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最近有没有什么男生的选秀节目？我们女扮男装，以PowerGirls师弟团的身份去参加。这样，不管走到第几步，揭露自己的女生身份后，都是一波热度，但是是好是坏就要赌了。”徐思捷说。
“都这样了，也没什么不能赌的了。”莫夕颜叹了口气，“我是不怕。”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我要去吊打他们。”洛紫萱莫名地激动了起来。
“我去。”郝怡然只说了两个字。
“最近有什么选秀节目吗？”梁婉清问道，相当于默认了徐思捷的提议。
“选秀节目一般都会在夏天办，最近的只有一档网综叫《国民练习生》，乐娱视频独播，是韩国节目《Produce101》的形式，但是好像没买版权。”张阳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你听了多久了？”徐思捷问。
“从你们讨论变相到付开始。”张阳接着说，“其实，我也明白公司怎么想的，但是我不希望你们放弃，我以前也是歌手，因为一直没有火而且生活压力太大所以改行当经纪人，我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走，我也知道被公司放弃是什么后果，但我希望你们可以走起来。你们这个提议，我以前从来没敢想过，但是既然你提出来了，那么可以一试，尤其你们五个都挺高的，剪了头发换了男装加一个四五公分的增高鞋垫就能冒充男生了，我刚才提出的那个节目你们同意吗？”
“现在版权还真不那么重要，没版权还自带流量了。”徐思捷冷笑，“我看过原版，这个节目形式是可以的。我们正好可以以公司形式参赛。”
“你们真的要这么做吗？”张阳问，“这种方式肯定是有危险的。”
“反正都是糊，与其坐等被抛弃不如赌一把。”梁婉清回答。
“公司已经筹划你们的毕业公演了，应该在下个月，很快就会官宣你们的小分队和毕业公演日期，郝怡然的生日公演大概都办不成。”
“这么快？我以为我都能过完生日再走呢。”洛紫萱说。
“本来我还想帮你们拖一下，但是你们如果想去《国民练习生》的话，我刚才问了一下，他们的比赛时间大概在十一月或者十二月，那说明他们很快就会开始面试，你们面试的时候就得剪头发，粉丝一定会怀疑的。”
“那好吧。”洛紫萱有点失落地坐下了。
“还有，如果你们毕业公演结束就去《国民练习生》的话，粉丝应该也会怀疑吧。”张阳冷静分析。
“阳哥你太小看我们思捷的智商了。”洛紫萱开口。
“你够自来熟的啊，这就叫上阳哥了。”莫夕颜调侃她。
“叫阳哥可以。”张阳说，“别扯远了，说正事儿。”
“阳哥你也是东北人啊？”郝怡然问。
“我不是，我爱人是沈阳的。”
“阳哥你已经结婚啦！”洛紫萱惊呼。
“我女儿都要上小学了！”张阳翻了个白眼。
“阳哥你家是个女儿啊，PowerGirls二十期生预定了。”
“说正事儿！！”徐思捷都看不下去了，“我有个想法，大家先做好保密工作，我们走之前抓紧时间录几首新歌而且要把MV拍出来，《国民练习生》的时候就麻烦阳哥一首一首往外发再用我们的微博转发了。”
“出歌来不及吧。”张阳说。
“问问公司能不能选几首好的公演曲翻唱吧。”徐思捷想了一下，说。
“那你们还不如录练习室版。”张阳说道。
“那就练习室版吧，练习室版更好。”洛紫萱表态。
“那就练习室版。”徐思捷一锤定音。
“那应该也只能这样了，你们尽快把歌挑出来，我让编舞老师给你们重新编舞。”张阳告诉她们，“下一个问题，人设定位，先选个队长出来。”
“徐思捷。”
“徐思捷。”
“徐思捷。”
“徐思捷。”
“你们四个想咋的？”被cue了四次的徐思捷本人无奈扶额，然后依次指着洛紫萱，郝怡然，梁婉清，莫夕颜和她自己说：“一期生，二期生，三期生，四期生，五期生，让我这个辈分最小的当队长。”
“但是你年纪最大啊。”洛紫萱开口，也不知道四个月的年龄差距到底差在哪。
“而且你最好欺负，队长就是用来挡刀的，哎呀我怎么说出来了。”莫夕颜又皮，徐思捷作势要打她，莫夕颜躲了过去。
“行吧，我当，你们四个的智商当队长我也不放心。”徐思捷故作坦然。
“好，下一个问题，定位，担当。”张阳控制话题。
“我和婉清舞担，怡然和夕颜主唱，队长你担rap可以吗？”洛紫萱说道。
“可以。”三个人依次说道，徐思捷犹豫了一下也说了“可以”。
“你改口倒是挺快，这就叫队长了。”梁婉清调侃。
