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6章 好坏
跟在元渠姨身后的屠麸，问元渠姨：“那些人，是什么意思？”
上了台阶，元渠姨面向院子。
“你的判断……我感觉是对的。以防有人生事。在外人面前，我没敢流露出来。”
屠麸向元渠姨道歉。
“没有十足的证据。我也不敢下定论。告诉你关于平秦王妃的事。”
元渠姨顾不上生屠麸的气。
“徐姑姑要我在府里待着。必定也是皇太后的意思。我出不了府。外面的事，我只能拜托你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都要想办法，不能让平秦王妃之位落入别的女人手里。”
屠麸翻墙外出，走到街道上，偶尔听到有些人在讨论平秦王谋害平秦王妃的事情。
直觉告诉屠麸，平秦王府要出事，快速去到平秦王府附近观察。
过了片刻。
谢沿到来，对遇到屠麸很意外：“你怎么在这里？不陪你的郡王妃？”
屠麸纠正。
“不要乱说话。我只是跟着郡王妃讨好饭吃。”
谢沿一边扫视周围，一边问屠麸：“你跟着那个老女人图什么？”
屠麸反驳。
“你跟着一个王的妾，图个什么？”
“……”谢沿表情僵住。
眼下，元渠姨交代的事情，对屠麸来说，是最重要的事。
“有没有办法，阻止平秦王谋杀平秦王妃相关的事情？”
谢沿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屠麸：“这个时候，攻击平秦王。对平秦王妃有好处吗？”
屠麸却冷冷说道：“你这种想法很天真。你可有想过。万一皇帝高演就在等平秦王妃元氏过世，给平秦王证明清白呢？”
“……”谢沿吃惊。
伸手拍拍谢沿的肩膀，屠麸语重心长说道：“我没有要拆你的台的意思。我只想奉劝你一句。高演提防平秦王没错。但，高演不会放任平秦王和别人勾结。”
事情超出预料，谢沿赶快想补救措施。
“此时，去阻拦平秦王谋杀平秦王妃的传言，已经来不及。这可怎么办？”
屠麸也怕平秦王府出事，伤害到贺若蕾和独孤伽罗。
虽然反感谢沿自作聪明，但屠麸还选择帮忙谢沿：“必须得想个办法，让高演和平秦王分开。”
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谢沿无奈。
“蹴鞠比赛马上开始。想个好计谋。不仅要让高演和平秦王起嫌隙。还要让外面的认为，平秦王先动手弄死平秦王妃。”
“……”屠麸没说话。
谢沿感觉屠麸轻视他：“我也有对的时候。我能在这里走动，就是我还在意我们认识的情分。”
看到一个人快步向平秦王走去，屠麸提醒谢沿：“那个人向平秦王府走去，肯定是平秦王的亲信。你去把他打晕。”
谢沿不解。
“你为什么不去打晕那人？得罪人的事情，为什么总是我做？”
屠麸催促。
“你要动手，就快些。等他走到平秦王府正门口。把他所打听到消息一说，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谢沿赶快走向那个男人，迅速出手，将那个人打晕，带到酒楼旁边的角落。
又有一个女子，向平秦王府走去。
屠麸给谢沿使了一个眼色。
那个女子走得太快。
谢沿来拦截已经来不及。
屠麸只得快速将女子打晕扶住，扶到谢沿面前，顺手将这个女子放到墙角。
谢沿焦急。
“如果还有人去给平秦王报信。我们怎么办？难道都要一个一个去敲晕？”
“……”屠麸看向远方。
谢沿只好拽着屠麸，去了别的巷子：“这里没有别人。你给我说大实话。”
屠麸这才问谢沿：“你到底是谁的人？”
谢沿反问：“那你是谁的人？”
屠麸苦笑。
“我是齐国人。是忠于皇帝的人。”
谢沿不相信。
“你肯定元底家族的人。不然，你不会和平秦王作对。你这样拼力帮着元氏家族的人。能得到什么好处？”
屠麸从他的衣袖里取出令牌，给谢沿看。
“你认识这个吗？”
看到屠麸手上的令牌，谢沿认为屠麸是齐国的暗卫，向后退了一步。
“我想不明白。你到底帮着哪边？”
镇住谢沿，屠麸又说：“我经历过宫变。所以，我向往和平。不会随意生事。高演给我的任务，就是帮着元渠姨，牵制平秦王。”
这一层，谢沿从来没想到过。
“天啊。高演表面上帮着平秦王，看不顺眼平秦王妃。暗中又让你绕了这么大圈子帮元渠姨。稳固元氏家族的地位。平衡这手，高演玩得游刃有余。”
屠麸将令牌装回他的袖子里。
“你是我的朋友。所以，你不能帮平秦王。”
谢沿向屠麸保证。
“我只是见钱办事。我从来不站队。你不用担心我。”
“有你的保证。我十分感谢。”屠麸正要说话，听到一队人敲锣打鼓，向平秦王府大门走去。
“这么多人。动静这么大。不好下手。麻烦了。”谢沿看向屠麸。
屠麸却很冷静。
“他们不是平秦王府的人。无论他们的用意好坏，都会吵到负责高演车驾的人。平秦王府守门的人，不会让他们久留。所以，你不用太担心。等着看结果吧。”
谢沿半信半疑。
“你怎么会知道？那些人中，有你认识的人？”
屠麸摇头。
“我只是凭着我的直觉说话。我也很好奇，敲锣打鼓的是哪股势力的人。”
听屠麸这么一说，谢沿也有了兴趣：“我们走过去看看。”
屠麸不同意。
“那些人会被轰走。稍后，会有人来搜查。我们得换个地方。”
谢沿跟着屠麸，到另外一个院子。
“我们要上房顶吗？”
屠麸劝说：“蹴鞠比赛开始。做过最后一次大搜查。房顶一定会有人戒严。我们进房间谈吧。”
与屠麸经历一点事情，
谢沿有些不明白屠麸的做法。
“看你这胆识。不是一日能练成。你家应该也是贵族吗？”
屠麸撒谎。
“我父亲生前曾得罪过人，我父亲被害死后，家族中没人照顾我。我就被人收养，做了一些苦力。后来就有钱，想吃一口稳定的饭。我就被人引荐做暗卫。”
越听越觉得有趣，谢沿还想听：“能不能再多讲一些你的事？比我行走江湖，精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