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奇怪_8
王警司一行人来到了蒜子家门口处,相对起雨轻他们家的所在地,蒜子家较远一点。
若虎将村长扶到一边,雨炎赶紧走过去雨村长身边,“你们进去吧,我在这看着村长。”
王警司看了一眼雨村长,见他还是面无表情沉默不语的样子,还是先选择走了进去,若虎他们也紧跟着进去。
等他们进去后,雨炎担忧地看着雨村长,“村长,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你也不知道巩约鑫家里有那些。”
然而雨村长却是转头看着雨炎,淡淡地说道:“我现在不是在为那种事而烦恼,虽然那件事也算让我感到惊讶的。”
雨炎不解地看着雨村长,“那村长你在想什么?”
雨村长却是盯着雨炎没有说话,雨炎也有些搞不懂了,一直以来,他以为他算是挺了解村长的了,但现在,他感到有些不安,心里很没底。
而进到里面的王警司他们则是先大概看了一下环境,然后再分散开去看。
由于王警司他们现在拿着的手电筒就只有三把,所以任炅和若虎两人一组,言和和乌言两人一组,王警司则是独自一人。
王警司在看着大厅,不过暂时不能看出什么,因为很多蛛网,地板也有塌陷下去的,有长了很多杂草,不过大厅相比起雨轻家的,倒是小了点。
他见没看见有什么,便前往若虎他们所在的地方去。
若虎正在仔细看着墙壁,有了在雨轻家时遇到的经历,他便看得认真多了,而任炅则也是在瞪大眼睛看着。
王警司进来后,进到他们正认真盯着墙看,“可是墙那还有隐藏的东西?”
若虎和任炅听到声音便转过头看向了王警司,若虎摸了摸头,“这倒不是,只是想看细心点,以免漏掉了一些。”
王警司点了点头,走到桌子旁边,也仔细看着桌子,只不过,桌子上虽有划痕,但也能看出来这可能是不经意划到的。
他打开了桌子的抽屉,里面除了有灰尘,虫子那些,就再也没有什么了。
任炅见到王警司在看桌子,“桌子那我找过了,没什么特别的。”
王警司便将抽屉推回去,也将手电筒照着墙壁,不过墙壁也没什么特别的。
后面,他便看了看地面,却也没看到有什么,“我记得,村长有说过,蒜子他眼睛是看不到的。”
若虎闻言转过身,“那也是,只不过,这里真的没什么了。”
“那我们过去言和那边看看。”任炅说道。
任炅说完后,便先走向了言和那边去了,而王警司他们也跟上。
言和他们正在认真观察着,见到任炅来了,也只是看了一眼,又继续找着。
“这边可是有找到?”若虎也进来了。
“有找到一些,而且,这间房挺多划痕的。”言和回答道。
王警司也进到了这间房内,也大概看了一下,当然也听到言和的话。
“这些划痕,有可能是蒜子他看不到的原因造成的。”王警司说道。
“可是,这未免也太多了一点。”言和说道。
“那也是。”若虎也有些不解。
“尽管他看不见,刚开始时候肯定会有磕磕碰碰的,这些我也知道,但是久而久之,他肯定会形成一种习惯,大概知道各个地方有什么,距离是多少。”言和说道。
“这些划痕,也是多了点,更像是用手抓的。”王警司说道。
“对,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简卫跟我说的一些话。”言和说道。
“说来听听。”王警司说道。
任炅和若虎也看着言和。
“简卫他说,他和蒜子在他出事那里埋了钱财,那天还有雨轻也在,只不过,他说那笔钱财就只有他和蒜子知道,雨轻不知道的。”
“而且,他觉得是蒜子下的手,因为简卫他说他不小心将蒜子弄瞎了,而且那笔钱财也不见了,有可能是报复。”
言和认真地看着墙壁上的划痕说道。
“你是说,这些划痕有可能是蒜子他在排练的过程?”若虎皱着眉问道。
言和看了看若虎,“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因为你看墙壁上有是手指的划痕,但是却没看到有血迹,而墙壁却被划得有些深,这说明这划痕是分时间段造成的。”
“而且,这墙壁也没什么,要是蒜子他情绪崩溃,而他想发泄出来,不可能只会在同一个地方划得那么深,再看看其他地方,也有同样的划痕,但是却比这个地方的划痕要浅。”
“还有,要是真的情绪奔溃,在墙上发泄情绪的话,有很大的可能会将自己弄伤。”
王警司摸着下巴点了点头,“说得不错。”
“要是蒜子他真的要报复,他肯定要排练多次,因为他看不见,要是没经过一定的排练,是无法伤害到简卫的。”
“而且,按照要是蒜子报复这个假设,他也得知道简卫的习惯,知道简卫在出事的那个地点那里他经常坐的位置,而且,还有钱财的位置。”
“但是,这也只是假设,我们需要进一步验证,等会过去简卫出事那里看一下。”
王警司沉声道。
“去看看也好,但是,先看看这。”乌言说道。
乌言将房间内床那点床板掀了起来,“我们刚刚发现的。”
露出的床板那,有画着一个很大的眼睛图案,任炅看到感到有阵冷风吹来。
王警司也看到了那图案,“又是这个图案。”
若虎也皱了一下眉头,“这我有在巩约鑫家也发现有。”
乌言听到巩约鑫这三个字,愣住了。
但若虎没有发觉到乌言此时的感受,因为他将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图案那里,但在他一旁的任炅却是发现了,用手肘去推了推若虎。
若虎终于反应了过来,看了看乌言,见他脸色有些阴沉。
但乌言只是扯了扯嘴角,“没事,不用管我,现在找消息要紧。”
若虎抱歉地看了看他,但他也是无心的,因为他说的是实话,将自己看到过的讲出来,乌言也没有要责怪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