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重大事件
他反其道而行之,冲进了小林家,而幽魂也在追击他,他很凑巧的躲开了幽魂的包围,迅速把昨天刚刚运到小林家的那个陶瓷浴缸给反过来盖住自己,因为小林家就这么大,没得躲啊。
但很奇怪,他居然没有被攻击了?!
难道那些幽灵离开了?!
轻轻抬起一条缝,突然一阵奇怪的风吹来,这个组长迅速盖好,不再露头,毕竟露头就容易被攻击啊!
最后实在等不及了,盖着个浴缸往外爬,费了很大力气,终于爬到走廊,此时楼下已经响起了警笛声,几个警察在楼下发现保安的尸体后迅速呼叫了支援,这几个人在楼下拉起了封锁线,静等支援。
东京警视厅得知这个情况,迅速派出大队人马前来支援,由于这个位置距离皇居不是很远,因为它就在皇居所处的千代田区!最关键的是这些人的死法很奇怪,看外表是瞬间制冷致死的!还没有什么武器可以做到这样,所以这次还来了一些美军。
大队人马的到来,让众多吃瓜观众议论纷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很快,来的特警们封锁所有出入口,大队人马以CQB队形进入楼内,刚一进楼内,就看到一个大浴缸在往下爬。
“停下!在不停下我们就开枪了!”打头的特警说,后面的队友很配合的上膛。
浴缸下的组长很老实的停下,但在里面大喊:“不要上去!有鬼啊!”一组人上去把浴缸翻开,带他下楼,路上他一直在跟身边的几个特警解释:“今天我的组里有个成员没来上班,但昨天夜里我们一起喝酒庆祝时候他还好好的,所以我带着两个组员一起来看看他,是怎么了,结果刚到楼上,我们就看到他家门事是虚掩的,最后我打电话报警,你们接到了的,信号时断时续你们还记得吗?”
“你说的是那个断断续续的电话吧?是,我们接到了。”一个巡警说。
“对!那个是我打的,我刚打完电话,我那两个组员就打算进去看看,刚推开门就一阵邪风吹来,他们两个就那样倒下了,我躲开之后就冲进他家,把那个浴缸反扣盖住了自己!”
“你说的这些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你先去稳定一下情绪吧。”特警队长说。一挥手,两个手下拉着他就下楼去了医疗车上。
“一组,一组,汇报情况!”
“呲~呲,报告,楼上除了尸体并无异常!不对,那是什么?啊!”
随后是一连串的惨叫。
随即,楼下指挥车呼叫:“队长,你们先撤下来!有情况!”
“二队二队,立刻离开这栋楼!快!”
二队长不知道什么情况,但还是来到窗边,固定好了攀岩绳索,就这样顺着下去。但因为一队的火力攻击,似乎惹怒了那些东西,正在撤离的二队也被攻击了!二队最后一个人正在下滑,突然被击杀,因为他的死,尸体迅速坠落,把他下面的好几个人一起带进了鬼门关。
见此情景,带队的指挥官忍不住了,拿起自己的配枪就冲,几个跟班也跟上,很不幸,已经有一个幽魂冲出,这几个人很快都阵亡,周围的吃瓜群众也遭殃死伤惨重。
东京警视厅这一次损失几十个反恐经验丰富的老手,还连带死伤了很多民众,可谓损失惨重。情况上报给了东瀛国家公安委员会,请上级部门来处理,他们不能再损失人手了。
但公安委员会也没什么头绪,毕竟他们不负责军情啊,这些人很像穿着动态伪装服的士兵,这只能请美军了,一个请求协助的公文很快从公安委员会发到了驻东瀛美军总部。
“瞧瞧,东瀛最近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啊。”一个军官对旁边的军官说。
“协助?怕是最后又成了我们出力了吧!”又一个军官说。
“走吧,发动各自的部下,去看看吧!”
“等一下!我发现有个细节很有趣!”一个技术军官拦住他们。
“马文,你又发现什么了?”一个军官好奇道。
“这份资料里写到摄像机可以看到那些东西,这就不太可能是所谓的动态伪装服了,倒不如说可能是什么超自然现象?”
“我想到了一件事!”一个军官说。
“什么事?”叫马文的技术军官问。
“你们知道的,我以前带领过一个连的陆战队在伊拉克,在那我们遇到过一件跟这个类似的事情!”
“你说的不会是那件吧?!”
“对!就是它,当初我的一个部下与大队失散,我派了一个班去搜寻他,最后他们抬回来的是那个士兵的尸体,跟这报告里给的死法一样,表面冻死,实际内脏呗烤熟了!”
“你还有亲历那件事的部下在军队么?”马文问。
“当那件事发生后,我们就被下令掉回关岛了,我被提升了职务到了新部队任职,但那个连却被打散重新编制,然后那些人无一例外的都被派往了阿富汗那边,我身边是没有的,但我好像知道有一个叫戴维斯的上士,退役加入了一家与我们合作良好的佣兵公司。”
“哪一家?MEIR?黑水?”
“都不是,是黑鹰啊。”
“黑鹰?”
“对,不过他好像在安保部门,你们CIA去问问就知道了。”——
这天,白石麻衣的假期已经结束了,从家里返回到东京,但这个假期,家里人明显都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虽然做事一如既往但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麻衣样,怎么了?工作上有问题了吗?”白石麻衣的姐姐问。
“尼酱,没事啦,我你还不知道吗?”白石麻衣笑着说。但白石姐姐还是看得出来,她好像有心事。
返京的前夜。
“麻衣样,你是有什么事吧?整个期间,你的情绪总是不对。”
“说了没事了啦。”
“我猜猜,是不是你谈恋爱了?你们团可是恋爱禁止的啊。”
“我没有!只是,他,好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