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我不信!
不难见到,在这视野之中,正有一颗颗十分可爱,泡沫升起,晶莹之余,还在一闪一闪,把仅有的一点黑暗就此驱除。
“这是?”本来还准备合上美目,就此沉寂下来的王灵一下就给这样精彩一幕深深吸引,目光上意,随之而动,笑出了声来“美!这真的很美!喜欢!我非常的喜欢!”
略微一顿,仔细凝视之时,不自觉的,自己就又给缓缓站起,轻纱舞动,玉指弯勾,一双玉足微微闪着,整个人开始芬芳弥漫,翩翩起舞。
不论青丝是否已经遮盖住了大半面容,或者早已迷失了这双美目,可她终究还是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似乎正是因为这样精彩一幕画面,这整个世界仿佛都给多出一份不同彩色,不但温馨,更多宁静。
当然,这真正吸引目光,令无数男人为之疯狂的,依旧还是已经丢失了记忆,仿佛永远都不会再来回到昨天的王灵女修。
终于,在这一时刻,无边的自在,还有柔美的欢笑贴在嘴角,盘旋环绕。在这泡沫相随,守护之下,所有的所有都已显得微不足道。
“呵呵……我喜欢这儿!我想永远都待在这里。”王灵仰着头时,整个内心已经滋生出了一种特殊的感情。
可是,不待品味继续,始终沉浸之时,这身边一个又一个看似平静的景象却有莫名一动,似乎藏匿着活物。
即便是这一个又一个上浮而来,晶莹泡沫还都像是给特殊之物扎了一下,“噗噗”碎裂,没有了彩光。
“这是?怎么了?”王灵忽地一顿,尤为疑惑,来回扫视,时刻观察。
就在这时,一只苍手竟是莫名挂在了她的肩头,甚至异常灵活的指头还在一下,又一下,向着下面悄然移动。
王灵面容一白,下意识就将其一把抓着,不问结果带上了一种头皮发麻,恐惧至极的感觉,给狠狠丢向了一边。
不难见到,这一样是一名少女,一身白衣,略显出尘,可这整个面容却极其丑陋,甚至还都龇牙咧嘴,有了可怖。
王灵玉手一颤,后退半步,嘶吼似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来这儿?”
这名少女满口诡笑,一下起来,没有任何停顿,骤然一闪,这泛白玉手指尖犀利,如同刀刃,“刺”的撕下。
即便王灵已经开始后退,一刻不停,甚至还都玉手伸出,略做遮挡,可却结果依旧,一阵剧烈刺痛袭来之时,一片又一片清澈白纱飘然而下。
“嘶”的一声,这名少女一个闪身,玉足挪动之下,十指一勾,就又给冲着王灵掀起了又一场猛烈进攻。
王灵隐有惊慌,猛的一闪,成功避过,同一时间,认准其中一个方向,便一刻不停,疯狂遁走,美目含泪,几欲哭泣道“我走!我想走了!”
但是,就连一息还都不到,当一颗泡沫“噗”的一下,破灭之时,竟然又是一道身影莫名浮现,诡异至极。
这是一名男子,样貌中年,隐有苍老,尤其是这一身长衣,带着暗白,总让人想到凡尘之中,一幕幕景象。他面容温和,一步之下,就给来到了王灵对面,未有开口,却在轻轻地点头。
“你?”王灵后退三步,深深凝视着对方,一把扯住心口纱衣,开口一问“你是谁?”
突然之间,一只黝黑手掌悬在了她的头顶,不待反应,略做准备之时,就“噗嗤”一下,锋利指尖扎了下来。
王灵面容一白,忽地瘫倒,垂头之际,“噗噗”一连喷出大口鲜血,一瞬间,整个纱衣,还是玉足,全部化作通红,模样变化。
当自己隐有晕厥,美目微合,再无支撑着的时候,身子一歪,就开始向着下方一丈,又一丈疯狂坠落。
一时间,四周看似凌乱一幕幕景色正在余光之中接连变化,最终呈现而出的正是黑,或者白,两种颜色。
当它们彼此相间,几乎已经定格下来,再无过多变化之时,一方圆形天地,就在这无声无息之下,挂在了这儿。
“砰”的一声,王灵已经不动,贴在了地上,可是这十足陌生,太多诡异的景色却还是让自己美目含泪,何止疲惫,喃喃着说“这是哪儿?我在什么地方?”
可是,即便时间流逝,不留痕迹,这四周或是身下终究还是两种彩色,看似单调,可却充满太多玄奥。
“我走!我必须要走的!”王灵猛的点头,缓缓起身,一步之下,就给来到了这黑白之壁近前,玉指一伸,准备探究情形,再思举措。
然而,即便自己玉指已经点在了上头,可一种尤为僵硬,已成囚牢的感觉流淌而来,让内心之中仅有的一丝期望瞬间粉碎,一丝不遗。
王灵连连摇头,满是不信地说着“不!我不信!我不相信的!”又有一笑,呆呆地说着“对!一定会有办法!我走!我要走!”
终究她一下仰头,小心扫视起了这上方天空,一点又一点的黑色,还有说出来的味道弥漫而来,未知甚多。
自己暗暗一笑,内心之中,又开始多出了太多的希望,在焦灼匆匆之下,整个人已经完全化作了一道白影,接连冲天,最终悬在了这看似平静的终点。
四周黑暗,漫漫无边,可这头顶之上斜着的位置,竟有一个椭球时刻悬浮,上面似有花纹,总显得特别神秘。
“这是什么?”王灵何止疑惑,全新世界,太多懵懂,轰然而至,唯有一个浮动,缓缓站在其上。
微微垂头,静音体会,隐约之中,自己已经可以见到,在这里头,正有一个“同类”,时而微笑,或是哭泣。
“咔”的一声,一道裂纹就此出现,紧接着,蔓延四周,一分为二,再有更多,仅仅一息,轰的一下,全然碎裂。
王灵下意识掂着脚尖,升在半空,略有紧张,扫视着这如此突然的画面。渐渐的,在她这一双瞳孔里边,正有一人,坐了起来,问询着“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