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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知道白夫之有些轻微近视,认人没有问题,但是十米开外就看不清人脸上具体五官长啥样了,不过他说是男人这一点倒是可以相信,他还没瞎到那种程度。
  外籍教练汉娜倒是突然“哇哦”了一声,她虽然是外国籍,但因为从小在华国长大,一口普通话说的同华国人没有什么区别。
  最近沉迷各种耽美的汉娜听到祝思南抱着个男人进屋,已经开始浮想联翩,在加上他们在他宿舍门口这般喧闹祝思南都没出来,脑子里更是不知道飚了多emmm的车。
  但是毕竟飙车需要两个人,yy只有一张脸总归不妥,汉娜一想到此就忍不住朝白夫之翻了个巨大的白眼,鄙视他年纪轻轻二十来岁怎么就弄成了近视。
  大家一看汉娜上翘的嘴角就知道她又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没做理会,有几个已经直接上手敲门,没过多久祝思南便打开了门。
  “思南,怎么了?”
  老大哥左桑刚开口询问,祝思南出来,反手关上宿舍门,说道:“是师叔叫来特训的人,今天在道馆门口被我遇到就带回来了,他发烧了,刚给他量了个体温,我现在去给他买药。”
  “馆长叫来特训的人?”白夫之捡起杯子,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脑子里一边想着他该换个轻一点的杯子,一边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祝笙什么时候说过致远道馆要来人特训。
  “他比较特殊,师叔只同我说过,道馆还没开门,我先走了。”
  “行,你去吧。”左桑应道。
  几人看着祝思南离开道馆,白夫之和汉娜忍不住扒在他宿舍窗户上,希望能从拉的严严实实的窗帘的缝里看到些什么,随后得到了左桑一人一个爆头栗子。
  “白夫之你赶紧刷牙,牙膏都抹到鼻子上了你知道吗?”
  白夫之揉揉脑袋十分随意的擦了下鼻子,“老左,我脚还疼着呢,你下手轻点。”
  汉娜也抱怨道:“老左,我就是想看看那个特殊的特训生是谁而已嘛。”
  左桑还没出声,白夫之就撇嘴,“你不就是想满足你脑子里yy的情节么?别脑补什么大帅哥了,能在这种天气发烧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其他省队或者国家队的运动员,估计是祝馆长不知道又从哪里挖掘出来有天分的学生,才会冒着晚上的冷风赶来启明市,但是既然馆长只同思南说了,也许这孩子还是个关系户呢,身份嘛,自然要保密——哎呦!”
  左桑听着白夫之摇头晃脑的瞎掰掰,又忍不住给他脑袋来了一下,其他教练哈哈几声,知道没什么大事之后就陆续回了宿舍,左桑拿钥匙去开门。
  汉娜看白夫之捂着脑袋一脸惨叫的样子,幸灾乐祸的同时又将脑海里关于那一身白衣,却没有面孔的人补充了几个条件,自己也摸着下巴一脸深思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