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五十九章 忍无可忍

  刘美人看到孟昭仪眼中的乞求,她眼中透着泪水说道:“孟昭仪就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帮你查清楚,无论这件事情有多么的艰难,我也要把这件事情弄得水落石出,而且现在就算是王皇后和孙美人把证据毁灭,咱们其实还是可以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就算是证明不了她们对咱们动手,咱们也可以确定是她们出手,从此以后咱们也可以认定目标,将她们粉身碎骨,她们这些贱人在暗中运筹帷幄这么久,如今竟然能出这样的办法,将孟昭仪腹中的孩子暑假其实我都有些始料未及,我的确心里愧疚,但是像孟昭仪说的那样,就算再怎么愧疚也没用,咱们现在应该想办法赶快把这件事情弄清楚查明白,咱们不能再继续等下去,因为皇上那边肯定是查不出什么来的,皇上现在日理万机不仅要处理朝政,要处理这件事情皇上就算是再怎么精明,也是不能把这些事情看出端倪,所以咱们要靠咱们自己把这件事情查清楚,然后为自己报仇,她们这几个贱人无论有什么阴谋诡计,咱们都不能让她们在后宫之中得逞。”
  刘美人说到王皇后和孙美人,她眼中也是透着冰寒,尽管孙美人跟刘美人之前有些焦急,她们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仇恨,可是现在孙美人敢对孟昭仪动手,那刘美人就不顾一切的要保护孟昭仪她也要将孙美人绳之以法,让孙美人付出代价,而至于兰妃和良妃,这段时间她们也并没有对自己怎么样,兰妃虽然命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她刘美人知道兰妃现在或许也不敢轻易出手,因为现在孟昭仪一直盯着刘美人这边,兰妃一出手或许也会引来致命危机。
  所以现在刘美人也是可以把注意力都放在孟昭仪的这件事情上,但凡能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必然也是可以让孟昭仪心里宽慰,不然丧子之痛,孟昭仪心里着实让人难以忘怀,而如果在这悲伤之中的沉静下去,或许她们还会再想办法对付孟昭仪况且这段时间孟昭仪在恢复之中也会有人对她出手,总之这段时间刘美人可是要忙着很多事情,不仅要保护孟昭仪要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刘美人都感觉自己或许会徒增压力,但现在她也不能去,总想着这些问题,既然孟昭仪现在把这件事情都交给她,就是说明信任刘美人,所以刘美人也不能让人失望。
  当初来到孟昭仪身边的时候,刘美人根本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跟孟昭仪走得这么亲近,而自从兰妃对她动手之后,刘美人坚持到原来孟昭仪一直都是将她看作是自己人,而且对她尽心尽力,从来都没有任何的怠慢,不然现在刘美人也活不到现在,所以刘美人从那次事件之后,她也是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好孟昭仪如今出现这样的事情,刘美人虽然自责,可是孟昭仪说的一番话也让刘美人明白,只有把这件事情弄得水落石出,才是真正的让孟昭仪解了心里的恨,不然现在就算是再怎么自责又能怎么样,事情已经出现了,孟昭仪腹中的孩子也已经消失,就算她再怎么伤心也只不过于事无补。
  孟昭仪嘱咐说道:“这件事情就算是去查,也不能明目张胆,不然的话一旦是被王皇后她们发觉,她们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拦你,甚至会杀你灭口,王皇后和孙美人这两个人向来做事周全,而且想事情也是比咱们想的更加详细,所以她们一旦发觉这件事情会对她们不利,她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对你不利,那时候你就会面临层层危机,我知道这件事情会给你带来危险,所以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现在的我想要保护你或许没那么简单了,如今我身体正在恢复之中,想要护你周全也是难上加难,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做,我知道会给你带来麻烦,但现在我身边也没有人可以帮助我把这件事情查清楚,所以现在我也把希望放在你身上,希望你能帮助我把这一切都弄得水落石出,为我和我腹中的孩子报仇,这些该死的贱人一个个心狠手辣,我今天真的是对她们忍无可忍,之前我可以为了孩子销声匿迹,可现在这个孩子已经没了,所以她们也要为了这件事情而付出惨重代价,我要让她们生不如死,我要让她们在后宫之中,碎尸万段灰飞烟灭。”
  刘美人眼中透着怒火说道:“姐姐就放心吧,这些事情我自然明了,我知道这件事或许会有千难险阻,而且还会有杀身之祸,但我根本不会害怕,现在她们敢这么对待姐姐,如果咱们就这么引真气吞声,她们迟早有一天会骑在咱们头上撒野,别将腹中的孩子如此照料周全,就是害怕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可这些人却根本不放过姐姐,这一次出手更是让姐姐直接失去了这个孩子,我真的是想把她们生吞活剥,奈何现在没有证据,咱们也不能对她们怎么样,但姐姐相信我,我一定会想方设法争取找出来,绝对不会让姐姐就这样白白受苦,她们今日做的这一切都必须要付出代价,别以为她们做的这些事情咱们都不知道,她们就可以在咱们面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些仇恨咱们都会记在心上,如今就算是没办法对付她们,咱们以后也要想出对策去对付她们,不能让她们在后宫就这样逍遥法外。”
  刘美人知道孟昭仪说的这些,都是在担心她的安全,她也跟孟昭仪保证,绝对会保住自己的安宁,现在这些事她的确不能一意孤行,就算想要对付王皇后对付孙美人,她也要着实的想出个对策,而且这次事情究竟是谁做的,她们现在还未必可以确定,就算她们现在怀疑王皇后和孙美人,但是也必须要有证据,不然的话这种怀疑也只不过就是一种盲目的怀疑,根本不能将她们两个人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