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撕破脸
此时姓阮的从腰上拔出军刀,刀剑对着是石门右下角处的某位置,轻轻的扎了几下。
被扎的部位立刻出现一处小孔,我不由好奇,这石门我刚才摸过,其坚硬程度绝对不是军刀之类的锐器能扎的破的。更让人郁闷的是从姓阮的出手来看,几乎根本就没有用力,只是试探性的轻轻扎了几下。
军刀扎进小孔后,来回的撬动了几下,被撬位置立刻被撬掉一块拳头大小般的石块。
“我操!豆腐做的啊,早知道我一个俯冲就给撞垮了!”虎子海口道。
“行了虎子!就是把你装成柿子饼,你也撞不开这门。”我拍了拍他肩膀道。刚才我们这些人加起来也没能将石门撞开,更别说就凭虎子一个人了。看来姓阮的扎开的那个位置,肯定隐藏着什么猫腻。
“斗爷!没问题了!就是这里!”姓阮的突然转身对斗爷道,同时手里还指着那个被他撬开的窟窿位置。
此时在看去,那个被撬开的窟窿里居然出现了一个铁质的环形东西,看样子像是一个拉手,看样子这东西应该就是开启石门的机关吧。
“还等什么呢,拉啊。”说着虎子拨开我得胳膊就要去拉那个铁环。
姓软的立刻站起反手握着军刀,刀刃直接放在正要去拉铁环的虎子脖子位置。看此情况根本无法再去搞清姓阮的何意,我拔出军刀。刀刃立刻放在了旁边的斗爷脖子位置,斗爷也根本没能反映过来。
我还没说出话,突然就感觉后脑勺被什么硬物顶住,毫无置疑此时某人的枪口肯定已经对准了我得后脑。
“放下枪!要不割断你的脖子!”裴的声音传入耳朵,看的出此时裴也采取了措施!
“全部给我放下手里的家伙!”斗爷对着大家吼道,“听见没把家伙全他娘的给我放下!”
“是姓阮的先对我兄弟下手的,我不得不这样做!”此时我已经没有放下停留在斗爷脖子的上的军刀。
“如果你这个兄弟是猪的话,为什么还要带他来,这机关要是一拉得话,我们全部都得玩完!”姓阮的话说的铿锵有力,看样子绝对不是跟我们开玩笑的。
“得!就是傻子也看得出,这个铁环就是石门开启的机关,可你却说一拉我们都得玩完。在我看来是不是已经到达目的要我们没用了,准备灭口?”我毫不客气的掀翻了底牌。
“小子,正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那铁环两侧是不是有东西!”姓阮的冲着我吼道。
我定眼向那个窟窿位置看去,顿时身上惊出一身冷汗,这他娘的简直是要人命啊,制作这一机关的人简直够心狠手辣。
铁环两端挂有细小的两个金属丝线,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的了。如果贸然的拉起铁环必然会把那金属丝线拉断,至于结果会有多么糟糕此时很难想象。
但此时可以肯定得是,这个铁环肯定是开启石门的机关,只是布置机关的人在这个铁环上又做了手脚,如果如果贸然拉动铁环的话,肯定会有连锁反应。
此时我不由庆幸的是还好姓阮的及时挡住了虎子,要不我们这些人的性命肯定交代在这二百五身上。
这时我不得打着圆场道“得了!都是自己人,别伤了和气,哥们们都把手里的家伙事放下吧!”
姓阮的对着我翘了翘下巴,示意我手里的刀该放下了吧。此时我才回过神,原来我得刀刃还在斗爷的脖子上,怪不得姓阮的还不放下刀子。
放下刀后,我连忙向斗爷赔不是道“斗爷您受惊了,我可以死的,但我的兄弟绝对不行,伤我可以但绝对不能动我兄弟丝毫!”
斗爷向我竖起拇指道“呵!年轻人就是有魄力,以义字当头为本,我欣赏你!”说罢斗爷在胸口轻轻的锤了一拳。
大家这才都放下了武器,其实这层窗户纸至今已经捅破,虽说斗爷此时还依旧虚伪的面对着我们。但我们心里都清楚,最终达到斗爷的目的后,我们几个人的下场都不会好过。
墓道里,几个人都停止了前进。
我屏住呼吸警惕的听着墓室里的动静,“滴答、滴答、滴答、”漆黑的墓道里除了墓道顶上渗下来水滴,落到地上所发出的声音外,我再没听到其他声音。
我轻声问道“裴,你说是水滴生吗?”
裴摇了摇头,再没说什么,我们几人继续向墓道深处走去。
墓道里阴暗潮湿,加上不知那里传出的尸臭味,使人呼吸都觉得有些呛鼻。
一般来说唐朝前期墓道都成圆拱形,我们所在的这条墓道顶部成九十度直角,五代十国时期的墓葬就习惯这样修建,那时的人们以方形为上,认为直角形状是规矩的代表。
走了很长一段距离,也没能看到墓室入口,虎子就有些不耐烦道“这还得走多长时间啊?到底有没有尽头啊?”
我拍拍了前面正在发脾气的虎子道“应该快了,我们都走了三百多米了,快到了。”
那个时期的人常用墓道来衡量死者年龄,墓道就向是死者生前所走的路一般。基本以十米为一岁,按照这样的说法,墓道应该还有三百三十多米。
正在我脑中思考之时,突然从旁边的墓道墙方向传一阵嘈杂的声音,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听!有动静。”我挥手示意大家道
前面的几人全部停在了原地,屏住呼吸认真的听着周围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墓道里除了水滴的声音,剩下的只有大家轻轻的呼吸声
细听了一阵并没有发现有其他异常,虎子焦躁的吼道“杨修远!你他娘的没听过人吓人,吓死人啊?这阴森森的墓道你可别没事瞎说啊。”
我没有做声,心里烦着疑惑,刚才我明明听到好像墓道墙处有人窃窃私语,此刻为什么没有半点声音?
裴手上动作很小,悄悄指了指幕墙,这个动作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
看来刚进墓道之时,裴就发现了墓道墙壁的不对劲。那时他也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所以没有说什么
难道这墓道墙隔壁有猫腻?我心里疑惑着。
接下来我尽量贴着墓道墙壁向前走着,可那诡异的“交谈声”缺没在出现。
正在我向前行走时,墓道上方,一滴冰冷的水滴,滴在我的额头上,冰的人心里麻麻的,顺手在额头搽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