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像这样吻我
约翰!本来应该在五年前就消失的人,现在活生生的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究竟是谁救了他?而那个救他的人会不会就是谋害他父亲死亡的真凶?
所以在穆北告诉他约翰很可能还活着的事情,他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让他逃脱,他一定要找出黑美人背后的人。
约翰是在宝意周年庆上和莫崇见的面,而蔡桥又是宝意的股东,这个蔡桥和约翰是否有关系?蔡桥又和这背后的人有着什么样千丝万缕的联系?
许思舟坐在车上脑子里快速地将这些线索都梳理了一遍,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他拿了出来,是莫然的短信。
只有两个字,“谢谢!”
许思舟盯着手机屏幕上这两字看了许久。
他没有将父亲的死和黑美人有关的事情告诉莫然,莫然以为他是因为担心他所以才会出现在莫氏,也是因为担心他和莫云天才隐瞒了易博的死和莫崇之间的关系。
许思舟没有回复,用手掐暗了手机屏幕,头轻靠在后座上,心里希望莫云天知道莫崇的事情后,能挺过去吧!
今天的车还是布鲁斯开的,他明显感觉到今天少爷的情绪似乎从M国到现在都异常的低落。
车里的空气也变得有些沉闷,他甩了甩脸,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就怕一不小心可能会被少爷给错杀,心里祈祷着一会见到少奶奶,少爷的情绪能变的好一些!
布鲁斯以一种许思舟察觉不到的速度在缓缓提升这油门,不一会就来到白倾倾今天访谈活动的电台。
电台两边的道路上都栽满了法国梧桐,金黄的叶挂满了一树,整片的天几乎都被金黄色覆盖。
许思舟下了车,正好遇上刚刚从台里走出来的白倾倾。
每一次的短暂的分别,都会让他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思念着她!
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他却觉得是隔了一个世纪一般的漫长。
他都惊叹自己原来是这样的眷恋着她,讶异他自己是如何度过那七年想见却不能相见的相思之苦。
现在回想,若小白在和他分离一次,他一定会发疯!无论是谁,都不能再对他说出让他离开她的话!
白倾倾自然也看到了他。他总是那么地耀目,只要出现在人群中,就能一眼就吸去她所有的目光。
她并不知道他今天要回来,所以心下很是惊喜。
也不知道是不是M国太冷,还是A市又新一轮的降温,今天的阿思围上她送给他的白色围巾,穿了条蓝色的毛衣和白色的休闲裤,外搭了件浅卡其色的毛呢外套。
看上去格外的清俊又有着淡淡地书生气息,像大学里高年级温柔的学长,站在车前对着自己微笑。
阿思真的是行走的衣架,好看得能要人命!
回想起来,自己最初不就是被他这副好看的外表给勾去了魂!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还真是有些丢人,当着击剑社那么多人的面,居然能说出你真好看这几个字!
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着了什么魔,年轻果然容易冲动!
那现在呢!
彼此都不在青葱岁月里的嫩头小孩了,可她的心却还是依旧会冲动地为同一个人狂跳不止!
“小白,你怎么了,脸那么红,冻着了吗?”许思舟看着满脸通红的白倾倾,解下了围脖上的围巾,“怎么我不再,你总是穿得那么少!”
白倾倾将自己的头埋得更低,脸变得更加的通红,没回答许思舟的话。
只感觉到他将围巾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忽的他手上一使劲,将套在自己脖子的上围巾往前一拉,自己整个人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白倾倾惊吓地抬起了头,黑白分明的杏仁眸里镀上了一层水灵灵的波光,玉色般的肌肤浸染在阳光里,像受惊的小鹿满脸惊愕地看着离她近在咫尺的许思舟。
原本逗趣的灰褐色珠眸里悄然变得深沉,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人,潋滟受惊的眸,饱满透红的朱唇微张着,似想要说些什么。
不过他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两手抓着围巾的各一边,借力将白倾倾朝自己这边推送,低头侵向她的唇,将它包裹在自己的柔软里。
白倾倾脑子里一片轰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陷在他一寸寸动情的温柔里,手不自觉圈住了他,跟着他回应起来。
路两边的梧桐叶沙沙落下,就着冬日里的艳阳翻飞飘舞着,随风一旋又旋地落在他们的周围,有些翻落在漆黑的车顶上和柏油马路上。
又是一个猝不及防让人透不过气的吻!
许思舟松开了她,上扬着朱红色的唇,替她将未围完的围巾一圈圈地将她围上,白倾倾红着脸感受着他的动作,仿佛那圈的不是她的脖子,而是那颗已然身不由己的心。
他为她画地为牢,只为紧紧将她圈禁!
“小白,以后要记得换气!”只听见他在耳边轻笑,声音像夏日里慵懒的风,带了丝闷厚的沙哑!
白倾倾脸又红了一个色度,连忙避开他,往车里钻了进去,平复自己这颗快要爆炸的心脏,还好电台位置在不热闹的地方,路上的行人也没有很多,电台也没有到下班的时候,否则怕是以后她都不会在来这家电台做访问了。
许思舟看着落荒而逃的白倾倾,原本沉闷的心逐渐变得明朗起来,忍不住笑出声来,明媚的笑意漾着阳光下金黄的梧桐叶,眉目间的温柔就像漫画里走出来的温柔贵公子。
他踏着步,从车后绕行到另一边,紧随着白倾倾也上了车。
见她害羞躲避自己的样子,又忍不住往她那边靠了靠,拍了拍她的肩。
白倾倾下意识转身,鼻尖扫过他光洁的下巴,清爽的刮胡水味窜然入鼻。
下一秒钟,许思舟直接将她揽入怀中,“小白,你怎么还是那么容易害羞!我记得你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吧!”
白倾倾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声音一字一字地从胸腔内低沉的发出,像回荡在空谷里低沉暗哑的风声,抓挠着她的耳腮,弄得她的耳膜阵阵发痒,耳根晕红一片。
内心一阵慌乱,冲口而出,“那你以前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