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好的。”五个女孩异口同声地回答。
这周，洛紫萱和莫夕颜的节目都开始录第一期了。《打歌日记》是棚拍，其他嘉宾也都认识，没什么可过分在乎的，但是《勇者无惧》是户外的，还有很多不认识的嘉宾，洛紫萱时刻端着准备说话。
录制当天，洛紫萱第一个到了录制现场，还是自己带妆去的，由于这是户外竞技综艺，洛紫萱只化了个淡妆，毫无包袱地坐在废墟背景的影视基地，过了一会儿，第一个到来的是女演员李姝阳。
李姝阳是台湾的偶像剧女王，出道多年一直在演偶像剧，童颜不老，如今四十几岁和二十几岁的男艺人cp毫无违和感，拍一部戏和男主传一段绯闻，但至今还是单身，洛紫萱挺佩服她，和这么多男偶像一起拍戏还能忍住种种诱惑只为自己的前途考虑。
洛紫萱站起来走过去，见对方站了起来，洛紫萱按照之前在PowerGirls里的礼仪课教的内容，恭恭敬敬地90度鞠躬：“前辈好，我叫洛紫萱。”
“哎呦不要叫我前辈啦。”李姝阳的台湾腔听起来非常像撒娇，“出道这么久第一次见到有后辈这样，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啦。”
“前辈，后面录节目的时候请多关照了。”
“说了不要叫前辈，叫姐就好了。”
“那好，姝阳姐，后面请多关照了。”
“好的，诶我看过你们节目，我感觉你们真的超厉害的，和男生比赛，排名还那么靠前。”
说话间，另一位艺人到了这里，是周岩，本来是偶像剧演员，今年刚刚因为一部大热的军旅电影《战鹰》成功转型，和李姝阳合作过一部偶像剧。
“Hello，闺蜜。”李姝阳先打招呼。
“Hi。”
“前辈好，我叫洛紫萱。”洛紫萱又站起来打招呼。
“哎呀，不用这么客气，叫哥就行。”周岩对她打招呼。
“行，岩哥，岩哥你知道吗咱俩是老乡。”洛紫萱持续套近乎。
“啊？真的？你也山东的？”周岩非常惊讶。
“对，我是济南的，我们队长是荣城的。”洛紫萱知道周岩是荣城人。
“真的啊，那太巧了，她能来这个节目吗？”
“她应该不能来，她身体不好，这种户外竞技综艺她撑不下来的。”
“轩哥你可以啊，我们都没到你就先跟哥哥姐姐唠上了。”远方传来一个声音，是邓辰星。
“这都多长时间了，你还叫我轩哥。”洛紫萱回怼，邓辰星比她们小一岁，节目里一直叫她们哥。
“叫习惯了，而且你就是我轩哥，我一直都把你当哥，你恢复成女孩身份之后你也是我哥。”
“这样对待女孩子，找不到女朋友的你知道吗？”
“我有粉丝。”
“你这求生欲。诶路思航没和你一起来啊？”
“今天的飞行嘉宾有包正雅，昨天9uality有活动，他们俩一会儿一起来。”
“诶，等会儿，你今天是不是垫内增高了？”洛紫萱站起来之后惊讶发现。
“和你同框我能不垫内增高吗？你那么高。”
“Hello，袁老师！”李姝阳突然对后面喊，徐思捷回头，是袁震，也是一个硬汉路线的男演员，家庭幸福美满，有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两个孩子。
“前辈好。”徐思捷又鞠躬。
“诶别别别，别这样。”袁震一脸慌乱。
“叫他也叫哥就行。”李姝阳喊。
“好吧，震哥。”
“妈呀，我第一次遇到后辈第一次见面鞠躬叫前辈，最多是叫哥或者叫老师什么的。”
“她应该也很少叫人前辈。”邓辰星接话。
“没有，这是我们公司的规矩，见到比自己出道早的就要叫前辈。”洛紫萱回答。
“但你不是一期生吗？”邓辰星说。
“那出去也要叫前辈的。”洛紫萱解释。
“拉倒吧，咱们节目里出道比你们早的有的是，咋没见你们喊前辈。”远方传来一个声音，是路思航，他和包正雅一起来的。
“认识你们的时候我已经出道5年了。”徐思捷淡定道。
“你赢了。”
“男偶像不可能5年都没火的，就算五年都没火也不可能五年才等到第二个机会。”洛紫萱自嘲。
“呀，就等我了是不是？”最后出现的是杨邦，谐星综艺咖，“整容式艺能”的代表人物。
“前辈好。”洛紫萱又鞠躬。
“哎呀，你又这样了。”还没等杨邦说话李姝阳先说话了。
“别叫前辈，叫哥。”杨邦说道。
“今天她已经听了三遍这句话了。”周岩说道。
今天还有一个飞行嘉宾是张心涵，女演员，女汉子人设，不过洛紫萱感觉真实的她一点都不女汉子，大概是为了圈粉吧。不过话说回来，洛紫萱觉得她有点像梁婉清。
