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五章 败仗连连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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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愣头愣脑的“第一勇士”鳌拜同学华丽丽中招了,在距离盛京奉天西南几百公里处的盘锦,5000轻骑兵被兽王戈索尔伏击。
四面八方的野兽人将他们团团围住,数量一眼望不到边。鳌拜何等人物,愣头青呀!越是身陷险地,越是不要命。
“儿郎们!畜生想致咱们于死地,咱们该怎么办?”
“杀!杀!杀!”
士气可用!鳌拜轻蔑看着四周数量庞大的野兽人,抽出马刀:“随咱杀出去!”
5000轻骑兵驱动战马,企图趁野兽人包围圈还未完全形成杀出一条血路。
远处的山坡上,兽王戈索尔漆黑的眸子没有任何情感波动,黑暗先知马拉戈不需要兽王的命令,举起死亡法杖,吟诵艰涩咒语。
顷刻间,一张张巨网从天而降,正好罩住所有冲锋的轻骑兵。
“这是什么玩意!为什么咱动不了了?”鳌拜惊恐地发现连人带马被一张透明的黑色大网笼罩,身子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人类屠夫独眼大哥带着长枪劣角兽杀到,悲剧的鳌拜还没展现他一身勇武,就被一杆看似破烂的长矛捅下马,幸运的是护心镜保住一命,没有当场死亡。
“兀那畜生,何等卑鄙!咦?咱能动了!畜生受死!”
鳌拜感觉身上一轻,手中大刀片子又能愉快地挥舞了,他一把握住刺来的长矛,大刀重重落下。长矛一分为二,看傻了智商低下的劣角兽。
呸!一口浓痰飞溅在劣角兽额头,鳌拜哈哈大笑,一刀剁了面前劣角兽,温热的鲜血洒在冰冷盔甲上,特别刺眼。
丢下劣角兽尸体,鳌拜重新爬上马,好巧不巧,与山坡上的戈索尔四目相对,多年征战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头上长角的高个子畜生是他们老大,杀了他,死局可解。
驱动战马,在泥泞的道路上狂奔。鳌拜砍翻一个又一个前仆后继上来送死的野兽人,越来越接近戈索尔所在的位置。
“畜生!受死吧!”
砰!鳌拜又一次摔下坐骑,在泥地之中打了十几个跟头,撞上周围的老树,口吐鲜血。
“怎,怎么,怎么可能?你,你?”
“这世界的人类比旧世界要蠢得多,居然天真地向我发起挑战,可笑。”
戈索尔口吐人言,右手拖着一柄沾满黑褐色干涸血液的长柄战斧,一步一步接近重伤的鳌拜:“人类,死在杀人斧下,你应该觉得荣幸,从前我能杀得帝国分崩离析,今天也能葬送一个个人类帝国。”
“等等!”鳌拜心中大骇,然而长柄战斧没有为此而停下,斧头划过,噗呲一声脆响,颈椎断裂头颅滚落,“满洲第一勇士”怒目圆睁看着远方,典型的死不瞑目。
低下身,揪住鳌拜浓密的黑发,提起脑袋,仔细打量一阵,牛鼻子嗅了嗅,旋即露出享受的模样。
戈索尔随手向后一丢,赏给亲卫牛头人战士,接过代表半人马部落的大旗向后方摇动,命他们稍安勿躁,原地待命。
若是鳌拜未死,冲过戈索尔站立的山坡,他会发现,在山坡的背面,数不清的半人马战士安静埋伏在坡后,等候兽王指令。
入关以后,八旗军战斗力有所下降,但血脉中的野性并未消退,尽管主将战死。鞑子骑军仍旧遵循命令,向北边野兽人包围圈结合部冲击。
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鞑子轻骑兵再次被野兽人暗算,结合部那边就是一陷阱,一道宽约五米,深约三米,长度达500米的壕沟成为他们无法逾越的天堑。
跑在最前面的战马高高跳起,伴随着哀鸣,重重摔进壕沟,粗制滥造的木刺成为最大的功臣,成队成队鞑子轻骑兵跌入壕沟被木刺通了个透心凉。
长矛劣角兽们兴奋端着木矛,看着鞑子下饺子般一个个死在它们面前,不费吹灰之力。
“是陷阱!退!”
“快走!”
付出三百多人代价,鞑子骑兵拉住马头,堪堪停下,险而又险没有跌落壕沟。
失去统一的目标,鞑子们不知所措,各个固山真额、甲喇真额带上本部人马,四散突围。
戈索尔期望的情况终于发生,那张拉长的牛脸上露出拟人化的笑容:“巨斧部落!进攻!”
坡后一万巨斧部落半人马战士蹄子在泥泞的黑土中刨出一个深坑,接到戈索尔命令,四蹄发力,健步如飞地冲出山坡。
野兽人包围圈越来越小,鞑子骑军左冲右突,除了丢下更多尸体,他们别无他法。投降的思想渐渐在军中漫延,一发不可收拾。
“主子,鳌拜主子已经死了,再打下去死的是咱镶黄旗的兄弟,不如降了再做打算?”
“你这奴才休要胡言!咱女真族啥时候向畜生投降过?咱丢不起这人!给咱杀出去!”
话应刚落,正前方出现一群人首马身的怪物,奔跑速度丝毫不必一人双马的他们差,它们手里的大斧子磨得光亮,阳光之下泛着点点寒光。
“不好,畜生有马军!拉开距离,弓箭准备!”
鞑子固山真额(旗主以下最大武官)当机立断,朝反方向撤退,稀疏的羽箭落在半人马群中,射翻一个个连皮甲都没有的人马战士。
计策奏效!固山真额大喜,命令鞑子继续干扰射箭,目光快速浏览周围情况。
不知不觉,他与其他牛录、甲喇已经被分割包围,首尾不得相顾,留给他活动空间不多,再打下去唯有全军覆没一途。
突然,一阵箭雨袭来,鞑子固山真额反应及时,手中马刀劈开袭来羽箭,不料胯下战马嘶鸣一声,竟把他摔下马,撒丫子跑了。
这一下可把他摔得不轻,幸存的亲卫急忙跑上前将他扶起,刷!劲风划过,亲卫们眼前一花,固山真额的脖颈上出现一道血痕,血液慢慢溢出,下一刻,脑袋宛若熟透的果实,从他的脖子上掉落在地。
几人向边上看去,一个手持带血战斧的半人马战士如黄牛般蹄子与土壤摩擦,看向他们的目光夹杂嗜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