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第八章

  说了这么多闲话,咱们书归正传,还说我爹就卡在了这样一个半山腰,骑了个难下虎。你去找领导反应说,领导你家女儿私配凡人这事,都怪我,监管不力,工作疏忽,请您责罚我吧。疯了啊!领导是费了多大的劲才把所有人的嘴都堵住啊,你一提这个,那还不是当众给领导下不来台吗。那要不就来个装疯卖傻,揣着明白装糊涂?更不行啊,人家是不敢说皇家的事,可谁都敢传你的事啊,玩忽职守,谄媚奉承,生生能把人脊梁骨给戳断了。
  况且说,他自己闺女该处置还得处置,真要是到了关口上,这绝对是我家的处斩台啊。所以就一定要给这事一个说法,即不能让领导丢面子,还得保全自己。很明显,看我爹那个抽刀断愁也是愁,举杯消愁还是愁的样子,就知道,他并没有想到这样的说法,起码眼下是这样。
  正在我爹一筹莫展的时候,却被一个不速之客结束了忧愁,这天夜里,我爹处理完公文,和这几天一样,在正堂喝茶发愁,突然,门房有人报,门外有一小仙求见,自称是从西边神居里来的,给星君送来解燃眉之急的方子来。
  我爹有些惊讶,(西边来的?西方如来佛祖处,本来也隶属天庭统辖,近些时候,在西方势力不断发展壮大,已经开始有自立门户的势头了)我们家从未和西边的神佛们打过交道,有甚来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爹正想让人打发走了。不成想,门房来人拿出一枝杨柳枝,众所周知,西方神佛中唯有观音大士独爱杨柳枝,可见此人乃是观音使者无疑。我爹腾地一声站起身来,"快!请进来"门房刚要退出去,我爹略思虑又说"慢!我亲自去"说完起身披了件披风,随那人去了门口。
  一见我爹到了门口,那人拱手便拜,门房说到"这就是我家星君。"那人没起身又说"拜见星君。"我爹示意门房退下,一打拱手,问道:"仙君从何处来,深夜前来不知所谓何事?"那人道:"我乃慈航道人(观音菩萨在道教的名号)门下弟子,今日前来烦扰,乃是奉了师命,前来搭救星君于水火。"我爹一怔,果然不出所料,问道:""高门足下,我月和纤尘楼素来不曾幸系西方尊者,不知今日如何经过?"
  那人笑道,星君不必如此谨慎,我家师傅,一不求星君好处,二不望星君来日方长,只此一言,说完便走。"看我爹没应声,就接着说,星君之急,可求天上智者,南极仙翁。"仙翁睿极,但只恐堂人微言轻,不得门路,还望仙君指教"我爹拱手言道。那人说,"仙翁有亲近弟子二人,长鹿次鹤,鹿不得宠,深忌之,两人因此不睦。又闻仙翁甚喜长生之道,现我有金枣十八枚为一包,能延福寿,星君可凭鹿童,以此物换的仙翁一言。只是此枣金贵,只得此纸帛可乘。切记,切记!这话说完,便转身速走。只留下手里抱着一包金枣的我爹站在门口,看看枣又看看远处,不知何处。好一会才关上门回到房里。
  我爹进来书房内屋,关上房门,看着桌上的一包金枣,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思考,心里更加不安了。我娘在房里等不到我爹回来,看看时辰也是后半夜了,便来寻他。我娘是个普通仙家的女儿,但却是个懂事故且很有主心骨的人。问清来龙去脉,我娘果然马上就拿定了主意,第一,我们家和西边从未有瓜葛,不怕他惦记。第二,你司姻缘之职,且当下在危机之时,此刻你对他们,毫无利用。第三,此物不宜留在身边,否则必是祸端,不如趁此,转赠南极仙翁,他老人家以卷进来,我们还怕什么。所以,这个礼还真得送。
  我爹一听,简直醍醐灌顶,拨云见日啊,乐的都快蹦起来了,抱着我娘就转开圈来。
  第二天,我爹一大早就起来(估计是昨晚压根就没睡),去到瑶池,采了三束最为鲜嫩的白蒿,又去牛郎的蟠桃园讨了几个桃子,拿着到了白鹿仙童的府邸去了。白鹿虽然是南极仙翁的亲信弟子,论品级来说也还是阁主的品级,所以和我爹是平级。我爹以礼来见,而且一大早就在门口等着了,面子总是要给的,怎么也得见一下啊。
  于是把我爹请进府来,下人引到中堂,上了一盏清茶,两碟点心,半盏茶的功夫,鹿仙君从后堂走出来,一边整理衣袖,一边连声致歉,"哎呀呀,我来迟了,叫老哥哥久等"我爹一看正主出来了,忙站起身来,一躬到地"一早就来打扰府君,还望府君莫怪,莫怪。""哎~,你我同辈同级,怎么行这样大礼,快坐,快坐"白鹿仙君说着,就坐了下来,我爹也跟着坐下来。"啊~这个,不知星君一早前来,所为何事啊?"我爹听了这话,急忙起身,又拱手作揖道"府君明鉴,堂位卑职轻,蝇蝇小事怎敢府君劳心,只是素来听闻府君恩师,南极仙翁尊者素来喜爱长生之道,在下偶的金枣一包共十八枚,乃是西方极地之物,能延福,欲托府君转承仙翁。"白鹿一听就来了精神,也不整衣服了,也不到处乱看了,两眼放着光芒,嘴角流着哈喇子,情真意切的问我爹(看到没,语气都变了),"果然如此?""不敢欺瞒府君"我爹一边回话,一边从怀中拿出金枣,一打开,只见这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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