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九刃寒心
溪水却在月光下流淌，像一片流动的银河，有星光闪烁着。
叶孤寒刚刚要伸手推开门，便觉得不对劲，心中瞬间就警觉了起来长剑握在手中。
他确定，有人来过。
“谁？”叶孤寒喝道，
同时右手已经甩出，没有看到甩出了什么东西。
数张树叶飘下，然后再也没有动静，不过一会儿。
溪的对头跃下一个身姿妙美的女子。
暗光下，融入了树阴之中。
叶孤寒没有在出手，手已经放松，因为他知道她是谁。
“他派你来的？”
“难道我不能自己来看看你？”走出黑暗，暴露在月光之下。
一身紧身的黑衣，一身妖娆的身姿尽数展现，马尾扎着，双指中夹着一把短刃。
轻轻松松的跃过慢慢的走过来，到他身前一丈，双指一弹。
“下次不要再用暗器了，对我用暗器，你还是给新手。”短刃在她的指间旋转。
“的确，我的暗器功夫比你差太多了，毕竟这把九刃都是你给我的。”叶孤寒点头承认。
一道光闪过，“夺”一声急响，短刃刺入叶孤寒身后的木墙中。
“你为什么不躲？”她看着一动不动的叶孤寒。
“我为什么要躲？”叶孤寒反问，说着，推开门，走进去。
是啊，为什么要躲？黑衣女子跟了进来。
“下次你把你的剑扔过来，我接着。”
点上油灯，一张座子，一张椅子，
女子突然靠近他，用鼻子在他身上闻了闻，闻到一股极好闻的淡香，“果然去找女人了，还是个**人。”
叶孤寒坐下，将手中的剑放到桌上，看着她问“他让你来的？”
“难道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她靠近他。
“能，只是不太欢迎。”
“那这样你欢迎吗？”
说着，她吻了上去，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叶孤寒怀抱住她，回应着。
“你扎到我了。”双唇分开，叶孤寒很不开心的说道。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一滴血珠冒出。
嫣然一笑，她往自己的腰后一探，然后朝桌子一甩。
哒哒哒，密密麻麻的声音响起。原来是一堆银针。
这一幕尽数落入叶孤寒眼中，他的嘴角一抽，感觉头皮发麻。
不要惹这个女人生气，他暗暗发誓。
“放心，这些没毒的。”说着，她的双手重新环上他的脖子。
衣裳落尽，肉体交合，吟呻不断。许久才平静。
叶孤寒环住她在怀里。
“刚刚去找那个女人了？”她的脸靠着他的胸膛。
“你很在意？”
“还行。”
男人总是留恋第一个女人的肉体，因为她使它成为为了真正的男人，
他也不例外，因为这是他第一个女人。
手指轻轻划过，润滑如丝，至少摸着的地方如此。
摸着摸着，光滑的背上摸到了一道疤痕，他的手顺着疤痕划去。
忽然怀中人道：“痒。”
叶孤寒看了看她，双眼对视，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明亮，她在笑着，他知道。
因为女人在男人的怀里，不是哭着，就是笑了。
至少他遇到的是这样。
怀中的她也是如此。
她看着他，问：“是不是感觉很粗糙。”
她见他不说话，又追问：是不是很丑。
叶孤寒笑了笑：“是的！”
如果黑夜中突然有闪光划过，会刺眼。
可他睁着眼，任由一把短刀抵住自己的脖子。
这女人光着身子，这把九刃是藏在哪里？脑海闪过数个念头，感觉都不可能。
房间温度在下降，不知外面的河水是否已经结冰。
声音已冷：“你给我继续说下去!”
叶孤寒眨了眨眼：“不过我喜欢！”
她立刻笑了，眉开眼笑“这还差不多！”
短刃不知道去了哪里，房间恢复那糜烂的温暖。
她在他怀里挣扎，她的头深深的埋在他的右脖子，紧紧贴着。用自己的右耳拨弄他的右耳。
她想了想问抬头问：“你为什么不点灯？”
他不解：“为什么要点灯？”
她笑了：“因为听说你们这些臭男人们喜欢看，用眼睛看。”
叶孤寒突然瞪大眼睛，好奇的语气“看什么？”
她道：“看女人的身子。”
叶孤寒躺着，头艰难的低下，往下脚的方向看了看。
黑暗中两颗心的距离跳的很近，比生命中所有在他怀中躺过的女人都要近。
叶孤寒撇了撇嘴：“有什么好看的，我更喜欢摸。”
像他们这种人，都喜欢黑，只有黑暗才能感受到世界的全部。
她碎了一句：“变态！你们男人果然都是变态”
他笑了，很诚意的笑了。
男人都是变态，至少他很诚实。
良久
叶孤寒终于想起了什么，“他让你来的？”
她的笑容很诡异，“是的！”
叶孤寒就知道大事不妙，“又有什么任务？”
她现在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很得意，“没说，他只是说要你去见他。”
叶孤寒问：什么时候？
“最好马上！”
“最好马上？”他看了看她，黑夜中笑得像个太阳，他眉目一蹙，他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这女人在害他。
她点了点头，一副奸计得逞的笑脸，“对，最好马上，立刻起身，穿衣服。”
叶孤寒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想了想，还是说了真话，“午时之前便已经到了！我还在你这张床上睡了个午觉。”
“那你见到我就应该告诉我。”
“谁让你把我晾在这里，去找别的女人。”她伸手轻轻的划过他的脸，就像摸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声音幽怨，像个深宫里的怨妇。
叶孤寒注视着她那认真的眼睛：“既然这样，那不急。”
“为什么？”
叶孤寒狠狠的抱住她，抱的很用力，”你问我为什么？“
“对，为什么？”
“你再问一边我才说。”
“哦，那我问你，为……嗯~”
为字刚刚说出口，她便被叶孤寒翻身压下，嘴里再也吐不清任何字音。
许久
叶孤寒想起身，“莫春寒，你这恶毒的女人，快起来。”
她笑吟吟的，“你先退出来。”
他很恼火，这个女人居然死死的夹住他的腰，“你压着我怎么退。”
她死死的抱住他脖子，“你不退出来我全身发软，没力气起来。”
争执又持续了半个时辰才停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