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村长的话语_3

  平1995年8月7日,周一,半雨村。
  雨炎在外面一直站着,正打算进去,却又听到了村长又开始说话,他停下了迈向前方的脚步。
  “既然现在你们也来了,我也告诉你们吧。”雨村长轻声说道。
  王警司几人看向村长,不知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在简誓这件事之前,其实还有几个人,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像简誓这么严重,只是或多或少的,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雨村长沉声说道。
  王警司等人震惊,他们只知道有简誓这件事,但是可不清楚在简誓之前的,毕竟记录本上他们看过了,上面没有记载着。
  雨村长也清楚看到他们脸上既震惊又困惑的表情,“你们不知道没什么奇怪的。”
  王警司他们没有说话,直直地看着雨村长,想知道他接下来要告诉他们什么事情。
  “在简誓之前,一共有五个人。”
  “他们分别叫简图,雪丽,雪润,雨贵,简卫。”
  “在这五人中,受到伤害最重的是简图,他的脚已经不能走路。”
  “雪丽和雪润两人受伤算是轻的,只是手或脸被划伤而留下了疤痕,而雨贵则是手多处骨折了,简卫是脸部烧伤,最后是毁了容。”
  “刚开始受到伤害的是雪丽和雪润,当时他们受伤的时候,还是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当时的雨轻也是极为年轻。”
  “当时知道雪丽和雪润受伤后,我们一些人通过他们的话语,知道了是雨轻所为。”
  “我那时也想不到,雨轻会做出这样的事,虽然他是奇怪了点,但是这点也是没能想到。”
  “知道是他后,很多人自告奋勇地去把他抓了过来,询问他时候,他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什么话也没说。”
  “不仅如此,雪丽和雪润两人本来说是刚和雨轻一起玩,但是我们抓到雨轻后,他们换了另一种说法,说不是和雨轻一起玩。”
  “当时他们的父母既着急,又生气,不知道他们为何换了说法,再问他们多几次,他们依然是这样子说。”
  “最后他们依然一口咬定不是雨轻,我们无奈之下只好放了雨轻,而我也是自从那之后开始派人盯着他,但是他也没露出什么马脚。”
  “雪丽和雪润他们的伤养了没多久,就好了,只是留下了一些伤疤,但他们好像也不介意,伤好后,又去找雨轻玩,无论他们父母如何打骂,他们依然选择跟雨轻一起玩。”
  王警司等人听着这些话,心中感到很蹊跷,但是还是想继续听雨村长说下去。
  雨村长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又开口将整件事娓娓道来。
  “没多久,就是雨贵那孩子了。”
  “是雨轻来报告给我们的,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雨贵他一直在地上打滚着,疼得直叫,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是晚上。”
  “那时我们还没有油灯,手电筒这些,只有火把。”
  “当时雨轻来报信时候,我们就连忙叫人赶了过去,村医也是连忙从家中赶到现场,到了那,就看到了雨贵他在地上。”
  “村医连忙上前,还叫了一些人按住了雨贵,好方便检查。”
  “村医没多久就检查完了,脸上阴沉着,告诉我们,雨贵他手多处骨折,但好在我们村的村医还挺懂,师从镇上的书津老者,只是难为了雨贵,接下来只能全手包扎着。”
  雨村长停顿了一下,王警司不解。
  “我当时看着雨轻,我不知道跟他有没有关系,然而他也只是以前那样,丝毫不见慌张。”
  “但是当时也不好问雨贵,他还疼得直打哆嗦,而且当时那么晚了,有些人还是从睡梦中被叫醒。”
  “雨贵的母亲知道她儿子出事后,死盯着雨轻,而且还大骂他,就算这样,雨轻也是没什么感觉,甚至说他该回去了。”
  “那只能怎么办?只好先放他走,雨贵也说不了话,当村医他包扎手的时候,雨贵还疼得晕了过去。”
  “等过了一天,雨贵醒了过来,他母亲问他是谁把他伤成这样,他不肯说,他母亲着急得哭了出来,我当时知道情况后,走到了雨贵的家中。”
  “我也花了一些时间,雨贵才开始开口说话。”
  “他刚开始有些颤抖,而且目光又有些躲躲闪闪,不过还是说了是雨轻打的他。”
  “我闻言便立马就问他,为何你们会打架?因为什么事?他不肯说话,甚至把脸偏过一边去,不看向我。”
  “我就出去叫人把雨轻带来这,雨轻他没多久就来了,也进到了雨贵的房间里,本来雨贵的母亲是不准他进到她儿子房间,甚至还撒泼,不过她还是同意了,她也跟着雨轻进到里面。”
  “我跟雨贵说,叫他不用怕,要是雨轻真的打了他,我们会为他作主,本来雨贵他打算开口说了,但是雨轻淡淡地说了一句,真的是我吗?雨贵他不说话了。”
  “雨贵他母亲见状作势要打雨轻,但是被其他人阻止了,还将她拉了出去。自从雨轻说出了那句话后,雨贵他又说了不是雨轻打他,当时我听到这句话,很不解,为何又不证明是雨轻打了他?”
  雨村长拿起隔壁的杯子,喝了一口茶,看了王警司他们一眼,“就跟雪丽和雪润那次一样,雨贵没有再说是雨轻打了他。”
  王警司越听越感到困惑。
  (为何两次,他们都反口说不是雨轻?)
  雨村长也看出了王警司他们心底的困惑,摇了摇头,心情也有些低落,“我也不知道为何他们反口了。”
  雨村长至今也没想明白,为何他们会反口,他还让他们有些身边熟悉的人去问了他们,但是他们要不就是不说,要不就是咬定不是雨轻所为。
  “所以,第二次,也没能将雨轻定罪。”雨村长说道。
  “会不会是他们受到雨轻的威胁?”言和开口问道。
  雨村长笑了笑,“我本来也是这样想的,而且还加强了对雨轻的监视,可是,却没多久就发生了第三件事,这才打消了我之前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