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触即发
……
“这就是我老爸推崇备至的家伙？”史蒂夫走后，实验室内的托尼操作着电脑说道：“我觉得应该考虑再把他冰冻回去。”
“但他对洛基的判断是对的，比我们思维更缜密。”班纳调节着电脑中的数据回道。
“简直就像…马戏团的小丑，他早晚有演砸的时候，我就等着看好戏了。”
“那我看看报纸吧。”班纳打趣道。
“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变装上阵？”托尼看向班纳饶有兴致的问道。
“算了吧，我可没有你的护甲，凭我这肉身就去玩命，别开玩笑了。”
“你知道吗？每分每秒…都有一堆细小的弹片，试图钻进我的心脏，是这个保护了我。”托尼点了点胸口的反应堆说道：“这个小光环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它不仅是护甲，还是一种可怕的恩赐。”
“但你完全可以控制它。”
“因为我学会了方法。”
“我不一样。”班纳摇了摇头。
“嘿，我对你的遭遇一清二楚，那么强的伽马射线，足以杀死你。”
“你的意思是说另一个我，也就是浩克…救了我的命？”班纳有些好笑的问道：“这想法不错，但他为什么救我？他的目的是…什么？”
“我们会知道的。”托尼眯着眼说道。
“那时候你就乐不起来了…”
……
机密仓库编号：10-C。
史蒂夫凭借强大的力量直接将合金大门拉开，他招了招手，放哨的梁申跑来，二人一起走了进去。
在仓库内第二层，此时的巡逻人员刚好检查完这片区域离开，史蒂夫四处张望了一会，蹲下身子，双手置于身前，掌心向上，示意梁申借力上去。
梁申有自知之明，就算史蒂夫把他丢上去，他也没办法做到不发出声音，所以肯定得用到已经恢复好了的法相。
而晚用不如早用，梁申看向史蒂夫摇了摇头立即切换法相，飘上了第二层。
对此，史蒂夫并没有感到意外，他立即紧随其后，发力跳起，双手抓住第二层边缘的金属护栏，翻身而过，无声落地……
与此同时，纽约曼哈顿岛，一辆不起眼的封闭厢式运输车，正向着东45街交口那栋醒目的A字大厦开去。
……
舰桥指挥中心。
“在挪威有个非常好的天文台，我知道你有些顾虑，不过你完全可以放心，昨天已经有人把她请过去当顾问了，报酬很好，有私人飞机，还很偏僻。”科尔森指着电脑显示屏上的资料对索尔说道：“她会非常安全。”
“谢谢。”道完谢，索尔担心的说道：“洛基带走塞尔维格，绝不是巧合，我担心洛基完事后，会对他下毒手，他是个好人。”
“塞尔维格博士常常提起你，你改变了他的人生，你也改变了这里的一切。”科尔森说道。
“还是我来之前好。”索尔感慨的说道：“在神域，我们假装自己发达，到这里后，却像巨型锥鸟一样打仗。”
“像什么？”科尔森不明所以。
“巨型锥鸟，超大，有鳞和一对大角，这里没有吗？”索尔比了比样子，不解的问道。
“应该没有。”科尔森摇了摇头。
“这个东西很讨厌，它们不管到哪里都是一路破坏。”索尔叹息了一声：“我第一次来地球的时候，洛基对我的仇恨也跟了过来，你们的人也受到了伤害，现在又是这样，年轻的时候，我曾渴望战争…”
“战争还没开始呢。”走来的尼克·弗瑞问道：“你觉得你能让洛基告诉我们魔方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没人能摸透洛基的想法，他要的不只是权势，还有对我的…报复，为达目的，他能忍受任何痛苦。”
“有句老话说的好，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想让我做什么？”索尔问道。
“应该说…是你自己打算怎么去做？”
“洛基是个囚犯。”
“我怎么觉得他是仅有的两个之一…想留在这艘船上的？”尼克·弗瑞意味深长的说道。
……
母舰第四层囚牢，洛基在箱子里来回踱步，忽然，他停了下来，笑着转过身说道：“能偷偷摸摸接近我的人可不多。”
“你猜到我该来了？”只见娜塔莎站在操作台上说道。
“还用说吗？不论弗瑞那家伙用什么酷刑折磨我，你总会像老朋友一样准时出现，我真是太感动了。”
“我想知道你对巴顿做了什么。”
“我只是开阔了他的思维。”洛基耸了耸肩说道。
“那等你赢了之后，等你如愿以偿了之后，巴顿的思维会变成什么样？”娜塔莎缓缓靠近箱子问道。
“你爱他？罗曼诺夫特工。”洛基有趣的看着娜塔莎说道。
“爱是小孩子的事，我欠他个人情。”
“跟我说说。”洛基有些好奇。