“下一个问题，组合叫什么名。”张阳把话题拉了回来。
“这个都要我们自己想啊！”郝怡然终于忍不住出声。
“我也觉得公司有点过分，这就是要抛弃你们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放弃你们的，只要你们愿意努力我就愿意帮你们。”
“这个你们想吧，我不擅长起名，你们知道的。”沉默了一会儿后，徐思捷开口。
“我有个想法。”梁婉清提议：“就用N2M，反正已经卖惨了，不如更进一步卖个惨，用男团不用的名字给我们命名。如果我们将来火了，光这个名字就能恶心死公司高层。”
“好主意。”洛紫萱第一个同意。
“那好，下一个问题，应援色，粉丝名。”张阳接着说。
“应援色延续之前的吧，”徐思捷说，“我是天蓝，婉清是霸气黄，阳哥偷偷告诉你她本来想用粉色的，但是她粉丝觉得她太霸气了，一点都不少女，怡然是荧光绿，夕颜是阳光橙，紫萱是藕荷色。其实有一段时间紫萱想把自己的应援色改成绿的被我拦住了。组合我提议黑白。”
“同意，”洛紫萱第一个发表意见。
“同意。”郝怡然说。
“我也同意。”莫夕颜说。
“我也同意，那粉丝名呢？”梁婉清说。
“待议吧，不行粉丝投票。”徐思捷投降道。
“行吧，我去和公司商量一下。”张阳说道，“你们尽快把歌选出来，而且如果你们真的要女扮男装去《国民练习生》的话，最好现在开始准备面试的舞台和服装了。”
“阳哥，”徐思捷叫住了他：“你最近忙吗？”
“还行吧，毕竟我是新人。”
“那好，以后，我们要麻烦阳哥了。”
“不麻烦，我巴不得你们每天都有工作每天都要我跟着你们到处跑。”
“那阳哥先趁着这天还没到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吧。”徐思捷笑，“不早了，阳哥你先把今天讨论出的这些上报公司，公司应该会同意我们曲库选歌，我们回去选歌还要商量一下人设定位。”
“好，你们回生活中心的时候注意安全。我叫辆车送你们吧。”
“不用了，五个人叫车不方便，我们走回去就行，人多不会有问题的。阳哥你也早点回家陪老婆孩子吧。”徐思捷说道。
“那好吧，你们小心。对了，在我面前，你们没必要假装快乐。”张阳说，看见女孩子们的表情之后才离开。
“阳哥比我想象得聪明啊。”震惊过后，梁婉清开口。
“这是好事。”徐思捷说，“更方便解决问题。”
“往回走吧，路上说。”洛紫萱帮大家都拿了衣服。
“这次真的要这么赌吗？”郝怡然有些担心。
“只能这样了。”大姐徐思捷稳定军心，“你们放心，我保护你们。”
“拉倒吧，哪次你不是临上场之前就怂，还要做好久的心理准备。”洛紫萱翻白眼，“还是你自己小心点吧。”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郝怡然还是有点担心。
“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二天
“阳哥，歌曲我们选好了。”徐思捷把歌单递了过去。
“这么暗黑啊。”张阳皱眉，要知道PowerGirls的歌多数是阳光元气的，也难为这五个姑娘把阴暗的歌全挑出来了。
“这就是我们独特的风格。”洛紫萱插嘴。
“我的想法是，从暗黑风开始，然后一点一点变阳光。和别人不一样才有卖点。”徐思捷说，然后又小声嘀咕道：“我们阳光得起来也行啊。”
“好。”张阳其实听见后面那句话了，但是没有挑明。
张阳接着说：“对了，还有一个事情我忘了告诉你们了，公司要和你们签自负盈亏的独立约，就是初始的启动基金算公司借你们的，还完这笔钱之后盈亏都要你们自负。”
“好，我们明白，没问题的。”女孩们明白，这就意味着公司彻底抛弃她们了，但是这也坚定了她们要靠自己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的决心。
“我会去和公司商量的，对了，《国民练习生》已经开始招人了，你们可以准备面试了。同时你们还要准备你们的毕业公演了。”
“明白。”
这一个月，五个女孩子抢着时间练歌排舞，把几个练习室版录了出来，同时也保证着工作的秘密性。与此同时，公司官宣了她们的小分队和毕业公演日期，并且宣布了她们要去韩国封闭集训。评论区非常精彩：
“nbcs”
“洗脚婢报团的小分队吗？”
“这就是变相到付吧。”
“别这么说，万一这次她们转型成功了呢？”
“这五个都是有实力没人气的，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