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唇与唇相触,说不尽的柔软
沈韫跟上她,“怎么走这么快?”
李梅着急道,“我有想法,要回去画。”
沈韫扬眉,“是什么?”
李梅看着他,莞尔一笑,“如故。”
沈韫一顿,他明白李梅的意思,只是没想到他想得与自己一样。
沈韫牵起她的手,轻声道,“不要急,多不了这点时间。回去我帮你。”
李梅点头,“好。”
他俩就这样手牵手走在沈清前头回去了。落日下,背影如画。
沈清,“……”
李梅回家后一头扎进画室,叫她吃饭也不理。沈韫一直陪在她身边。
夜色悄悄降临。沈清站着阳台吹风,天空闪着几颗星星。
“在想什么?”沈韫从画室出来问,应该是被赶出来了。
沈清轻轻摇头“没什么。”
沈韫站在她旁边,“今晚的风挺舒服的。”
沈清点头,“是啊!”
二人静静地吹着风,各有所思。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轻声问,“爸爸,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沈韫看了她一眼,“什么?”
沈清低头,近乎低喃地问,“当初你向妈妈告白是什么心情。”
沈韫想了想,“紧张,虽然知道你妈妈喜欢我,但还是紧张。后来想想要勇敢,就去告白了。”
“勇敢?”
沈韫忆起往事,不由得一笑,“是,听起来俗气,但确实是真的。勇气能挡住爱情里的风雨。”
沈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沈韫抬头看着闪着几颗星星,随后道,“清儿,爱情不仅需要勇气,还要有真诚。真心,忠诚,一生不变。”
沈清心一跳,真心,忠诚一生不变。
风渐渐变小了,可能是它玩累了回家休息。
沈清对着沈韫说,“爸爸,我知道了,谢谢你。”
沈韫摸着她的头发,意味深长道,“我的清儿长大了。”
沈清浅笑,“爸,你不去看看妈吗?”
沈韫无奈道,“晚点,她刚刚赶了我一次。”
沈清低头笑出声。
……
沈清跟沈韫谈了会学校的事就回到房间。到衣柜找睡衣,想着不会出门,挑了条黑色的吊带睡裙。
她洗漱完坐在床上,摸着床单上的花纹,脑里一直回荡着一句话,“真诚,真心,忠诚,一生不变。”
沈清拿起手机,心脏如打鼓般直震,震得她打字的手也在颤抖。最后还是发了信息:璟玮,我们在一起。
她原想打电话给他,但担心自己说不出口。于是发了信息。
沈清抓紧手机,页面上显示发送成功。她闭上眼,默念,父亲说得对,爱一人需要勇气,我爱璟玮,无论如何,我不能在逃避,。
不知过了多久,抓着的床单都起了皱纹。温璟玮还是没有回复她。她怦怦跳的心脏渐渐复原,一时间也不知做出什么反应。愣愣地看着“发送成功”这四个字。
“叮――”
手机页面闪动着“温璟玮”。她一愣,心脏又开始极速跳动,她接起电话。
“沈清,出来,我在你家巷子口,就之前送你回家的地方。”温璟玮说得很急。
“什么?”听到他的声音,沈清不由得放松。
温璟玮放慢语速,轻柔道,“出来,我想见你。”
沈清没有挂电话,举着手机,快速走出去,连鞋都没有换。
在门口,她看见巷子口站着的人,她心跳极速跳动,慢慢地走向他。
温璟玮看见了沈清,她身袭一袭吊带黑色蕾丝裙,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轻柔的丝绸随着她的走动,显现着纤腰,事业现若隐若现。他心一动,提起脚,走向她。
路灯照亮了眼下的女孩,她站深深地呼吸着,带着胸脯有规律地一上一下运作。
温璟玮右手摸着她的脸,半合着眼,缓缓靠近她,高高的鼻梁点着她秀挺的鼻子,彼此间呼吸相容。
他左手放在沈清腰上,随后轻啄了她一下,离开,见沈清闭着眼,闪动着长睫毛。温璟玮继续吻着她,唇与唇相触,说不尽的柔软。
温璟玮在看到她的消息后,立马来找她,原只是想见她,看到她如此着装,心中燃着一把火,痒痒的。
可他并不熟练接吻,他没交过女友,唯有一次与沈清在咖啡店接吻也只是蜻蜓点水。
这不,没过多久,他就趴在沈清肩上呼着气,喷出的气息全洒在她脖颈上。
“勾引我?嗯?”温璟玮开口,声音尽是沙哑。
沈清这才想到自己没换衣服,推开他,低头,捂胸。
温璟玮勾唇,坏坏道,“我都看到了。”
沈清脸一热,“你……唔……”
温璟玮见她一闭一合的嘴唇,经不住又吻了下去,渐渐不满只是唇间相碰。随着本能撬开她的嘴,将舌头送入。
沈清缺氧严重,推开他,瘫软在他怀里。
温璟玮低笑,搂紧她的腰,对脸红得不像话的沈清说,“没事,多练练就好。”
沈清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偏开头,未应。
温璟玮心满意足,决定不闹她,开口,“去车里聊聊?”
沈清一顿,点头。
狭窄的后座并排坐着两人。沈清碍于着装过于清凉,僵住身子不敢乱动。
温璟玮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件外套给她。
沈清如获至宝般穿上。她还没有彻底理清发生的事。本先在卧室等他回复,一开始并没等到,自我安慰道,可能他没有看到。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没有消息,她缓下原先激烈的心跳,暗问是否会错他意。
突地,他打电话给她,让她出去,她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忘了自己还穿着睡衣,这睡衣确实……清凉。
还未走进他,他却将自己拉到墙角,吻了自己。这感觉不似咖啡馆蜻蜓点水中还带点无奈。是带着怜爱,带着珍惜的。那时感觉自己在旋转,朦朦胧胧,迷迷糊糊地。
本是浪漫甜蜜场景,奈何他出口调戏。还未反驳,又被他亲了,还……
沈清着实不敢再想刚刚的场面,她坐在一侧,低着头,将外套拉链拉到最高。竟生出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