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开

  我刚探出半个身子就被裴与虎子一把拉了上来,身后的尸蛆几乎紧跟着我的脚后跟,“快点堵住楼梯口。”我大叫了声。
  情急之下,我们几人看也没看,就将室内摆放的几根圆形木柱子滚到了楼梯口。堵住了想要爬上来的尸蛆群,这下大家才松了口气,坐在室内摆放的木柱上喘着长气。
  “得亏了这些木柱子了,要是没这些圆木柱子,哥几个肯定见稣哥去了。”虎子喘着长气道
  虎子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整个二层整齐的堆了很多,两米左右长,直径在一米左右的大木桩子。木桩被整齐的平放在墓室里,加上我们堵住楼梯口的一共十八个。
  “咿!这里看样子是储备燃料的地方啊?”李祯惊奇道。
  “不对!我看不像,如果说这些木桩是用来烧火的燃料,未免也切割的太过于仔细了吧。”裴看着木桩说道
  我同裴的观点一致,切割这么整齐,而且大小粗细都这么均与,不可能是用来烧火的。如果硬要下个结论的话,我认为用在建筑上更为合理。不管是修改房屋,还是家具、木车、等一些生活用品,都离不开木头,然而在沙漠这种资源缺乏的条件下,木头足以与金银媲美,放在这里也算是符合常理。
  “这丫的那里来这么多木头啊?这光的比我屁股还光的沙漠,在哪搞这么多木头桩子。怪不得这的人这么稀罕,还藏在这破塔里,下面还整个黑脸怪物看守。”虎子了拍了拍木桩说道
  “不对!”
  “那里不对啊?杨修远不是我说你,就你一天爱疑神疑鬼。”
  “虎子,你在拍一拍木桩。”我隐约感觉到,刚才我的判断明显错误了。
  虎子拍打了几下木桩,木桩发出了闷闷的回声,听到响声后,裴也发现问题所在,“木桩是空心的!”
  “空心的咋了,说不定给虫把里面的吃空了呢,你们一天就爱瞎操心的很。”虎子不懂装懂道。
  我接着敲了敲其他的木桩,奇怪的发现,所有的木桩都是空心的。树木空心是由于树干逐渐增粗,这使得树干中间的木质越来越不容易得到氧气和养料,树的心材就有可能渐渐死去。
  这时如果缺乏防腐物质,树心一旦被细菌侵入,或从树干的伤口处渗入雨水,就会逐渐腐烂。久而久之便会造成树干空心。但是看了看木桩两头,年轮依旧清晰结实,很明显不是自然形成,再说我的看出这些木桩全是“胡杨木”,更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了。
  胡杨被人们誉为“沙漠守护神”这种木本现在很少见,但是以前自然环境没被破坏,这种树木在沙漠中是很常见的。
  它耐寒、耐旱、耐盐碱、抗风沙,有很强的生命力,而且木质相当结实,有这样一句话来形容它,“三个一千年”即活着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后一千年不烂。这样结实的木本,根本不可能出现空心。
  我越想越的不可思议,是什么仙法鬼术才能将树内掏空,而外表不伤害丝毫呢?打着手电我与商阳仔细的在木桩上寻找蛛丝马迹,树皮依旧紧贴在木桩上,给人感觉好像干砍伐下来似的。
  接着手电光我俩看着木桩上的年轮,大致数了数可以肯定的是这棵树至少也两百多岁。看着木桩两端的的切割处,不由的让人惊叹古人的鬼斧神工,在没有切割机、锯的情况下,除了中间位置一道细细的伤痕外,平整的让人有些咋舌。
  没有一点发现的我们接着连续看了三四个木桩,都一无所获,当看到木桩一端的切口处时,我好像觉到那里得怪怪的,但有说出清楚问题在哪,年轮数了数依旧是两百年左右的树木,一道类似切割时不小心的伤痕。
  想到这我突然脑子一亮,对了问题就在这,如果说一次不小心切割时出现了手误,有了这道伤痕,为什么每个木桩都有这样一道伤痕,而且位置都在中间,刚好将木桩圆形的切口处,分成两份。
  我拔出军刀,看了看裴,用刀尖指了指那道裂缝,商阳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会意的点了点头。刀尖横向对准那道伤害,随着我手上的慢慢的用力,军刀很轻松的就插了进去,我慢慢的向下压着刀柄,“嘎吱”一声那道伤痕居然裂开了一道缝隙,我使劲的用军刀撬也没能撬的动。
  “虎子快来帮忙,搭把手。”我惊喜的喊道。
  虎子握着刀柄“边着去,就这大点力气,看你哥的表演。”随着虎子一用力“咯吱、咯吱”的响声在耳边想起。木桩整体慢慢的裂开了一道裂缝,足以伸进一个手。
  我跟裴搭手按住刀柄招呼虎子伸手进去,掀起上半部分,裂缝处涂抹着一层类似胶水的粘稠液体。黏粘力很强,虎子手塞进去后几次用力,都没能掀的起来,累的拿货脸红脖子粗的。
  “你俩还在哪握着刀柄是翘几把呢,想磨佯功啊?还不腾出手来帮忙。”虎子红着脸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军刀毕竟只有这么短,用刀撬的力量肯定是没有用手抬的力量大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杂还给迷糊了呢。
  随着我跟裴的加入,在虎子口中一、二、三,的口号下,大家一起发力,木桩的上半部分,直接被我们接起。
  由于用力过猛,加上虎子前几的用力的晃动,黏粘力慢慢减弱。大家都没有准备,直接被闪的屁股狠狠的坐在地板上,木桩的上半部分,被丢的有一米多远,溅起一阵灰尘。
  “哎呀!你娘的,你是想要让老子肛裂啊?”虎子揉着屁股谩骂道。
  “跟我有啥关系,老子是听你口号干活的?要怪怪你自己去,老子屁股还疼了。”
  “杨修远!”站在被打开的木桩前的李祯,声音变得相当低沉,叫了声我后就不在说话。
  看着紧握着拳头,全身微微颤抖的他,我就知道情况不妙,起身就往木桩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