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童言可无忌,不可无信
而后他百无聊赖地看着台下剩余的人,一点兴趣的提不起来,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这场比试已经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你觉得呢,甄宗主?”
甄新牛嘴角抽了抽,但是对于李维所说却不置可否。
自己一方最强的人都败了,其他的人还打个屁啊,回家洗洗睡得了。
“依前辈所言!!!”
甄新牛望向台下,常羊山一众弟子显然有些失望。
而余下三人,除了孙霸天还有些淡定外,嗯?其他的也很淡定
看得出来,一个个都似乎放弃治疗了。
甄新牛站起身子,冲常羊山弟子挥手示意一番,而后朗声道。
“午膳时间已到,比赛停止继续,暂时休息。”
闻言,一旁的李维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这尼玛,不愧是当领导的,话说的就是有水平。
不过李维没给他拆台,毕竟吧,可怜一下甄新牛那脆弱的自尊心吧。
李维也站了起来,冲贝利亚下了命令:“都下来吧,走吧!”
对于李维的命令,他们那是相当服从啊,整齐划一地开始收好雨伞,排好队列,准备离开。
而擂台上的贝利亚走之前,颇为不屑地看了孙霸天三个人一眼,目光颇为挑衅,而后竖了一个中指,嚣张的不行。
就在贝利亚转身准备走下擂台之际,孙霸天一跃而上,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擂台正中央。
“这场比试没有结束之前,谁也不能走!”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止住了脚步,将目光落在了孙霸天的身上。
此情此景,孙不朽直接急了,他上前冲李维解释道:“前辈,孙儿年少,童言无忌,勿挂心上!”
童言无忌?李维冷冷地瞥了孙不朽一眼,冷冷道。
“儿童尚小,话出本心,无忌,正常!”
孙不朽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李维认真,把孙霸天的话当一回事儿,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孙子什么样子,他是再了解不过了。
真要上去跟那个贝利亚打,指不定会被摁在地上摩擦。
然而就在这时,李维平淡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中。
“童言可以无忌,但绝不能无信!”
“人,无信不立!”
李维又坐回了椅子上,他双眼微阖,嘴唇微启。
“这场比试,继续!”
声音不是很大,却直接传遍了四方。
贝利亚得到首肯,止住了脚步,转过身子,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屑的神情,玩味不已。
“人贵有自知之明,你是来自取其辱的么?”
孙霸天:“少装逼,开干吧!”
贝利亚:“”
话音未落,本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原则,孙霸天直接一个箭步,来到贝利亚面前,而后手中灵气汇聚掌心,一掌击出。
贝利亚好歹是正儿八经的阿里格士兵,当然不可能连这么朴实无华的一招都躲不过。
其人一个侧身,而后手脚并动,一只手抓向孙霸天的胳膊。
孙霸天心下骇然,急忙来了一个牛顿棺材板的招牌动作,踏虚借力,以脚对掌,一个空翻拉开了距离。
贝利亚站在原地,饶有意味地看着孙霸天:“就这点本事吗?那这局可就没什么悬念了,赶紧发个大招出来,什么毁天灭地的最好。”
“放心,我给你时间酝酿,不会打断你的。”
孙霸天神情颇为凝重,他的身上陡然散发出了摄人的气息,周遭的天地灵气如同泉涌一般汇入他的身体内。
其身体就好像一个漩涡一般,源源不断地吞噬周围的灵气。
而其气势也越来越强。
场外,贝加尔五个人看着孙霸天的动作,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操作?”
“这是深呼吸吗?先吸气再呼气!”
“去你大爷的深呼吸,看过玄幻没有,这玩意,可有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称号,叫吐纳懂不懂。”
“吐纳?有区别吗?”
“从严格意义上来讲除了名字不一样之外没啥本质区别”
“”
而擂台上的贝利亚,感觉则更加直观,此刻的孙霸天仿佛就像一头人形凶兽一般。
而适才孙霸天所吞噬的灵气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地浓缩,一旦爆发,其杀伤力极其恐怖。
只是不知道这孙霸天究竟能承受多少灵气。
贝利亚打量了一下孙霸天,发现此子面色红润,胸不抖气不喘,一副轻松的样子。
我嘞个擦,你身体素质就这么好的嘛?就不担心自己被撑爆的嘛?
就算不担心被撑爆,你丫的就不害怕氧气浓度过高,氧气中毒啊?
贝利亚有点后悔了,刚刚就不该夸下海口,不然现在局面也不会这么尴尬。
忽地,孙霸天停止了动作,他神情颇为冷漠,看向众人的目光犹如看向牲畜一般,一种毫不在意的默然。
“久等了!”
他缓缓伸出手掌,掌心处陡然亮了起来,一个光球缓缓在他的掌心汇聚,并不断旋转。
光球散发的光芒并不明亮,也不耀眼,但是却很温暖,当一眼望见那光球,自己的心中就不由得安静祥和,仿佛有人在轻轻呵护一般。
就连李维也不例外,他摸了摸下巴。
此子,不简单!
孙霸天掌心托着光球,他缓缓就手掌翻了过来,而后猛地一握,光球随之泯灭成数道光线。
光线尽数朝着贝利亚激射而去,其速度之快,常人根本看不清其踪影。
电光火石之间,便已经来到了贝利亚跟前,直刺其心口。
一旦被刺中,不死即残!
我日孙不朽爆了句粗口。
妈的,这可是比试啊,你特么干嘛要下死手啊!
没轻没重的,真要搞死了他,待会儿该怎么给他交代?
就在众人以为贝利亚即将嗝屁领盒饭的时候,他的胸口有一抹亮色闪过,那光线在碰到其胸口的一瞬间居然被反射了回去。
什么?孙霸天顿时瞪了大眼睛。
他是怎么做到的?
也在孙霸天愣住的时候,那反射而来的光线,直接洞穿了他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