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章 脸上长不出花
白倾倾呼吸一紧,平静地回道,“他有说过这话吗?我怎么不知道。”
莫伊拉点了点头,将杰弗瑞刚刚给她包扎时说过的话一五一十的复述出来。白倾倾在心里将杰弗瑞这个嘴上缺心眼的家伙狠狠的骂了不下十遍。
反问道,“你觉得我会和他结婚吗?杰弗瑞说我是Z的老婆,我想你应该去问他,而不是来问我。而且再说了仅仅凭一个称呼就问我是不是和Z结婚,这未免太可笑了!难不成我对着你喊老婆,我们也结婚了吗?现代人,那个不是没结婚就喊上老公,老婆的,我看这也不过是各自心理占有欲在作祟。”
白倾倾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将这件事当成一个乌龙事件在诉述。
还默默将所有的锅都暗搓搓的推给了许思舟,如果被许思舟知道了,他一定会好好教育她家这只小狐狸,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占有欲!
莫伊拉听了她的说辞,亦是沉默平静地看着她,两人就这么对视僵持着,好像两个武林高手隔着一股劲在较量,就等谁撑不住先泄了气,对方便能顺势而上,撕破一个口子,让对方败下阵来。
但白倾倾从来都不是那种按牌理出牌的人,也不想做这些无所较量,有时候反而做得越多,越觉得心虚,她更喜欢的是借力打力,掌握主动权。
没对视两秒,就收回了视线,突然就笑出声来,弄得莫伊拉不明所以。
接着说道,“美丽的莫伊拉小姐,我知道你很感激我替你负了伤,但你也别用那么迷人的眼神在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了。我脸上开不出花,就算你在看,也不会凭空长出朵花来。不过,你非要看也行,可别在奥斯顿面前,不然他真的会滥用私权把我给秒成渣的,那我前期的努力工作不是全都白费了!”
还故意有那么回事害怕得抖了抖肩膀,但话里话外都在告诉莫伊拉,没有的事就算你在怎么异想天开的认为,都是没有的事。还顺带澄清了奥斯顿和她关系,给了彼此一个轻松的台阶顺势而下。
当然了,这么恶心张口就来的逗女孩子的话,少不了是在华国的时候莫然的言传身教,现在则是奥斯顿的近墨者黑。
一脸凝重的莫伊拉,果然被白倾倾这番不正经的话给逗得“扑哧”一笑,着急撇清她和奥斯顿的关系,“别胡说,我和奥斯顿什么都没有。还有,我怎么不知道你嘴原来这么的油腔滑调。”
“我啊,只有见到美女才这样!”白倾倾继续将油腻进行到底。
莫伊拉也是聪明人,自然也知道她说那番话的用意,就算心里对白倾倾和许思舟的关系还是有疑问,也知道从她这里也问不出个一二三来,还不如自己去查她想要的答案,更为高效直接。
不管怎么说,她为她受伤也总归是事实,似感染了白倾倾的俏皮,回了一句,“那能否有幸,让送替我负伤的你回家呢?”
白倾倾也笑了,装腔作势的朝莫伊拉伸出了老佛爷摆驾回宫的手,和莫伊拉一路有说有笑的回了家。
女孩的友情,也没有那么复杂,和爱情差不了多少,只要是彼此的磁场对了,自然而然就能走到一起,但要经过多长时间要经历什么才能成为知心好友就不得而知了。
杰弗瑞这段时间也为了许思舟不放兔子咬他,拜托了白倾倾千万别把事情告诉许思舟,还尽心尽力不予余力的为她脚踝上的伤操碎了心,找来各种最好的外伤药,各种能快速除疤的膏药,让白倾倾被啃掉的那一块皮在许思舟回来前迅速复原不说,脚踝处的皮肤还比原来更加白嫩,完全看不出受伤过的痕迹,而许姨最终的检查报告也出来了,没有多大的问题,后期会再继续用药观察。
当然在她脚受伤的期间,杰弗瑞就自发的担任起接送白倾倾上下班的义务,基金会的同事偶然遇到几次,一时间又将她和奥斯顿谣言转了风向,都来询问她杰弗瑞是不是才是她的男朋友,还问很以貌取人的问他是不是哪家的背景神秘的公子哥,搞得白倾倾无言以对,笑呵呵的就敷衍了过去。
奥斯顿和莫伊拉的关系也渐渐开始得到了缓解,虽然其中也有她那么小小的功劳,但也只是巧合,因为那天莫伊拉送她回家后,奥斯顿就出现了。
问了她们发生什么事,她又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还着重强调了下她遇见莫伊拉的经过,就这么的最后变成奥斯顿送的莫伊拉回家,之后两人似乎也和解了,不像之前那么剑拔弩张。
一周后,奥斯顿最终也还是按正常的人事程序给她转了正。
今天是她成为正式通过一个月考核,也转正为M基金正式员工的第一天,杰弗瑞这货嚷嚷着下了班要带着安娜给她庆祝,只是许思舟还出差的工作还没有结束,不能及时赶回来。
虽然她不免得有些失落,但也不要紧,祝福送到对她来说也是一样的。
她本来也不是个注重仪式特别强的女孩,毕竟她是那种连和许思舟交往了一百天这种特殊纪念日都能忘得一干二净的女生。
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那天一百天的那个晚上是他给她准备的惊喜。
自从奶奶走后,她就没有在用过父亲的一分钱,上大学时间除了拿奖学金交学费外,剩下的生活费都是靠她利用课余时间和假期时间赚来的,所以那年大一放暑假的时候她就在A市里找了份暑期的工作,没有回棉城。
当时叶子知道她选择留在A市打工没有像去年一样回棉城时,还笑话她果然是热恋期的女生,一刻都不想和情郎分开。
她也没有否认,选择在A市绝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只是叶子不知道的是,她只是那个时候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做梦一样,太没真实感了,她害怕距离一远,梦就会醒。
虽然那个时候他刚刚毕业在证券交易所上班也很忙,她在学校附近的餐厅打工两人隔得也很远,但只要在一座城市里,哪怕是不常见面,只是有空通个电话,她都觉得莫名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