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丢失的包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腾空扑向石俑,重重的将石俑撞到在地,石俑被摔成几瓣。我也被重重的摔在地上胸口一阵剧痛,鲜血再一次涌出嘴里喷到地上,当我撑起双臂准备起身时,眼前又一个石俑举起双臂向我砸来。
身后传来虎子带有哭意的叫声“杨修远!小心!”上身疼痛的我再也撑不起这沉重的身体,我双眼紧闭等待死神的到来。
眼睛闭了好几秒,也没见有动静,身后虎子将我拉起,我睁开眼睛愣住了,不光是我愣住了,
眼前的石俑也楞在了那里一动不动。虎子拉起我喊道“大哥发什么楞,快跑啊。”他拽着我连拖带拉得往前跑着,我还在琢磨那个石俑为什么有定在那里,是不是跟我手上的木之神符有关系之时?
虎子却停下来脚步,我往前一看,妈的前面又是几个。这一波又一波的石俑,这可怎么是好啊,想回头看样子也行不通,后面还不知道有几个追过来呢。总不能跳进酒池吧。
石俑根本没给我们考虑时间抡起石臂就向我们招呼过来,张军在前面抵挡着两个石俑。灵敏的身手一次又一次的躲过石俑的进攻,突然旁边传来姓阮的的叫骂:“老子砍死你,老子砍死你。”
我往旁边一看,不好!姓阮的被一个石俑紧紧地逼向拐角处,手里握着军刀胡乱的在空中挥舞着嘴里还叫骂着。
虎子看情况不妙,拔腿就向姓阮的那边跑去,不小心被地上的石片搬倒爬在了地上。知道已经来不急了喊道“喂!”石俑胳膊向后一伸,随着腹部重重的一石拳。
男人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姓阮的顺着墙坐倒再地,可前面的石俑没在向姓阮的发起攻击而是一动不动得保持着出拳的那个姿势。
虎子爬了起来跑过去拉起姓阮的,狠狠的踹倒了定格在哪里的石俑。想想刚才那个石俑也是好端端的定格在那里,这个石俑也是这样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呢?
如果说是手腕上的木符起了作用,那刚才攻击姓阮的那个有怎么解释呢?我搽了搽嘴角的鲜血,看到手上的鲜血,突然想到刚才那个石俑踏到了我吐在地上的鲜血而定格。
姓阮的的血喷到了石俑身上所以它也被定在哪里。是血,对时血的原因“我对着张军大叫,张军血,血,那家伙怕血。”张军好明白了我的意思,一军刀割破自己的手腕,将胳膊狠狠甩起,鲜血出后,面前的石俑全部静止不动,保持着各种姿势。
虎子大大咧咧的走过去指着那些定格的石俑说道“来呀你们到是来呀,你爷爷我站在你面前,你倒是拍我吖,爷爷我现在就叫你粉身碎骨省的你祸害别人。”
边说着边一脚一脚踹将石俑踹倒”张军将衣服撕下一块布条紧紧绑住伤口。虎子扶起受伤的男人,看样子姓阮的伤的也不轻,嘴里还往外流着鲜血还傻乎乎的说道:“斗爷快拿你衣服接着,别浪费了。后面还有好几个呢。”
姓阮的毛手毛脚脱下我的外套搽着虎子嘴上流出的鲜血。不远处重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后面七八个石俑越来越近,虎子突然站起手中挥舞沾满鲜血的衣服喊道“来吖,破石头来呀!老子整死你们。”
随着虎子手中沾满鲜血的衣服相继抽向一个个走来的石俑,不一会石俑全被定格在了那里。墓室里又恢复到了起初的一片安静。张军手腕上的伤口渗透布条继续向外流着鲜血。
虎子指着疲惫不堪的姓阮的说道“你个败家玩意,包里的云南白药全被你丢在大石板上,你看张军这血流的,张军你也是的,轻轻的割一下就行么,你给那么大力气,这好像割的不是你一样。”
张军捂着手腕说道“那么多得石俑涌过来,加上情况危急,我哪有时间考虑,情急之下我就一刀割了下去,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我忽然想到酒精不是可以阵痛消炎吗?边对着张军说道“张军那池子有酒,快用酒清洗下伤口,说不定效果会好点”张军解开布条把胳膊伸进酒池里,清洗着手腕上的伤口,鲜血染红了酒池里好大一片,清洗完伤口之后,张军做了简单的包扎,鲜血明显比刚才流的缓慢了。
安静的墓室里除了我们几个人沉重的呼吸声,在没其他声音。我们四人并排坐在地上,没人再说话,好像都若有所思。前面的墓道口被一块大石板堵住了我们的返回之路,这间墓室已经是最后一个墓室,周围看样也没有通向别处墓道。
我们被困在了这里,看了看手中的手表,距离我们进入墓里已经过去了整整十九个小时。除了在掉入哪个石室里我们简单的吃了几口饼干之外,到现在我们可以说是连一口水也没有喝道。
加上也没有休息,大家都显得疲惫不堪,也不知道是谁的肚子里不时发出咕咕的叫声。姓阮的微弱的说道“哥几个,咱不能坐在这里等死吧。大家伙都打起精神来看看有没有出去的办法,大险大难我们都度过了,难道还真被这小小个墓困死啊,我可不想给这杜康小老儿陪葬。”
张军起身说“他说的对,大家起来看看有没有办法出去,实在不行炸了挡在前面的石板。”
我们几人起身便向墓道口处走去,眼前这块石板有五十多公分多厚,看来至少有千斤之重,要想炸垮它看我们的土质雷管根本不行,再说如果真要用土质雷管,万一这座墓也被炸垮,我们岂不是插翅难逃了。
但是眼前也没其他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张军观察了一会石板说道“虎子把雷管给我。”虎子往地上看看了说道“装雷管的包,我忘了仍在哪了,可能刚才逃跑时,没注意跑掉了。”
这真是越是关键时刻,越是状况不断。没办法我们几人又向墓室里面走去,寻虎子丢失的大包。微弱的灯光,安静的让人心里发慌的墓室,只有我们几人的脚步声回荡在四周。
虎子一路走在最前面,张军则细细的在周围寻找这,我搀扶着姓阮的走在最后面。姓阮的比起刚才身体逐渐恢复,嘴里的鲜血也不在向外流出,只是真怕伤到内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