节目的核心内容简单来说就是捡头盔防弹衣保护自己和捡枪打别人，洛紫萱自认冷酷无情，李姝阳第一次拿道具枪的时候手都在抖，洛紫萱却一脸冷漠架枪一口气打没了所有子弹。而且洛紫萱只打男生不打女生，对不太熟的几个前辈她还不好意思使劲打，所以第一期的时候只追着自己认识的三个男生打。
“请后期老师帮萱姐P个花字：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被洛紫萱追杀的路思航吐槽。
与此同时，莫夕颜的《打歌日记》也开始录制了。
“好久不见，导演。”莫夕颜打招呼。这个导演就是《国民练习生》的导演。
“是挺长时间没见了，你们最近怎么样啊？”
“挺好的，各种通告。你们也是通告之一。”
“他们来了，去找他们聊天吧。”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在这个节目里？”林佳奇问。
“对啊？好像国内很少做这种男女搭配的节目。”张鹤也说。
“而且你们团好像最近接了挺多这种节目。”李远安也说。
“你们听一下我的猜测吧。”莫夕颜淡定道：“我觉得，应该是这些导演早就想这么干了，但是男偶像的女粉丝很多都对她们偶像的职业道德不放心，怕节目挨骂所以不敢这么干，我们参加《国民练习生》的行为，间接地证明了你们的职业道德是可信的，所以他们才开始尝试。”
“好像有点道理。”乔逸航最后才说话。
“但是，夕颜，我感觉，江鑫言好像喜欢郝怡然。”李远安说。
“我觉得好像也是。”张鹤说。
“我以比你们多几年的人生经验担保，肯定是，他在节目里好像就喜欢郝怡然。”林佳奇是整个《国民练习生》年龄最大的选手。
“只要不公开谈恋爱就不算偶像失格啊。”莫夕颜说，“而且郝怡然不会答应他的。”
“我有一个问题。”全场唯一未成年人乔逸航开口：“言哥在还以为然然姐是个男人的时候就喜欢她了？”
“他大概就是那种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管你什么性别的人吧。”林佳奇说。
“那他就这么接受了自己可能喜欢同性的事实？”张鹤惊讶道。
“你不看看他们ZF-boys的C位是谁，还是他室友。”莫夕颜说，众人默契地看向李远安。
“别看我。”李远安目光闪躲，“我已经分手了，而且我觉得我应该还是喜欢女人。”
“啊？什么时候的事啊？”张鹤震惊道。
“一个月了，离开节目组没几天就分了。”
“安哥。”莫夕颜露出一个可怕的笑容，“你知不知道，如果现在是徐思捷在这儿你可能会被她当场打死。”
“为……为什么啊？”李远安被莫夕颜的笑容吓到了。
“因为就是因为你们这种人，她们那样的真同性恋才一直不被人理解！”莫夕颜瞬间爆发，“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对感情和性取向都不认真的人，她们那种认真的人也会被人当做不认真！”莫夕颜瞬间爆发。
“我……”一向以皮和贫著称的李远安竟然语塞了。其他人也都说不出话来，毕竟徐思捷对待感情的态度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幸好，导演来叫她们录制了，打破了尴尬，《打歌日记》的主要内容就是节目组播放一些卡段，他们根据这些卡段点评，聊天，第一期的节目嘉宾有岑清宇，还有导师杜璇优。莫夕颜持续插科打混，专业名词装*还不忘隔空怼人。
“《真相吧人类》你们那期上线三个小时之后被强制下线了。”人在宿舍聚齐后，张阳给她们汇报了这个悲伤的消息。
“意料之中。”徐思捷倒是淡定。
“对。”梁婉清说。
“队长的愿望，任重而道远啊。”郝怡然说。
终于，徐思捷，梁婉清，郝怡然的节目都要开始录了，张阳不放心助理，把她们分别送到了应该去的地方。
郝怡然需要先在北京所有人集合然后再一起飞澳洲，张阳把她送到集合的地方就走了，郝怡然推门进去的时候，代锐晨，祝峰凯，符文正，尹才英，江鑫言还有导演在涮火锅。
“就等我了？”郝怡然问。
“对，就等你了。”江鑫言招呼她。郝怡然发现现场仅剩江鑫言旁边有一个空位，她只得无奈坐了过去。
“你们团为什么派你来啊？”代锐晨问道。
“思捷说了，看这阵容应该就你会做饭，派我来拯救你一下。”郝怡然淡定回。
