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纸匠师》

  恐怖的牛头,一时间谁也没有没有办法降服,只能是尽量自保,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不知道为什么那牛头似乎就盯上我了,一直在追着我打,我狼狈的四处躲避,没有办法,这牛头的力量太恐怖了,之前那一拳,就把我打飞了出去,更关键的是那牛头手中的漆黑黑叉,即使就是我手中的黑刀都没有办法砍断,这还是我第一次碰到黑刀砍不断的兵器!
  四处躲闪的我,对着朱祥等人喊道:“怎么还没有想到解决这头牛头的办法吗?我快坚持不下去了!”
  朱祥看了我一眼道:“你若是坚持不下去,就去死吧!反正你的作用也差不多用完了,死不死无所谓了!”
  听到这话,我顿时有些气愤,这就是现实,想到这里,我一咬牙,把手中黑刀直接插在地上,我之前一直怀疑这牛头是奔着我手中黑刀来的,所以我才想把手中的黑刀插在地上看看,当我手中的黑刀插在地上的时候,果然如同我想的那样,一直追着我的牛头的行动,顿时变得迟缓了,随后停了下来,直接放弃我,直接奔着朱祥而去,似乎在这里面朱祥是对于他最有威胁的!
  朱祥顿时眼睛眯了眼,眉头一皱,手中拿出两把左轮枪,对着直奔他而来的牛头直接就是几枪,可惜几乎没有什么用,子弹打在牛头的身上,紧紧只能让牛头的行头稍微慢了下!
  牛头手中的黑叉直奔朱祥而来,朱祥一低头,黑叉擦着朱祥的头过去,左轮手枪已经收了起来,左右手同时抽出一把细长的匕首,眼中闪着寒光,直奔牛头而来,几乎贴着牛头,牛头手中黑叉不停的挥舞,而朱祥就像是泥鳅一样,在牛头的身边四处躲闪,不时的还不断的用手中的细长的匕首,对着牛头的肚子,腿刺来!
  最关键的是哪啊细长的匕首,每一次都能刺进牛头的身子,而朱祥的手下的人,也都纷纷动手,各个都是近战的高手!
  别的不说,此时的牛头被压制住了,现在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收了这头牛头,这个牛头的恢复力真的是不错!
  一直没有怎么动弹的王琳等人,这时出手了,只见依旧是觉远打头阵,觉远来到前面,手中的禅杖对着地面轻轻一碰,顿时发出一股“沙沙的声音!”
  禅杖发出的声音,一下子抚平了我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那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牛头,目光一下子盯上了觉远,眼中闪着莫名的寒意!
  放弃朱祥,直接奔着觉远而来,觉远念了一句佛号,顿时一股金光浮现,整个身子都被这金色覆盖,变成球体!
  牛头咆哮一声,直接扑向被金色光芒的包裹的觉远,顿时一股巨力袭来,顿时发出一声像是金色碰撞的声音,觉远头上的金光顿时破碎,觉远不由的双眼一缩,手中禅杖对着地面又是一击,顿时又是一层金光浮现!
  这一刻,手拿巨大号的砍刀的大奎子,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举起刀对着牛头的小腿,就是一刀!
  这一刀狠狠的砍在牛头的腿上,只听牛头哀嚎了一声,直接摔到在地,大奎子的这一刀直接把牛头的小腿砍断,牛头失去平衡直接倒地,王琳手中拿出那之前一直挂在腰间没有用的左轮手枪,而这一明显比之前用的那一把大一号,枪口的直径要大两三圈,而这一把左轮手枪,只能一次放一发子弹!
  王琳来到牛头的前面,对着牛头眼睛的位置,只听“砰!”的一声声响,牛头的头顿时被打的四分五裂,但是却没有流出一丝血,很干净,死的很干净,就如同一个躯壳一般!
  王琳见此,眉头微微一皱,抬起头看了朱祥一眼,似乎在确认什么?
  而朱祥看到死去的牛头的样子时,脸色也变得难看,他对着王琳摇了摇头说道:“被骗了!这个牛头是纸糊的!好厉害的手法,没有想到那一门的手艺还没有失传!”
  听到朱祥的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我的父亲,我慢慢走到那四分五裂的牛头前,蹲了下来仔细看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感觉这牛头与我在我父亲那里看到的那个黄牛有几分相似!
  我慢慢站了起来,虽然有怀疑,但是我知道这些一定不能告诉这些人,想到这里,我来到朱铜的身边道:“朱铜!他们说的是什么?明明眼看着是个活人被附体了,怎么到这里变成纸人了?”
  朱铜看了我一眼,小心的对我道:“听说过,黄巾力士?”
  我点了点头道:“听说过!是道家一门传说中一种护法降魔、力大无穷的仙吏,不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朱铜对我一笑道:“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不过眼前的看到的却是真的,这牛头虽然不是黄巾力士,但是与其的方式差不多,这就做替身纸人,传说替身纸人有两种用法,第一种替身纸人不大,就如同一片手掌这么大的纸人,当然可一定不会是用只做的,这一种就像是名字一样,可是当做替身,可以挡自己一次灾祸。
  而另一种用法,就比较血腥,就是现在这一种,拿活人当祭品,强行吸取活人的一切精气神,成为一具躯壳,成为一具人形的替身纸人,强行唤醒在附近的强大的鬼物进入,供他们驱使!这一行人被我们称之为纸匠师,不过听说因为这种手艺非常的难学,而且有伤天和,每一代人都死的很早,渐渐失去了传承,不知道怎么会又出现这这里,同样也就是我,先我们一步来的人之中就有一位纸匠师,就是不知道这位纸匠师还有多少纸人,不然我们这些人就够呛!”
  听到朱铜的说了这么多,我的心中却越发的有些怀疑是我的父亲,难道说,我父亲就在前面?看来只能是看到了,才能确定是不是!
  一旁的朱祥冷笑了一声道:“我的大侄子,你刚才说的都对的,但是却有一点你说错了,这位不仅仅是纸匠师,而是一位宗师,纸匠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