上呢。”
“老前辈,你是指这些竹简木椟吗?”
“然也!真正的留给自己的往往是学识,只有自己学到的学识,才是别人真正抢不走,拿不了的东西!”
“晚辈受教了!”
老人顺手从桌子底下掏出来一张残破不全的羊皮卷泛黄的污渍在上面格外显眼。
“你把这个东西看一遍。看完之后告诉我,有什么感受。”
赐阳毕恭毕敬的结果那羊皮卷缓缓的打开,却呈现出一脸的茫然。
赐阳从很小的时候便跟随着母亲一块儿读书识字,虽不敢说是融会贯通的大师,但是各家古书典籍到也基本上都烂熟于心。而自己面前的这张羊皮卷倒不是内容上有多么的生涩,而是文字自己从未见过。这种字体不像自己平时经常能看到的小篆和大篆,曲曲扭扭倒像是一张图画。
“老前辈,你确定这上面写的是字?”
“当然了,不是字还能是什么?”
“是吗?那为什么我一个都不认得?”
“哈哈!怪我怪我!我忘了此时已经不是那个年代了!这样说吧,这是一部的功法。只要你认真修炼,百病不侵,强身健体!怎么样,要不要学一学啊?”
“老前辈,这上面的字体皆是古文,想必定是深奥至极,恐怕并不好练!”
“功法之道在机缘而不在于资质。随心而动,顺天而为,以平常淡泊之心,做无为胜有为之事!无为而治,有何深奥可言。”
“没听懂!一句都没有听懂!”
“也罢!你现在年纪尚轻,有哪里能懂得这些东西呢!”
这老人家平常看着蛮不着调的,却突然为何能说出这些自己都未曾听说过的宏大道理。腰上的玉腰带,墙上挂的宝剑,谈吐气质都证明这老人入深山之前绝非是一贫如洗的穷家子弟,确又为何遁入深山多年而从不出世。重重的疑问令赐阳百思不得其解,便不再去想了。
“怎么样?如果你想学,我可以顺便教给你认识这些字。考虑一下!”
“学啊!当然要学。”赐阳不假思索,一口便答应下来。对于他来说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怎么能轻易错过呢。
“好,你过来,我先教教你认识这些字。”
赐阳来到老人身边缓缓坐下。
“你看,这些字被称为古文,那是上古之文字。当时之世少有人识到这些文字,故而你从未听说过。”
“老前辈,世人皆说仓颉造字,难不成这些文字便是仓颉留下来的?”
“非也!这些文字的形成要早于仓颉。此字乃是伏羲大帝与女娲娘娘开创人界万物时留下的,之后仓颉的文字,只不过是这种文字的衍生品而已!”
“前辈,您是在开玩笑吧?那你又是如何识得这些文字的?”
“哈哈!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了,要是你不想说也就算了!”
“这样跟你说吧,在这种文字正流行的时候,正是我的少年时期。距现在差不多有两千多年了吧!”
此言一出,赐阳惊的下巴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世界上焉有两千年还不死之人,若确实如此,是否永生真的存在。
这天下无数的人为了永生执着的追求着,有的人苦练修行,将天地间名山大川之灵力汇于一身,游遍天涯海角,虽未能成但也可谓之正道人士;还有一种人,以他人身体亡灵以做牺牲用来给自己提高法力,亦未听说有可成者,但因做尽丑恶之时,本人称之为邪道。
正邪之道的本质,不过是为了追求所谓的永生与不朽罢了。
“老老老前辈!你吹牛真的好强!两千多年,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风吹散了吧?”
“信不信由你。想学的话,接着听我说!”老人似乎不愿与他过多的计较这些,转过身子又附在案子上了。
那次是赐阳的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他,如此荒诞的一个原因,真让人不敢相信。
赐阳耸了耸肩,心里已经认定这个老人绝对是在这里独居久了,心理上出了一些问题。他的所说,其实荒诞无稽之语,不可相信,当做玩笑泰安处之。
随即也转过身来,像老人一样俯在案子上,静静的倾听他所讲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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