“你会做饭啊？”尹才英惊呼。
“N2M靠我喂的好吗？”郝怡然吐槽，“我倒是怀疑我走了之后她们怎么吃饭。”
“那去了澳洲之后你可以当主厨吗？”导演问。
“可以啊。但是一个主厨肯定不够，晨哥你和我一起当主厨。”郝怡然说。
“行。”
话说到一半，节目组突然把尹才英叫了出去，过了大概五分钟他回来了，身上换了之前在节目里D班的运动服。
“队长，下一个叫你。”尹才英说。
“这是什么情况？”祝峰凯出去之后，代锐晨问。
“一会儿你去了就知道了。”尹才英卖关子。
过了一会儿，祝峰凯回来了，身上是F班的运动服。
“下一个包正雅。”
包正雅回来的时候，身上穿的是C班的衣服。
“下一个江鑫言。”
“OK。”江鑫言说完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是D班的衣服。
“下一个是然……郝怡然。”江鑫言说。
“好的。”郝怡然站起来走了出去。
导演把郝怡然引到了一个房间里，房间里一个桌子两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坐着的是一个像导演的女人。
“Hello.”女导演开口。
“Hi.”郝怡然回答。
“Howareyou”
“I’mfine.”郝怡然迅速意识到这是英语测试。
郝怡然回去的时候，穿的是B班的深蓝色队服，“下一个是晨哥。感觉好像回到了比赛的时候。”
“你为什么会在B？”尹才英问。
“我为什么不能在B啊？”
“不是导演让咱们投资吗？我印象中你们组合都挺抠门的。”祝峰凯一边说一边使眼色。
“你不是说了是投资吗？我觉得这个项目很有潜力，所以我是B啊。”郝怡然瞬间意识到他们在瞎掰，然后配合他们睁着眼睛说瞎话。
代锐晨回来的时候也是F，最后一个符文正出去了。
“行了，在场的都知道怎么回事了，说说吧。”郝怡然开口。
“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B，你不是说你初中学历吗？”尹才英又问。
“这事儿得感谢徐思捷，她一直在逼着我们学习，她说，如果将来有机会希望我们能去考大学，但是现在上升期我们肯定不敢闭关学习的。”
“但是徐思捷不也是初中学历吗？”祝峰凯问。
“凯哥，你知道比尔·盖茨吗？”郝怡然淡定问。
“知道啊？”祝峰凯疑惑。
“知道就好，我只能这么说了，自己悟吧。”郝怡然留下一个招牌甜美微笑。
说话间，符文正回来了，穿着A班的训练服，接下来他们要直接飞澳大利亚了。
张阳到了她们住的别墅之后，接了徐思捷送她去乌镇，是直飞乌镇的飞机。
《餐厅攻略》第一期的录制内容原定是前采，体检还有培训，然而根据徐思捷的经验，这两段应该都不会放出来，于是直接进入到了餐厅第一天开业的时间。
由于人都比较熟了，大家的分工也都直接出来了，尤梅主厨，秦子瑜服务员，楚涵蕴帮厨，徐思捷成了店长。
“最小的当店长了。”楚涵蕴惊呼。
“说是店长，其实就是勤杂工，哪里缺人补哪里。”徐思捷吐槽。
刚刚开业的时候，店里没什么人来，女孩们打开音箱开始跳舞，没过多久，客人没招来，隔壁的男生倒是顺着声音找了过来。
“哟，哥，你们好啊。”徐思捷怕气氛尴尬主动打招呼。
“按照剧本你们应该不知道隔壁餐厅是我们。”路思航提醒。
“谁信啊，且不说节目组的安排，就是看我和魏黎的关系大家也不会信啊。”徐思捷吐槽力持续爆发。
“呀，思捷，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和你很像的哥哥啊。”秦子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魏黎顺着声音看过去，“嗨，我是魏黎，妹妹你好。”
“哥，不要跟人家套近乎。”徐思捷打断。
“打个招呼而已。”
“你们的餐厅在哪个位置啊？我去看看。”徐思捷开口。
“不告诉你。”“顺那边一直走。”路思航和陈一帆异口同声地说道。杨子翱默默捂脸。
“你们确定不用回去准备吗？”尤梅问。
“用，走了走了，以后多多关照啊。”路思航说着真的走了，还不忘一步三回头地喊话。
