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灰袍再现
牧月淡雅衣衫翩然，手中的玉尺，此时道气溢出，频频攻向牧嘉处，只不至五式之后，便将牧嘉击下台去。
牧嘉一阵苦笑，原来如今的自己，面对全力的牧月，竟是连她五招都接不下，她眼神复杂的看向此时眉目阴沉的族中女弟子第一的牧月，高台上的他们，都是听到了大师兄所言，她的心中也是同样震惊。
两年前的那一场意外，是大师兄所为？
可是那场意外分明是虎牙部落所为，族中长老都曾认定了一切。
难道……她想到那一种可能性，却又不敢想下去。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大师兄不会是这样的人，一切都只是意外，是意外。”
她在心中一遍遍地安慰着自己，却又不敢再听再想一言一语。
已是第二次站立起身的牧高阳，此时用衣角简单擦拭过嘴角的血迹，他看着面前面色阴沉的牧月，虽然意识到了自己失言，却并不打算解释一番，反是嗤嗤的笑了起来。
“牧月牧月，你说你如此貌美，却喜欢一介废物，大师兄我是颇为不解啊。”
他一边说道，一边还意图用手去抚摸牧月的脸颊，却被其玉尺击开。
“大师兄，这族中，同辈之内，我最钦佩的便是你，可子石的事情，真的是你所为吗？你二人当初可是如同兄弟般的二人啊！”
牧月缓缓地道，尚还有一分不肯相信的置疑，手掌紧握那玉尺，似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一阵沉默，牧高阳望着那眼中隐隐带泪的牧月，却是心中更燃起了一股无名火。
“子石？子石也是你所叫的吗？！”
“他到底有什么好，只得你这些年这般维护他，我到底哪里不弱与他！”
牧月低垂着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几欲滴落。
“请你回答我，是或不是！”
此时，牧高阳眼神复杂的看向牧月，却不愿再出一言。
见此，牧月手中玉尺一闪，周身道气尽数加持，便是向着牧高阳袭去。
哐！
牧高阳以剑格挡，两者相碰，却是发出了一声清脆之音，旋即，牧月被这股力道击得后退了数步。
绕是此时业已负伤的牧高阳，其实力也远非牧月可敌。
然而，牧月此时却仿佛再不顾其他，手中玉尺再度闪动，力击而上。
又一次，被格挡下，踉跄地后退了数步。
当第三次的时候，牧月正欲再度上前，却被澹台泽握住了手腕，不得向前一步。
澹台泽将其拽回身边，看向她的面容，平日清秀素雅的面容，此时已是泪如雨下，可怜至极。
她欲挣脱澹台泽的束缚，却无力挣脱，一只手捂住自己面容，不愿让人看到此时她的状态。
“你放开我！”
叹了口气，澹台泽无奈之下，神魄之念向牧月处震慑而去，她立时失去了意识，躺倒在澹台泽的怀中。
“你将她如何了？！”
牧高阳见此，着急的问道，却又不敢出手，生怕伤害到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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