“在加入神盾局之前，我名声在外，因为我有…一些很独特的技能，其实我不在乎是为了谁卖命或者是去要了谁的命，所以…我上了神盾局的黑名单。”娜塔莎缓缓说道：“巴顿特工被派来杀我，但他没有那么做。”
“如果我答应放过他，你能为我做什么？”洛基问道。
“我不会放你的。”
“有意思，跟我讨价还价？”洛基冷笑着说道：“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想着惦记别人？”
“这事跟我没关系，我从来就不关心这个，我是…曾经是俄国人。”
“你现在是什么？”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只是有一笔债，非还不可的债。”
“是吗？你能还清你欠下的所有血债吗？德雷科夫的女儿，圣保罗那场医院的大火，巴顿什么都跟我说了。”洛基如数家珍：“你的账单在滴血，你血债太多了，你觉得救一个比你高尚不到哪里去的人，能改变什么吗？这是最低级的恻隐之心，简直是太幼稚了，可笑又可悲。”
娜塔莎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似乎因为回想起过去的种种，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你满口谎言，手上沾满鲜血，为骗子和杀手卖命。”
与此同时，神盾局电脑上全部都显示出了红色字体：「发现病毒，非法入侵」。
尼克·弗瑞皱眉看着这一切，很快便明白了过来。
而另一边的梁申二人也找到了箱子中的武器，那与史蒂夫在二战时期九头蛇手中见过的一模一样，这让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洛基继续嘲讽道：“你自命清高，以为有自己的准则，以为这样就能抵消自己的罪孽，但那是你的本性，永远、永远都不会…消失。”
“我不会伤害巴顿的，至少让他干掉你之前，慢慢地，温柔地，让他对你的恐惧无所不知。”洛基用力的贴近玻璃，狠狠的说道：“我会给他足够长的时间，让他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然后仰天长啸，我再敲碎他的脑袋，这是我给你的价码，你这个小贱货。”
娜塔莎背过身去，传来抽泣声颤抖的说道：“你这个疯子。”
“哦，不，疯子还没出来呢。”洛基笑着说道。
“原来…班纳，是你的目的。”娜塔莎转过身，一脸淡然，完全没有任何忧伤的感觉。
“什么？”洛基皱着眉一脸不解。
“洛基打算利用班纳，如果他在实验室，别让他离开，让索尔马上过去。”娜塔莎按住无线耳机上的通讯按钮，边走边说，在快要离开囚牢房间的时候，看向洛基说道：“谢谢，多谢你的配合。”
说罢便离开了这里，只是她没有看见，转身后洛基脸上露出的讥笑。
……
“你在干嘛？史塔克先生。”尼克·弗瑞大步走进实验室。
“嗯，我也正想问你这个问题。”托尼回道。
“你应该想办法找出魔方的位置。”
“想着呢，讯号已经锁定，正在搜索伽马射线的标记，找到后，会把目标锁定在半英里内。”班纳指了指显示屏说道。
“之后你就能拿回你的魔方了，别着急。”说完，托尼便转头看向身前的显示屏上已经破解出一部分的资料问道：“什么是第二阶段？”
“第二阶段就是神盾局用魔方来制造武器，抱歉，电脑的速度对我来说太慢了。”史蒂夫拿着武器走进实验室丢在桌子上说道。
尼克·弗瑞在心中盘算着，忽然发现史蒂夫身后的梁申，眉头一皱辩解道：“先生们，我们搜集一切与魔方有关的东西，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在制造…”
“得了吧，尼克，你别再狡辩了。”托尼将显示屏翻转朝向尼克·弗瑞，上面显示着刚破解出的武器制造图纸。
“我错了，指挥官，这个世界一点都没变。”史蒂夫说道。
“你知道这情况吗？”班纳看见此时走进实验室的索尔和娜塔莎问道。
“你难道不想离开这个地方吗？博士。”娜塔莎目光审视着班纳问道。
“我当时可在加尔各答啊，跟我没什么关系。”班纳不爽的说道。
“洛基在利用你。”
“那你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班纳皱着眉头看向娜塔莎。
“你到这里来的不是因为我朝你抛媚眼吧？”
“那我走…也不是因为你神经兮兮的。”说罢，班纳走到显示屏前指了指问道：“我需要知道的是，为什么神盾局在利用魔方，制造大规模杀伤性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