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攻辩的风头 5
许莫晚说着，叹了口气，但紧接着话锋一转道：“不过他们也不想想，观众之所以会喜欢看你和方子清打比赛，是因为看你们一句一句地怼对手怼的开心啊，要不是你们兜着，比赛说不定就输了！”
虽然被许莫晚夸能力强是一件开心的事，但苏晴久想了想，还是说：“其实立论和结辩的发言也是可以很出彩的，立论理清逻辑、结辩升华主题，三分钟的时间可供自由发挥，是个特别好的机会。”
许莫晚皱了皱眉，“乍一听好像是这个道理，但立论的时候解析辩题说的都是些理论的东西，跟听了三分钟课似的，结辩也是很多套话，假大空，谁愿意听啊？”
苏晴久不以为然，“那是你看的立论和结辩水平不够。”
许莫晚牵唇，“你不是说你这次不做攻辩了？那这次就等着看你水平够不够了！”
苏晴久才不怕，一扬头得意道：“你等着看！虽然我的结辩不一定有多好，但方子清的立论水平一定是够的！”
许莫晚啧啧嫌弃她，“看你说起方子清眼睛都快冒光了！”
那是当然！
写完结辩初稿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苏晴久发到方子清邮箱后就去洗漱了，正准备睡的时候却意外收到了方子清的回信，附件里是他详细改过了一遍的稿子。
她微信他：“还没睡？”
很快收到了方子清的回复：“恩。”
又说：“稿子挺好的，辛苦了。”
苏晴久看着满篇批改痕迹的文档，不由低笑出声，毫不客气地戳穿他：“骗人，挺好的还改那么多？”
有一会儿方子清没有回复，状态提示对方正在输入，却迟迟没有回音，苏晴久盯着屏幕看了大概得有两分钟，终于收到他的信息：“恩。”
又过了一会儿，他回复：“还能更好。”
苏晴久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她在对话框里输入了几个字，却又觉得不合适，很快删掉，如此反复几次，她还没想好要回复些什么，就见屏幕上有多了一个对话框，是方子清和她说：“早点睡。”
她回复：“你也是。”
将近半夜一点，苏晴久失眠了。
也不知为什么，她的眼前浮现的是不久前方子清送她到宿舍楼下时，为她撩起头发的瞬间，心里有点热、有点痒。
第二天中午，继续队内讨论。
方子清昨天直接要求梁展成和温静言提出他们的想法，经过了一晚，再次见面亦是从哪里结束就从哪里开始，方子清开门见山：“来说说你们对立论框架的意见吧。”
否定别人容易，轮到自己去立出些什么就难了，梁展成轻咳了一声，“其实……你们昨天的那几条也不是不能用，但需要改一改表达方式……”
方子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既然觉得问题那么大，没必要勉强，说说你们的新意见吧。”