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你恐怕回不去了

  姜文焕笑着说:“饶不饶你,要看我的主人怎么说了。现在老老实实跟我走,否则让你脑袋搬家。”
  晁雷连忙点头。
  这边,钟讨杀了好几个士兵,自己也受伤,寡不敌众,想跑,士兵恨他恨的咬牙,怎么肯放过,一个身强力壮的小头目趁机长枪一刺,钟讨防不胜防,被扎中,枪头从前胸穿进去,从后胸露出来,死了。
  剩下人死的死降的降,唯有晁雷不见人影。
  晁雷此刻被姜文焕押着见到国相商容与小将军荀棣。商容笑呵呵说:“晁雷,别来无恙。”
  晁雷吓得几乎要跪下了。
  “国,国相大人,怎么会是你。”
  “晁雷你们到潞县来干什么,莫非是为了探听西岐的消息,说实话才能饶你的性命。”
  “我,我……”晁雷哪里敢说。
  荀棣直接拿出刀来,一刀把他的衣服穿透一个洞。
  晁雷吓的满身是汗,说:“我说,我说,我全说,我与兄长晁田来西岐探听军情,刚才那位是朝廷总兵鲁雄的手下,叫钟讨。”
  “晁田现在何处?”
  “在界牌关。”
  商容笑一笑说:“就是了,这两个贼子是无女不欢,到潞县寻欢来了。他们扰乱姬馆,县官张朝远不会不管,正好我们要去见他,送上门的礼物很值钱哟。”
  几个人朝县府走来,沿路才听说姬馆大战,士兵杀了一个叫钟讨的朝廷命官,事情闹大了。
  晁雷吓的直哆嗦。
  县府现在也乱作一团了,张朝远升堂问询,知道事情来龙去脉也吃惊不小。威武将军晁田的兄弟晁雷来潞县寻欢,在姬馆打起来,总兵鲁雄的手下的将领钟讨被士误杀,这个梁子结大了。要是被鲁雄知道,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问士兵晁雷何在,士兵回答说没见过此人。张朝远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冷汗来。
  晁田晁雷是出了名的难缠之人,瑕疵必报,善于颠倒是非,残害忠良。自己是撞到枪口上了,怎么办才好。
  正在为难,有士兵来禀报说:“大人,门口有人求见。”
  张朝远正烦着,挥挥手说:“不见不见,今天我头疼。”
  旁边有人笑呵呵说:“张朝远,你是官升脾气长哟,连老夫都不愿意见了。”
  张朝远抬头一看,吓的连忙跑下来说:“国,国相大人,你怎么来了。”
  说完双腿一软就跪下去了。
  开玩笑,国相是什么人,他这一级的官员别说看了,听一句好话都乐的屁颠屁颠的。商容现在就在他跟前,张朝远能不吃惊吗。
  商容双手把他搀扶起来说:“老夫现在已经不是朝廷国相了,用纣王的一句话来说是反贼,张朝远老夫是送上门来,你随时可以把我抓起来,请功要赏。”
  张朝远回答说:“抓国相大人,我张朝远还没有这么无耻。朝远对大人只有尊敬,大人来到我这小小的县城,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呀。”
  “生什么辉,张朝远你知罪吗?”
  “朝远何罪之有?”
  “你杀了朝廷命官钟讨,总兵鲁雄能放过你吗,这不是大罪是什么?”
  “那钟讨与晁雷来潞县闹事,先杀我士兵,总兵怪罪,也得先了解事情的经过再说吧?”
  商容微微一笑回答说:“晁田晁雷兄弟俩的为人你不是不知道吧,无理还要辩三分,多少忠臣良将被他们害的倾家荡产,人头落地。你一个小小的县官,又能如何呢?”
  张朝远回答不上来了。
  “晁雷我给你带来了,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情了。”
  姜文焕把晁雷押上来一推,晁雷“扑通”跪在地上。
  “你是晁雷晁大人?”张朝远问道。
  晁雷战战兢兢回答说说:“我是罪人晁雷。”
  “你到潞县寻欢作乐也罢了,为什么闹事,还杀我士兵?”
  “是钟讨混蛋,无事生非,与我晁雷无干,我会向兄长解释清楚的。”
  “你恐怕回不去了,连你的兄长晁田今天也得折在西岐。”商容冷冰冰说。
  晁雷摊倒在地上。
  商容对张朝远说:“知道老夫为什么来潞县吗?”
  张朝远摇摇头。
  “老夫是奉周武王之命来说服你归顺周国的。朝远你才华出众,把潞县治理的好呀,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武王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跟着昏君有什么出息,今天你杀了朝廷命官,又擒获大臣晁雷,他们能饶了你吗?”
  张朝远一声长叹说:“也罢,既然周武王这么看得起我,我若不从,就是不识抬举了。潞县军人与我情同手足,可以带他们一起走吗?”
  “这样最好。”商容回答说。
  再说界牌关晁田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兄弟回来,连钟讨都不见人影,心里慌乱起来,与守将萧银商量此事,萧银说:“潞县军人可是软硬不吃的,晁大人他们是不是在哪里惹是生非了,我也说不明白了。”
  晁田再也不想等了,点起一千多军队。萧银也带上自己的二千士兵一起出发往潞县赶来,走到半路,一声炮响,前面有军队拦住去路。一员小将策马而来,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对他们喊道:“晁田何在?”
  晁田出来问道:“你是何人?”
  “我是周武王旗下武将荀棣,你的兄弟晁雷已经被我们生擒活捉。钟讨也死了,晁田你要是识时务就下马投降,饶你不死。”
  晁田一听,天旋地转,破口大骂说:“反贼,我与你不共戴天,拿命来。”
  正要催马出去,身后萧银举起长枪朝他后背扫来,晁田不防,被打下马来。萧银高声喊道:“晁田准备反叛朝廷,已经被我杀了,弟兄们,我们人少势薄,想活命的就跑。”
  说完拨马就走,手下人紧跟着散开,跑的比谁都快。
  剩下晁田的士兵一个个傻眼了,走也不是,打也不是,眼睁睁看着荀棣把晁田五花大绑押回部队,干脆都丢下武器,投降了。
  国相商容手捋胡须对荀棣与姜文焕说:“这个萧银在临潼关刺杀守将张凤,放跑了武成王黄飞虎,到是个忠诚的人,界牌关已经是武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