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斟酌
“想用反间计，除掉我国一员大将，想得挺美。我国的陛下，又不是草包。”
听着顺耳，宇文直也就没再多问。
杨坚倒在床榻上，很快睡去。
宇文直心里反复斟酌，蹴鞠比赛后撤离齐国的方案……
没过多久。
听到门外有声响，宇文直快速靠到窗边观察院子情况。
罗仁去了隔壁房间。
宇文直赶快出门，去到罗仁。
罗仁好奇。
“你去了哪里？”
宇文直含糊应对：“一个随从回来。在隔壁休息。你怎么快回来？”
罗仁顺了顺气。
“出院子没走几步，遇到一个从城内回来的人。说巡防营抓了李昞手下两个人。你这边有没有消息？”
宇文直摇头。
“可能我的人早一步回来。你有没有办法去确定消息是否属实？”
罗仁焦急。
“就算这是一个圈套。你和你的人，必须小心。”
“麻烦你我去打听消息。”宇文直双手抱拳恳求。
罗仁一边出门一边说：“要是城内别人弄出动静。必然又要搜查。这里肯定也不太安全。”
“明白。”宇文直等罗仁走后，独自思量。
随后，杨坚到来。
“还是我去看看情况。”
“你的武功，我不怀疑。我是怕别人，只是想验证事他们的猜想。”宇文直担忧。
杨坚下定决心。
“留在这里也很危险。罗仁的话，我也听到了。巡防营的人搜过城内，再来这里搜寻。我们反其道而行之。我去看看小公子。你去找打听一下城内的消息，把你的兄弟带到安全的地方。”
“这样很好。”宇文直和杨坚赶快出村子，去到城门附近。
果然，一队巡防营的侍卫从城内跑出来。
要进城门的人，自动向路的两边靠让道。
等士兵走远，宇文直和杨坚混在人群中进城门，到街道，两人分开走。
杨坚绕潜入上闪去的客栈厨房，在了客栈厨房院子的筐城抓了一只鸡，去到高湛院子对面房子房檐上。
将鸡扔到靠近高湛院子的墙角下面地面上。找了一个角落将鸡放出去，再扔了几个几块石头。
随即，高湛院内跳出两个侍卫，看到地面上的鸡，都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一个侍卫抓到鸡，和另外一个侍卫，又跳回到院子里。
杨坚只得缓缓下了房顶，在河间王附近的街道找到戴斗笠的宇文直。
宇文直跟着杨坚，进到最近的巷子。
“你那边打听到什么消息？”
杨坚急忙说道：“高湛府里加强了戒备。进不去。”
宇文直不相信。
“你的武功很高。”
杨坚没好气说道：“高演的杀手，武功哪个低？”
宇文直又怕又诧异。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这里有你的耳目？”
杨坚摇头。
“我去上前出卖我的那个客栈找一只鸡，扔到高湛院外。立刻就有两个侍卫，从高湛院子内跃到院外。你自己说，这侍卫该是哪里出来。”
宇文直抱臂。
“看来，高演也是反应过来。所我们挑拨他和高湛的关系，在高湛府邸加强了戒备。如果强行进院找小公子。小公子就会更危险。”
宇文直认同：“我这边也没有什么情况。怎么办？”
杨坚考虑再三。
“这里有没有人，认识那两个被抓的人？只要没人认出李师的人，我们再不露出。栽赃陷害李昞这场戏，也就演不下去。哪怕抓的那两个人真是李昞的手下，也会被无罪放出来。”
宇文直告诫杨坚：“你别太乐观。错杀一万，能打击到李昞一个，这笔买卖也划算。”
杨坚坚持说道：“高演是想抓李昞的人。离蹴鞠比赛越来越近。各地的探子都聚集在这里。一旦天下脚下出人命，高演就会丧失皇帝的威信，可能地位不保。”
宇文直纳闷。
“娄昭君还在。高湛也不会看着内乱。你别太天真好不好。”
感觉宇文直很愚蠢，杨坚还是耐着性子讲。
“高湛确实不会造反，但他可以明正言顺，以高演无能，找人逼高演让位。让位，不是篡位。皇帝都是出自高氏家族。朝臣是不会有很大意见。”
“……”宇文直不得不细细思量。
杨坚嘱咐宇文直：“叫你的兄弟，赶快盯好高湛府邸出来的人。”
宇文直听从，以最快速离开。
杨坚很累，进到附近没人的院子，去到一间客房靠着休息。
宇文直去到街道上，望见的罗仁。
罗仁也看见宇文直，佯装一边看街道上的人，一边往前方一个卖梨的摊位走去。
宇文直紧跟着罗仁，去挑梨。
罗仁买了几个青梨。
摊主用草绳将青梨细细长草绳绑好，交给罗仁。
罗仁付钱时，宇文直独自向前走去。
过了下个路口，宇文直拐进到旁边的巷子。
罗仁叫住宇文直：“你没话和我说吗？我没有闲心，陪你瞎晃。”
宇文直示意罗仁小声，拉着罗仁靠到最近的墙角。
“我是在试探有没有跟。刚刚我去高湛院子后面拿块石头砸地，高湛院内就有高手跃出院外。”
罗仁心里一沉。
“高湛府邸的侍卫一半护送高湛的女眷去邺城被杀。高湛府邸的侍卫有可能是宫中派遣。监视小公子的人肯定多。小公子处境更加危险。这下麻烦大了。”
这和杨坚分析地差不多，宇文直又说：“若真的为了小公子好。就不能强行去救小公子。不然，弄巧成拙，会要了小公子的命。”
没有更好的办法，罗仁同意。
“我们再另想法子吧。我出来太久，我得回去看看。”
“引起搜查的人怀疑，会出人命。这事大意不得。我在这附近守着。有事你再来找我。”宇文直叫罗仁赶快走。
罗仁想要把梨子给宇文直。
宇文直摇手。
“你拿去再试试人。得先确定你是安全的。我才敢再去你那里歇息。这事要重视。”
没有什么比人命重要。罗仁笑了笑，提碰上梨子，赶快出巷子。
宇文直顺着巷子一直走，观察周围的情况。想着找什么地方去歇脚。
罗仁去到街道上，悠闲到处闲逛，时不时左右环顾周围，看看有没有人跟踪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