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茶堂说书尺

  《闲茶堂.说事》
  金宋对野,金善骑而不善水,故宋以江南守边。再日金渡江南进,叫城门于下,宋不为所动,如旧。金不动。
  宋疑金被水所乏,随遣人探。再日金退回江北。探人带一首归,观其戴为军中将领。
  宋问探人名,其人名云归。
  第六章:茶堂说书尺
  “亥卿哥哥,姐姐喜欢什么颜色呀?”这丫头一出来就撒欢,跑这跑那的,比我还上心,给婆娘找身衣服,带回去,这事一般都是自家婆娘做的,我一般想插手都不让,今天要我出来买,简直
  “她呀”说实话,我不知道,自家婆娘在过门之前穿的一般都比较朴素,没什么固定的颜色,今天穿这个,明天穿那个,一般过年把钱都给她(作者:是被迫的),让她出去买点布料做点衣服回来过个年,遇上她的生辰日,我一般都给她送点腮红呀胭脂什么的,老贵了,小半年的工资呀。
  “哎,算了,看你那样也知道你不知道,真不知道姐姐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的。”丫头嘴和我家婆娘有的一拼。
  “谁说我不知道。”即使不知道也要装知道,万一哪天给我给抖搂出去,婆娘还不骂死我,“这个紫的你给拿点。”
  “唉,得了吧,你个四肢不清的家伙,”丫头把我推搡开,“你丫,随便找个地方坐着,我和家丁一块买去”
  哎,这就把我抛弃了,种被解放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嘛,如果不是那根筋打错,打死都不会对绸子感兴趣,咱又不是王公贵族,没三妻四妾,哪里会管女人喜欢啥。
  不过放眼望去,街上走的哪个都比婆娘穿的好,想当年的话就不在这里说了,反正婆娘是贤妻也好,良母也好,反正被我一袋子荔枝哄回家。
  果然,买东西这种活,还是让女人去做,这点亘古不变。虽然说男人买的多了自然就会了,但是花的成本要多的多,遇上木呐的男人,指不定给商家坑成啥。
  治商人,果然还得要商人,或者,商人她女儿。
  虽然说作者把一大段的讨价还价的情节放过去了,但是看的多了也就那样,只不过换个时代而已,那么今天要借作者的手来说点啥呢?讨价还价本来能写很多的,这放过去了,篇幅不够,读者不买账呀。
  行了,今天就去茶厅坐坐吧,顺便听听书,反正现在没什么事。
  啪,说书先生的扶尺一拍,今个要说的是,咱们抗金的事。这抗金的事本来就是朝廷的事,和咱们也八竿子打不着,武林也好,平民也罢,都希望天下太平,过两天舒服日子可好。但是北方总有吃不饱穿不暖的,对他们来说,与其饿死,还不如去抢,还不一定能活下去
  这说书先生前面铺的也太多了吧,咦?作者,是不是你自己加的?是不是要敷衍字数呀。”今天讲的不是别人,正是咱们前两天说过的,那位在敌军营地取上将首级的那位探子。”
  咦?这故事好似在哪里听过?不是吧,我好不容易不想他的事了。
  “咱们的霂上尉,”好了,接下来的事我比你清楚,你继续讲,我不拦你,哦,不小心把杯子捏出缝了,乘没人发现赶紧放下走人。
  “听说他和他的师兄大打了一场”讲书的喝了一口茶。
  ?我俩打过架吗?
  “他那个师兄没出息,不敢为国争光,宁愿守着一亩三分地和炕头热,也不愿意为国抛头颅洒热血,最后被他废了武功”讲书的讲的那叫个起劲,我在下面越听越想揍他,你拿做我烘托我倒是无所谓,合着你又出息有本事你上去呀,这幺蛾子再传下去是不是我该叛国,然后再让师弟英勇一把。
  在我被气得面红耳赤不能自已的同时,一阵寒意从背后冒了出来,再收悉的不过的杀意让我握紧了腰间的刀,我回头看,一个书生眯着眼对我笑咦,不是对我有意思吧,我可不好这口。
  “介意我坐着这里吗?”这书生倒也不听我同不同意自顾自的坐下了,“听者无意,说者无心,再说说书的不就靠这些赚钱吗”
  我这才发现周围有好几个人在打量我,看来是我太想揍他了,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杀意。
  “嗨,想不到这年头还有不想为国卖命的窝囊废”我也就顺坡下驴吧。
  “这种窝囊废还算好的,怕的是遇上那种连窝囊废都不愿意做,却去做卖国贼”书生把扇子一合,顺便合上了扇子上的诗。
  “是呀,心不齐,国不保,朝廷也好,武林也罢,宋也好,金也罢,谁不想过两天安稳日子呢?”嗯,居然有免费的花生,我之前怎么没发现。
  “那你认为霂上尉也是这样想的吗?”
  “为国捐躯自然是好,报效国家自然为人们所赞扬,但是纵使赞扬千遍万遍,已故之人不再还来”其实自从他拿走铭客行之后,我没有一夜不在不担心他,毕竟师出同门情同手足。
  “有妇人之忧,自不能成大事,有大事,必定会有牺牲”书生饶有兴趣的听着说书。
  “牺牲最多的还不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咱们牺牲了那么多,成了什么大事?”这书生看不出来挺激进的,有抱负。
  “不愿做蝼蚁,那就要适当的放下仁慈”书生已经不能再叫书生了吧!读书是为了以仁为天下,你这有点歪呀。
  “那我问你,你放下仁慈了吗?”我看着他。
  “我?没有,所以我没能成什么大事”书生有又打开扇子,自顾自的走了。这年头人都怪得很。
  算了,我也没心情听了,丫头买的差不多了吧,该回李府了。
  “亥卿哥哥,这里,我们买好了”丫头挥舞这着她那小手,哦,不,是双生,绸子都劳烦下人了。
  “这么多呀,你让我搬回去?”
  “对呀,姐姐一定会很高兴的,咦?亥卿哥,你脸上色怎么了?”
  “没事,就是你爹吧,他设计我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我不想见罢了。”
  “老爷,依照您说的,我改了今天的说书”那个说书的出现在李老爷面前,“我来拿剩下的钱”
  “真是辛苦你了,让你胡说八道这半天”李老爷欠身把银子递了过去。
  “李老爷自家出钱赈灾,我们这些平民只能孝敬您些皮毛,不足为道,只不过陈某不知为何要如此说书?”
  “这个我不可以不说吗?也不是啥大事。”
  “李老爷不便说,那自当陈某没问过”说书人随着随从出了府门。
  “南宫,你觉得怎么样?”李老爷叹了一口气和屏风后面的书生说话。
  “不好说,可能是人各有志吧,无论我怎么激他,他都不愿意表现出去的意愿。”书生展开他的扇子,还有那首诗。
  “没有一点收获?”
  “倒也不是没有,至少说书的污蔑他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杀气味十足”这个叫南宫的书生把头一仰,“也就这些了,再没有其它的了,我也想问陈老问的那个问题,为什么一定要他去找霂云归呢?”
  “我倒是想让别人把他拉回来,能办得到的早去办了,只有他可以,这他们两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实在是不放心霂云归在战场上.”
  “而且他那个师兄还一点都不关心他的师弟,是这样吗?”
  “不,他很关心,我想找个适当的理由让他去,但他又不去。”李老爷躺在椅子上叹气,“怎么有这种人?自己担心又不去看,搞得我都没辙”
  “也许,他知道霂云归为什么去吧,说不定他很放心呐”书生从屏风后面出来。
  “但愿吧,他俩好了,怎么样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