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严刑拷打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何天笑被吊在架子上,全身伤痕累累,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沦落为阶下囚,自然不可能有好吃好喝的待遇。
  “你是在哪得到这些东西的?”鹰勾鼻中年男子把玩着幽兰给何天笑的玉简,指着地上从何天笑储物袋翻出的物品。
  何天笑被抓住后,身上的储物袋被翻出来,各种物品颇为不凡。
  炼体术玉简,虽然只是淬体境,但相对孙护法这种徐家边缘人员,也算是一笔财富;元婴境的蛟肉,凶蛟的犄角,两副金银色骨架,相对孙护法来说,都很不凡,他甚至不敢私吞,只能上报给他上头。
  “可惜这个炼体术只有淬体境,如果再多一个境界就好了。”说道后面男子有点遗憾,他是炼气流派的,现在已是气海境。可是却没有炼体的功法,现在擒住何天笑,搜来他的伏虎炼体术。可惜只有淬体境界的,对他实力增加不算明显。
  何天笑双手被吊在横梁上,身上有一道道血痕,整条黑龙纹身都被鲜血染得不成样子。听着男子的话,何天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只要你说出在哪得到的功法,带我去拿到下一个境界的伏虎炼体术,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甚至还会招你到徐家当下人。可以享受普通人没有的待遇,怎么样?”男子对何天笑说道,想让何天笑说出功法在哪得到的,进而想办法得到下一个境界的功法。这样男子就能炼体和练气两个流派同时修炼,实力大增。
  “好好的人不当,非去当下人,非要当狗,跪舔别人,还不如老老实实当个普通人。”听着男子的话,何天笑冷笑道,在他的世界观里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身份,纵使对方的实力再高,他也接受不了。
  “哼,不识好歹,给我打。”这话说到了男子的痛处,顿时男子下令其手下对何天笑毒打。他的父辈就在徐家做下人,而他也是如此,半辈子都受到徐家人的颐指气使,活在别人的脸色中。
  两名男子的手下拿着鞭子目露凶光对何天笑狠狠的挥打,何天笑的话戳痛的不仅是鹰钩鼻男子,还有作为男子手下的两人。
  “别打死他,让他死在生死台上,让他这条贱命死之前还为我赚钱。”鹰勾鼻男子冷冷的道,然后走了,他知道,想得到下个境界的伏虎炼体术有些渺茫了。因为逼问功法的事情何天笑不是第一个遭遇,而他依然还是这个境界。
  孙护法收起骨架就走了,何天笑冷冷的看着这个人离去,他会铭记这个人,知道将他挫骨扬灰。
  鞭子打到肉的声音回响这个逼供室,但依然没有何天笑的任何喊叫声。
  清水泼到何天笑的脸上,刚刚他被打到晕厥,现在又被冷水泼醒。孙护法见如何逼供也没能从何天笑嘴里撬出有用信息,便安排人将他带出逼供室。
  走过一排牢房,牢房里关押着各种穷凶极恶的人,全部都是修士,很多人被关进来的一个原因是反抗皇朝统治或得罪徐家。在青城这个地方,徐家就如同土皇帝一般,只要不得罪那些惹不起的人,没有违反皇朝统治,徐家在青城就一直根深地固。
  最后,何天笑被鹰钩鼻男子手下丢在一座牢房里满身是血,凄惨无比。
  “小子,在这里面好好享受吧!”其中一个嘿嘿冷笑,然后对牢房里的人喊道:“好好招待这个新来的。”显然,他们对何天笑的话记恨在心了。
  被折磨得虚弱无比的何天笑脸色苍白,全身上下火辣辣的刺痛,他的身体被鞭子抽打得没有一块好肉。
  “小子,别装死,过来给爷磕头,认识一下这里的老大。”牢房里有三个人,其中一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的男子对何天笑道。
  对于男子的话,何天笑并没有理会。此刻他身体的状态很槽糕,被鹰勾鼻男子打在背后那一掌造成的内伤还没好,又被毒打得皮开肉绽,惨不忍睹,现在何天笑痛苦无比。
  “哼,不识趣的家伙,爷来教教你怎么做人,让你明白这里谁是老大。”络腮胡男子见到何天笑无动于衷,便气势汹汹地向何天笑走来。
  何天笑死死盯着对方,在思考如何解决这件事,跪下求饶是不可能的了,士可杀不可辱。
  就在男子走到何天笑一米远的地方,何天笑突然暴起,趁对方不备对男子的命根子就是挥出一拳,啪,是蛋碎的声音。
  然后何天笑得势不饶人,把男子绊倒,对同一个地方又是一顿踩,最后络腮胡男子只能躺在地上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在这种情形下,何天笑根本不管什么道不道德的东西,活下去才是王道,唯有活着才有机会报仇。
  什么地方都不缺少看热闹的人,牢房里的生活压抑无比,有这么个新人刚来就把老家伙干趴,也是一大新鲜事,一大帮好事者就起哄起来。
  “吵什么吵,找死是吧!”粗暴的吼声伴随着铁棒敲击铁门的声音传来,一排牢房瞬间安静。
  沦为阶下囚的他们早有了觉悟,起初还有些刺头想反抗,不过后面都被牢头收拾得服服帖帖。
  这种时间牢头大多都是几人聚在一起喝点小酒,消磨时间,只要不出什么大事,一般也懒得多管,所以他们只是进来吼两声,等所有人都安静后就走了。
  就在何天笑想下手把络腮胡男子的脖子扭断时,牢房里的另一个人提醒何天笑道:“我劝你还是停下,你们可以在这里打得多狠都没事,但不能出人命,因为徐家还要人为他们赚钱。”
  何天笑看向说话的人,那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比何天笑还要年轻一些。这个年轻人相貌有些俊朗,带着痞气,笑起来看着有些坏。
  “你别误会,我可没想帮他啊!最近这家伙有点嚣张了,看来是我最近敲打得少了,还敢自称牢房里的老大。”年轻人向何天笑解释,“我叫萧风,怎么称呼你!”。
  “何天笑。”何天笑回了一声,走向牢房里唯一空出来的床位。对于陌生人突然的热情,何天笑平淡的应答。在这个世界的遭遇使得何天笑变得有些冷漠起来,他不再愿意相信任何陌生人。
  储物袋被抢走,没有任何药品治疗伤痛,何天笑只能咬牙整理自己住的小地方。
  这些天何天笑听到牢房里的人聊的内容大多是有关于生死台决斗的事,何天笑听了感觉就像地球上欧洲古时候的角斗场一般。
  场上有决斗,场下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赌局,供人们观赏取乐。
  这让何天笑想到有关的一个词,让他十分反感——奴隶。
  他是生在二十一世纪法制民主的社会,如今来到这个世界,竟然沦落为与奴隶一般无异,没有自由不能掌控自己生死权利。
  这种落差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