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我们是清白的,真的
御剑术已经被茯苓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很快的便来到齐云山。
齐云山依旧是很冷,被雾气笼罩这让人看得不是太真切,但是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得见那些房屋,很是宏大,堪比皇宫之势。
两人一起下了始祖剑,茯苓见势收回始祖剑拿在手中关切的看向竹九玄:“师父,你还好吗?”
“无碍,一点小伤。”竹九玄倒是极为平静的回答了茯苓,忽而又想起了一件事,“只是没能让你到处看看这京城的繁华。”
眼睛里的温情让人看得好不真切,带着责怪自己的眼神看着茯苓,似乎是想要征得茯苓的原谅才可。
“下次去也未尝不可。”茯苓只是笑了笑,眯着的眼睛就像是天上的弦月一般的好看,上扬的嘴角就像是夕阳的残红一般就快要消失,很能让人不禁把它留下来。
倒是没有很多的惋惜之情表露出来,也是怕竹九玄会感到自责吧。
“那便好。”竹九玄放心了一些,但还是有些可惜,看来过段时间再带她去也是可以的。
两人不多话,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宫殿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茯苓小主!”一阵声音传来,震耳欲聋啊。
埋在书中呼呼大睡的茯苓抬起了自己不情愿抬起的头迷迷糊糊的看向门外去。
看书也能看睡着,可能是之前竹九玄受伤的时候一直放心不下他故而担心的一夜都没有合眠。
“谁啊?”揉了揉自己看的不真切的眼睛朝着门口看去,白色的光线从门口透进来洒在地面上。
“十日后的新娘子。”郝小豆拨开帘子,提着裙摆走到茯苓的炕那里脸上洋溢着的幸福不减半分。
看清楚了带着笑意的来人,茯苓不由得调侃道:“哟,新娘子啊,真是稀客嘞。”
“哪里哪里,不过是一天一夜没见着罢了。”郝小豆径直走进来和茯苓寒暄,一个转身便坐在了茯苓的右边顺手拿了一颗糖炒栗子剥开。
茯苓礼貌的微笑着给郝小豆倒了一杯茶放在郝小豆那一面的桌子上:“来做甚么?”
放了一颗糖炒栗子在嘴里嚼着:“来聊聊天,生怕我嫁出去了茯苓小主可舍不得我。”
“哪里会舍不得,我还巴不得那你这个调皮的机灵鬼给送走。”茯苓说着立刻刮了一下郝小豆的鼻子。
被刮了鼻子的郝小豆没有不爽,只是撒娇式的笑笑。
“只是可怜了我这白饭师兄了,娶了这么一个调皮鬼,够他受的了,唉。”茯苓惋惜的剥着手中的瓜子摇摇头,为白矾抱不平啊。
不服气的郝小豆拱拱鼻子,轻轻的拍了茯苓的胳膊一下:“这是他的福气,怎么就可怜了。”
“呵呵呵呵,新娘子说什么都对。”宠溺的看了一眼郝小豆,继续剥瓜子。
郝小豆也是继续吃糕点,顺势抬起茶水喝了一口,忽而想到了什么,放下茶杯看着茯苓。
“对了,茯苓小主送什么给我当礼物啊?”不怀好意的笑着,就像是摇尾乞怜的小狗狗似的。
看着她这么嘚瑟的样子,茯苓撇撇嘴不以为然的看向天花板:“看心情。”
一听茯苓这么说,立马就不乐意了,摇着茯苓的胳膊,茯苓的瓜子一个没拿稳就洒落了一些在自己的面前。
“怎么就看心情了,不行,必须送我最好的,否则我就不回来看你了。”郝小豆可怜兮兮的小表情让人好不心疼啊。
被郝小豆这么摇来摇去的茯苓实在是受不了了,撅着眉头唤道:“哎呀哎呀,还是看心情,撒娇都没用。”
郝小豆松开了抓着茯苓胳膊的手,以为自己弄疼他了,只得乞求的看着她,求原谅。
“主人~”一身谄媚的声音传来。
茯苓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转而看向郝小豆去。
只见郝小豆两只手的手肘都撑在小方桌上,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茯苓,身后的狐狸尾巴也露出来了,毛茸茸的白狐尾巴很是好看。
茯苓看着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心里就起了歹念……
“小豆子,你的尾巴好……好看,就是不知道摸起来怎么样。”茯苓搓了搓自己的手,想要伸出自己邪恶的手去摸郝小豆的狐狸尾巴试试手感。
不以为然的郝小豆转过头去看着自己的尾巴,又看向茯苓,那罪恶的双手啊,万一她把自己的尾巴一抓住给砍下来怎么办?
想到这里,郝小豆立刻就收起了撒娇的攻势,向后退了一些距离,干笑着:“呵呵呵,茯苓小主别乱来啊。”
茯苓不怀好意的继续向前挪去,邪恶的爪子还在空中朝着郝小豆游过来。
“怎么能不乱来呢,想当初你做狐狸的时候我都只摸了一次,现在变大了也不知道手感如何了。”
眼看着茯苓越来越近,郝小豆咽了咽口水继续后退着,一时间紧张得都忘记了把尾巴给收回去,霎时感觉自己进了龙潭虎穴,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么?
“半夏姐姐!”郝小豆惊呼着指着帘子那里。
伸向郝小豆的爪子也停下来了,转过头看去。
半夏一手还撑着帘子,看来是刚来不久的,而表情却是没什么惊恐的,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觉得自己走错房间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看着郝小豆和茯苓。
“半夏姐姐?”茯苓试探的呼唤道。
一下子反应过来的半夏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还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
好嘛,原来不是做梦:“那个,我……打扰了!”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却被茯苓给叫住了:“等等。”听到了茯苓的呼唤,半夏停下了脚步,没有转过身去,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下足以料定半夏姐姐这是误会了,不解释不行啊,要不然小豆子怎么嫁出去,我怎么向师父解释啊。
想到此处,茯苓下了塌走到了半夏的身边去,两手搭在半夏的肩膀上看着她:“姐姐,我们是清白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