第一天，女生这边的餐厅客人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女生这边虽然不算特别忙，但是也一直没停下来，直到魏黎和路思航来借儿童座椅。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尤梅临时起意想逗逗他们两个，于是乎跟他们两个讨价还价了起来。
他们的小学生吵架进行了一会儿后，徐思捷实在听不下去了：“哥，你不觉得这个塑料椅子和你们那边的纯木质环境很不搭吗？”
徐思捷一语道破真相之后，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默一会儿后，路思航开口：“我们觉得实用性比美观性重要。”
“那你们拿走一个吧，看在我和魏黎的兄妹情上不用还了，你们就一直用着吧。”徐思捷一边说，一边不放心地给三个姐姐使眼色。
“谢谢妹妹。”魏黎讨好地笑道。
“别，你别这么叫我，我不习惯。”徐思捷回答，果然这两个人温情不过三秒。
张阳从乌镇飞回北京后，又把梁婉清送去了上海，一周时间坐飞机坐了三个来回，张阳这种身体素质优秀的人都有些累了。梁婉清担心自家经纪人的身体，和节目组会和之后马上把人撵走了。
“欢迎你入住快乐小屋，你将在这里居住20天，你有一万元的生活费，这是小屋的地址，开门密码是8868。”梁婉清照着任务卡读，又抬头看向摄影机，“一万块钱20天，肯定有坑，没那么简单。”
拖着行李箱按照地址找到录制的房子之后，梁婉清推开门，看到了客厅里正在尬聊的已经到了的四人。
“嗨，晴晴。”她先和认识的郑妙晴打了招呼。
“Hello。”郑妙晴反应也挺快，“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梁婉清，我们是一个节目出来的。”
“你好，我叫王桓韦。”对面一个男人自我介绍，是著名的实力派演员，经常演反派，但是本人的性格却非常幽默，也是出了名的仗义。
“前辈好，我叫梁婉清。”
“你好，我叫邓蓝。”对面的女人自我介绍，她也是实力派女演员。
“我叫郝冠宇。”说话的是一个小男生，童星出身，刚刚成年，最近几年拍了一些转型的作品，也算成功。
“清清你看，这是小同。”郑妙晴抱着一只柯基走了过来。
“诶，好可爱。”梁婉清伸手撸了撸它的头。
“我还害怕你这种喜欢蛇的人不喜欢小猫小狗。”
“还好吧，其实我们养蛇是为了防身的。”
“妹妹你以前来过上海吗？”王桓韦问她。
“来过几次，以前来都是来工作的，没有以这种形式来过。”以前来上海都是为了总决选和金曲大赏。
下一个到这儿的是甄诚，主播出身，目前已经接拍了一部电视剧，楚涛晨由于一些别的活动，最后才到。
人齐了之后，选房间这项大工程就开始了，郝冠宇和楚涛晨两个小孩选了三楼的双人间，还把小同的狗窝也搬了过去，王桓韦和甄诚选了地下一层挨着厨房的两间，三个女生分别选了二楼的三个单人间。一楼是客厅，三楼还有一个小健身房和一个浴室，地下一层除了两个房间还有厨房和餐厅，地下二层是车库，四楼还有一个小阁楼，也是一个房间，可以当客房住的。
“我想住粉色的那间。”梁婉清开口，“其实我很喜欢粉色的，但是很多人觉得我和粉红色不搭。”
“确实不搭。”郑妙晴说。
“我刚出道的时候应援色是粉色来着，但是我粉丝觉得太不搭了硬是给我换成了现在的黄色。本来我觉得嫩黄色也挺可爱的，但是他们非说那是霸气黄帝王色。”
“居然还有这么一段吗？”楚涛晨震惊。
“对，还有这么一段。”
收拾了行李后，房门又开了，进屋的是房东钟萱，圈子里著名的女强人，一进屋就带来了强大的气场。
既然来的是房东，当然是来收房租的，除了各自的房租还有每人5000的押金。
“我就说20天给一万的生活费不正常。”梁婉清吐槽，但是还是乖乖把合同签了。
第一天的晚餐是钟萱请了一位著名的厨师做的，厨师离开之后，大家在餐桌上聊了起来。
与此同时，郝怡然他们已经到了餐厅，除了餐厅本身之外，餐厅还养了很多动物，男生们飞奔过去看平时见不到的羊驼，鹿，马，郝怡然冷漠地看着他们。
“你不想去看看吗？”江鑫言凑过来。
“不想，我只是在想这些东西可以怎么烹饪。”郝怡然淡定道。
“这些是家人，不是食材！！”导演在镜头外喊道。
“饿急了我真的是会吃家人的。”郝怡然又露出了招牌甜美微笑，显得这句话好像没那么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