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精炁入脏苦难言

  宴卿得到了师父的启示,发现自己竟然忘了天机之眼。
  跟师师父了一下,五行法术的玄妙之后,去了市场买了些新鲜的蔬菜和猪肉,给师父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而他自己并未多吃,按照他的意思是,吃多了容易犯困。
  饭后宴卿跟师父打了声招呼后,便要进屋修炼,而王坤说让他自己在家好好修炼,没人陪他说话没意思,他下楼溜溜弯消消食,而宴卿又习惯性的,摸了摸后脑勺,尴尬一笑,心道:只顾着学习修炼了,都把师父都冷落了,等闲下来得多陪陪他了。
  王坤出门他进卧室,重复上次的动作面向西方,便开始清空杂念静心凝神,刚要打开天机之眼,就听见开门的声音,看起来还是做不到心无外物,有声音便能打破状态,时候就听见了师父说话。
  王坤:那个小朋友你先座一下,没事不用换鞋,宴卿勤奋的很,没事他就擦地,我去叫他,虽然这么说,可他并没有去敲门,他说话时,稍微的加大了一点声音,就是想看看宴卿是否听的到,如果入了定,他也不会强行叫他。
  可是宴卿听到了,还很清晰
  宴卿心道:师父啊!您怎么这样呢,您这是夸我呢,还是嫌你徒弟不累啊,还不用换鞋了,真客气。
  这时又听到一个女孩子,细声细语得说道:谢谢叔叔,我还是换一下吧,老师教育我们说,破坏别人的劳动成果,那就等于是在犯罪,同时也不尊重别人,宴卿把地擦的这么干净也很辛苦的。
  王坤:真是好孩子,真乖
  宴卿一听这不是黎潇的声音么,他从床上下地推门走了出去,一看真是黎潇,便主动打招呼道:嗨,黎潇你怎么来了,这时王坤道:我刚下楼就看见她,在小区门口往里走,而且见人就问王宴卿家住哪里,我这不就把她带上来了,你们俩个小朋友先聊,我就不打扰了,我还得去遛弯呢,说着便开门走了。
  师父您别……唉,这下更说不清楚了,我一个小学生董个啥啊,不过,宴卿心里冒出一句话,黎潇长的是挺好看的,啊呸呸呸想什么呢,随后一张大红脸,就出现在了黎潇的视线里。
  这俩人其实算是凑巧了,都是腼腆型的,黎潇此刻看见宴卿脸红,她的脸也红了,幸亏年纪小啊。
  还是宴卿成熟一点,先发言破除尴尬,黎潇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么,他摸着后脑勺说。
  宴卿,我来是要告诉你,我明天一早就要走了,黎潇回答道。
  走?去哪啊!宴卿疑惑的问着黎潇。
  黎潇:我爸爸送我去北江市里的姑姑家,也可以说送我去北江读书,我姑姑家在校区住,本来我不想去,可是我决定不了,在我这里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想在临走前跟你说一声,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原来是这样,宴卿了然,说吧什么问题,内个……内个上次在我家里,我爸爸那么对你,你还愿意做我朋友吗?
  原来是这个啊,我都没往心里去的,我当然愿意和你做朋友了,当然只要你不嫌弃,宴卿笑着说道。
  不嫌弃,不嫌弃,谢谢你宴卿,你这么说我很开心。
  此时防盗门上,正有一只耳朵贴在上面,他起身站直后心道:看不出来,这个小家伙还挺会哄女孩子,这长大了不得啊,估计这女娃娃要走了,我也得下去了,这要让宴卿看到了,嘿嘿。
  那宴卿拜拜,我得回去了,我是撒谎说要买东西出来的,黎潇有些低落的说道,其实她很无奈自己的父母,让自己没有空间感,很压抑。
  好,我送你回去吧,天黑了你一个不安全。
  黎潇点了点头说谢谢你宴卿,而宴卿用了师父的话说,别客气,朋友之间这么客气,就显的远了。
  一路无话好似各有心事,他们俩应该都属于早熟。
  宴卿在送黎潇回来的路上,突然感觉心里怪怪的,他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黎潇说要走,感觉有点不舒服。
  一进屋,师父不在家这回真是去遛弯了,他心道。
  盘腿做好重复动作,再一次进入凝神的状态,宴卿轻喝一声天机之眼开,只见他双目微闭,额头印堂处竖着出现一道金印,长短与眼睛的长度相差不多,随后一道金色的光芒,成散射状映射而出,这是他第三次开天机之眼,却以印堂第三之眼的方式而开,这也是当出他悟通八门天机时,一并得到天机之眼的两种用法。
  这次宴卿看到了,虚空中有金色光点漂浮,状如灰尘,他心道:这就是金之精炁么,那我就叫他金精之尘吧!
  宴卿嘴角微微上翘,只听他自言自语的说道:那就来吧,说罢,他便凝神冥想,用精神意念的方式,引导那金精之尘,向着肺部而来,刚开始只是微微颤动,随着时间延续,那金精之尘好似,受到了召唤又像有风吹它一般,活跃度飞向宴卿,直扑宴卿胸前的肺部区域,并且没有如何阻力,直接渗入肺腑,啊…宴卿的口中瞬间就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疼的他冷汗直接就冒了出来,随着源源不断微尘进入到体内,宴卿的左右肺腑中,各自出现了兵器的雏形,只是不断变化着,一会是刀一会是剑,好似在等待着他的选择一样。
  而此事的宴卿,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浑身不住的颤抖,真是如说中所说万蚁噬心痛痒难耐,一口白牙更是咬的嘎嘎做响。
  他强忍着痛苦内视了一下,看到了双侧肺腑内的情况,这时困意席卷大脑,宴卿下意识记得咬破舌尖,瞬间清醒了不少,他瞬息思索做了决定,渐渐的双侧肺腑内的,金精之尘开始凝形,俩把匕首一左一右定了形,虽然有形但是却有些模糊,确切的说应该是雏形,宴卿痛您快乐着,心中想道:这开窍之劫果然不一般,这时宴卿再也坚持不住,眼睛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而随着他休克性的睡眠,那金精之尘也重归宁静了。
  这一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只有一个脸色苍白,且全身湿透的少年,躺在床上打着呼噜,就像什么都不能影响到他睡觉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