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死亡真相
白封烨这个家伙居然威胁我?难道我是被吓大的?以为这就能让我继续留在这里?
好吧,白封烨你赢了,比起留在这里,我更加想要摆脱白封烨这个家伙,有这个家伙在身边,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莫名的安心却又十分的抗拒,我觉得我真的是一个矛盾体!
“我留下来就是了,真是烦人。”我白了一眼白封烨,随后我便站在一旁不再说话了。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那些壮汉都跑光了,只剩下钟大姐还在这里,不过她也是瑟瑟发抖了,但是她还没有找到儿子,所以她在这里坚持下来了。
沈诺对钟大姐说道,“现在你可以对我说实话了吗?栓子的死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现在这种情况下,钟大姐自知也隐瞒不下去了,于是对我们说出了整件事情的真相。
清水村每个村民都分配得有地,栓子的父母死后,地自然就归栓子了,但是昨年村子里要装天然气,要占村里的地,其中就有栓子家的,大家都认为栓子是傻子,所以占地什么的,根本就不用和他商量,谁知道在正式动工的时候,栓子却来再三阻挠,施工根本就进行不下去,刚开始村里的人也没有放在心上,准备在栓子不在的时候动工,然而每次动工的时候,栓子都像是提前知道一般,总会来捣乱,久而久之,村里的人都对栓子有了意见,装天然气是造福村民的事情,但是栓子总来阻挠,也不是个事儿。
终于,村子里的人不能再忍受栓子的举动了,动工的时候村民们把栓子绑在他的破瓦房里,可不知道他怎么的跑出来了,他边吼叫边跑向施工地,村里的人都被他的举动给吸引了,都纷纷跑出来看热闹,对于栓子村长是忍无可忍了,村长伙同几个壮汉将栓子抓住,将他的脑袋按在沼气池里,想给栓子一个教训,谁知道用力过猛把栓子给淹死在沼气池里,见栓子没有响动了,村长和同伙都慌了,围观的人刚开始还在嘲笑栓子,后来也都愣住了,虽然他们都是村里人,但是谁都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在村长的威逼利诱下,全村的人都把这件事情烂在了肚子里,没有人把栓子从沼气池里捞出来,因为村里的人要伪造成栓子失足掉进去淹死的假象,也没有人伸出援手,大多数的人都是来看热闹的。
这件事过去半个多月后,村长才带人假惺惺的去找栓子,然后很“巧合”的在沼气池里找到了栓子,不过自从栓子死后,村里每个人的心里都感到很心慌,而前几天有个老道士从这里路过,发现了栓子的怨气,就告诉村长,如果想要村子平平安安的就将栓子的尸体捞出来,收拾得体体面面的让他离开这个世界,所以才会找到贵叔,而贵叔正巧有事不能来,这件事就落在了我身上。
听完钟大姐的述说,我的脑袋里冒出一个词,“草菅人命”,用什么方法不好,为什么非要取人性命呢?可是为什么已经傻掉的栓子却要三番两次的阻止施工队呢?我觉得事情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来。
“年轻人,你帮帮我吧,我就只有小明这么一个儿子,还是老来得子,我不能失去他啊!再说了我儿子也没有得罪过栓子啊!”钟大姐的嗓子都哭哑了。
沈诺皱着眉头没有说话,白封印在一旁冷冰冰的盯着他,声音中带着嘲讽说道,“我看沈家人也不过如此,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没有想明白?呵呵,废物。”
然而沈诺只是淡淡的瞅了一眼白封烨,给了一个懒得理他的眼神,他沉吟了一会儿对钟大姐说道,“大姐你先不要急,你的孩子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你先回去,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儿子的。”
“可是……”钟大姐还是不放心。
“你相信我。”沈诺诚恳而坚定的看着钟大姐。
估计钟大姐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也不再坚持了,点了点头,回家了,现在锁儿井就只剩下我和白封烨以及沈诺三人了。
见人都走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下终于可以不用伪装下去了,每次白封烨对我说话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神经病。
我忍不住对白封烨说道,“你跟在我身边的时候能不能现身?免得每次别人都把我当神经病,不过你不现身也行,那请你不要和我说话。”
“我偏要。”白封烨轻飘飘的说道。
我,“……”
行,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我不再理会白封烨这个家伙,而是朝着沈诺走去,结果我刚走到沈诺的身边,白封烨像是突然抽风,拉着我往后一拽,差点把我拽个狗吃屎,气得我想破口大骂,但是想到白封烨能变成一条恐怖的大蛇,我硬生生的将想骂的话给憋回去了!
沈诺见我差点摔倒,他眉头一皱,一只手扶住了快要摔倒的我,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他皱眉对白封烨说道,“这样对一位女士可没有绅士风度,虽然宁澈之前毁了你的修行,但是她现在已经在为自己以前的事情付出代价了,你没有必要咄咄逼人。”
我在心里泪流满脸,沈诺啊沈诺,世界上怎会有你如此温柔的男子,和白封烨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如沐春风,一个如坠冰窖。
“谢谢。”我对沈诺道了声谢。
虽然沈诺又温柔又帅,我对他却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我如今的样子,怎能配得上那么优秀,那么风华绝代的男子,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很难过。
白封烨冷声对沈诺说道,“那是我和宁澈之间的事情,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
“呵,你可是一只妖。”沈诺说道。
白封烨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他看我的眼神更加幽怨了,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我也很绝望啊!
他的眼眸在此刻变得幽绿,还十分的怨念,他对我说道,“宁澈,这一切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